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汗巾随手在头发上蹭了几下,目光落在楚洛衣身上:“娘子怎么还不去...”
楚洛衣端起茶盏故作冷淡道:“你出去了我再洗就好。”
北流云也没多想,端起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楚洛衣扁扁嘴,眼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后拿着衣服走进了后面的浴汤。
北流云坐在外面,直到五脏六腑,喉咙也开始滚烫,像是要着火冒烟一般。
摇了摇头,努力睁开出现不少幻影的眸子,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茶盏上。
精致的青花瓷茶盏上还镶嵌着白玉,上面沾挂的水珠都变得莹润可爱。
察觉到身上一道道热,流,北流云看向浴室的方向,眼睛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一股脂米分的气息扑面而来。
北流云才蹙起眉头,几名女子就已经扑了上来:“公子..奴家的腰最细..在整个东陵,奴家的腰身最软最细,公子一定会满意的。”一名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靠在北流云身上。
“公子,奴家的身段饱满最销魂,您就看看奴家嘛?”另一旁一名红衣女子双手洛住北流云的手臂。
“公子,奴家的腿最长,在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绿色衣裙的女子跪在北流云的脚边,做足了姿态。
“公子...奴家的手最好看,妈妈从来不让我做半点活计,更是日日都用桂花油滋养。”
北流云只觉得刺鼻的香气让人厌恶,几名女子的撩拨更是让他整个人仿佛置身在火炉里一般。
北流云缓缓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楚..洛..衣...”
他知道,她定是在报复他白日对她的奚落,所以特意给她找来了胸大,腰细,屁股圆的女人...
他本以为她不知道他心理所想,谁知她早就心如明镜,女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的动物..
北流云一手挥开身旁的女人,满身的气血极旺,起身走进一间房间。
几名女子见状,对视一眼,纷纷跟上,毕竟今日的管家可是大手笔,再看这宅子的装潢,谁也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金主,尤其是北流云这般从未见过的妖孽般的男人。
楚洛衣洗好了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间里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一屋子的脂米分香气。
一面侧头擦拭着发丝,一面放轻脚步四处观望着。
待到安静下来,便清楚的听见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的女子的嬉戏声。
楚洛衣放慢了步子,一步一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没多久,她就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手中的汗巾滑落而下,听着里面女子的轻笑和娇呼,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紧接着,就传来了女子恩恩,啊啊的声音,楚洛衣攥紧了拳头,眼睛同行,将门推开了细小的门缝,想要看清里面的人是不是就是那熟悉的身影。
谁知角度太偏,男子被一众女子掩盖的严严实实的。
红衣女子缓缓褪去了长裙,正巧起身的时候楚洛衣瞧见了床上的男人,一身绛紫色华袍似乎正是今日他来时所穿的。
就在楚洛衣打算推门冲入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探出,一把将她扯在了怀里,还不等楚洛衣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拽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还未反应过来,楚洛衣整个人就被摁在了墙上,看着面前脸色涨的通红的北流云,仿佛受到了惊吓。
“你...”
“怎么?你还真希望里面的人是我啊?”北流云幽幽开口,原本清澈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楚洛衣眼中原本噙着的泪珠一下子滚落了下来:“那..屋子里...”
“管家。”北流云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楚洛衣脸色涨的通红,想要将他推开,谁知他却紧紧黏在自己身上:“娘子,你不帮我,会死人的...”
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热度,楚洛衣一时间不敢动作,垂下眸子,安静的像是待宰的羔羊。
虽然她让管家找来了这些女子戏弄他,可是却从未想过他是否会抵抗不住药性,也不知是潜意识里的相信还是什么缘故,所以当听见房间里的嗯啊声时一时间心如刀绞。
北流云没注意到她的心思,只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一团烈焰给吞噬了,她身上的味道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清香里又带着淡淡的清冽。
帷幔缓缓落下,楚洛衣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次日一早,楚洛衣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转醒,看着他琉璃色的眸子,涨红了脸移开目光,身体酸痛的没有半点力气。
北流云挑挑眉头,附在她耳边开口道:“娘子昨晚准备的寿礼为夫喜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