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你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你,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你,他可以把你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后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后,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着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你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你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着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于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你的将来幸福着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你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若然说是其他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你的说话是没有错,但你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后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着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你这样害怕,我看今晚你便住在我这里好了。”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雪儿望住他道。
“得你明白我就安心了,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你做了那回事,依你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对吧?”卓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