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着郭二麻子的面操了我妈,给了这变态的麻子以无限的兴奋与坏意,在与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合谋后,又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
两个坏蛋先是把我叫到大队部,先是威胁后是利诱地对我说要争做“可教子女”开展一次对我妈的家庭批斗。对于这样的家庭批斗会,在我们那个公社并不鲜见,可要我实施对于妈妈的批斗,特别是有关妈妈与人通奸搞破鞋内容的批斗,还要有人参观,却是我不敢想象的。但既然他们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又有什么胆量敢于说一个不字呢。
在我被迫地答应开妈妈的批斗会后,他们命令我将妈妈也一同叫到了大队部。
我跑步回到家中,将妈妈也一同喊到了大队部。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正在改造”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亲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上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这事也就不敢开玩笑,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我指着提纲中一句:“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jī巴的,老实交待”支吾着“也问吗?”妈妈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