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插,挑弄起她的小穴。
女人身子软软的靠着我的胸膛,头靠在我的肩膀,小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我的嘴唇,但很快,就只顾着淫声浪语的喘息起来。
我低头看眼前不断起伏的雪白峰峦,手不断地加速,很久很久,女人尖叫一声,完全瘫软在我身上,一股热流,喷在了我的手上到了床上,我俩又干了一次,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艾米丽的继女原来是在乡下跟着妈妈,父母离异后,妈妈为了她能在城市里念书,便让女儿跟父亲一起过。自小,孩子和父亲就没什么感情,渐渐长大,知道了父母离婚的原因是父亲在外乱搞女人,嫌弃母亲是个乡下的黄脸婆,就更加对父亲厌憎了起来。但她是一个乖顺的孩子,心里只想着早日念完书,脱离父亲的这个家。
后来艾米丽作为继母来到这个家庭,开始孩子也是无有无甚的态度。有后来她发现继母又陷入了自己母亲相似的境地,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两人在家中单独相处的时间踱了,渐渐就成了互相倾诉的对象,两人的感情也慢慢深厚起来。
不知是哪一次,我和艾米丽在小区里隐暗处亲密的时候,被孩子发现了。
孩子在艾米丽面前,明白地说出来。艾米丽说孩子的想法很简单,爸爸的敌人就是我们的好人。所以,她并不会介意我和她继母的关系。
好人吗?我苦笑着,搂着别人的女人,在别人的大床上,慢慢睡去。
凌晨天还没亮,我该离去了。穿过大厅,我轻轻打开门,突然后面传来孩子的声音:“我不会告诉爸爸的,你放心。”
“但是,你要想个好办法来收买我。”我转过身,孩子没再停留,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
在马路上,头顶的天空还有依稀的星光。走了片刻,人渐渐多了起来,恰好走上一个天桥,我站住了,望着下面来往的人群,他们都是那么的匆忙和纷攘。
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们啊,各自在心底隐埋着多少不可为人道的秘密呢?或是为了假象的幸福,或是为了悖德的满足,亦或为了幼稚的渴求?可惜,每每以为自己抓到了某些追求已久的东西,却不知自己已身处何方。
第二天,我主动找了老卢。
这天是西方传统的假日,我们公司是没有假期的。但是,上午史姐发出邮件给大家,由于美国总公司没有同事上班,所以我们这边也特赦,下午放假半天。
大家自然纷纷叫好,中午十二点过后,便连忙收拾东西离去。
大概两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大部分的灯也被关上了,可是一看?
史姐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房间里面,一具赛雪的女人身躯,又躺在了办公桌上,身子不时扭动一下。
女人全身赤裸,除此全身赤裸。但我还是看出来了,这是史姐,尤其我又在这个房间里闻到了史姐那独特的香水味道。
没错,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老卢和我。
老卢走进史姐,一手覆在高耸的乳峰上,用力揉搓,一手猛地插入史姐的小穴,登时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耳边听到销魂的声音,老卢咬着牙似乎更加用劲的样子,蹂躏着眼前女体的胸乳和蜜穴,让女人发出一声声的浪叫。老卢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女人的身前,将女人的两条大腿,夹在腋下“呼”的一下将巨大的阳jù捅进了女人紧窄的洞之桃源!
看到眼前老卢大开大阖的的驰骋,我也脱了裤子,抓住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肉棒,上下捋动起来。随着女人声声的高昂的尖叫声,老卢奋力挺送了几十下,别停住,对我无声的说道:“你上!”他还挥舞了一下拳头,叫我“狠狠干她一下子!”我趋身而上,学着老卢的姿势,操起史姐的两个大腿,滑腻的肌肤贴着我,看到平日里身居高职的女人就躺在我的身下,任君采攫的小穴暴露于眼前,还淌着丝丝的淫液。视觉上的满足后,我也狠狠地将胯下铁棒捅入了女人的深处!
此时此刻,身下女人的婉转相就,淫语浪声,都是在我的驾驭之下,对着眼前这个女人,深知其非竭尽全力不可满足,我也放尽了力气,在她的小穴上尽情的操干着。
“啪啪啪”的声响混杂着女人一如既往的淫叫声,刺激着暂时旁观的老卢。
老卢也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史姐的短发,扭过她的头,大肉棒“噗”一下就插入了史姐的嘴里。
史姐浑身颤抖一下,马上挣扎起来。我感到她的玉壶猛一下收缩起来,把我挤得紧紧地!她挣扎了几下,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一下扯掉了眼罩。
看到眼前竟然真的是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史姐尖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