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
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回应。
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欲火冲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
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阳jù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jù,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完全裸露出来的阳jù。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客乾净多。
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下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阳jù,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洞了房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乱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
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乱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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