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来。
“臭流氓,说,让我打哪边?”她用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说什么好。
“哈,想说什么?说呀。”我让她揪着头发抑起脸看着她,这人是单眼皮,眼睛却很大,让我不敢与她对视,甚至忘记了说话。
“怕不怕?”她问。
“我怕”我真的怕,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怕谁呀?”妖声妖气。
“怕您”
“怕我干吗呀,你不是长的这么高这么壮吗,打我呀啊哈手不能动了呀哟多可惜呀挨打也不能还手了啧啧!好可怜呀”
“啪啪”随着她的狂笑,两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我赶忙说:“谢谢您我该打”
“哎哟好可怜挨了打还得说谢谢要是不说不行吗?”
“我不敢不说。”
“心里挺恨我的吧,嗯?要是恨就来打我呀,来呀,打我呀噢,手给捆住了呀,那打不成我了,要不就啐我一口解解恨,嗯来,啐吧”她竟然把脸紧紧地靠过来,以至于我都能闻到她的气息。
“我不敢”
“哎哟嘴又没堵住,啐就是了哈不啐呀你要不啐我可要啐了呀”那女人说着,努起嘴对准我的脸。忽然又说:“不行,啐你一脸唾沫呆会人家不好打了,来,张开嘴。”我要气炸了,却不敢不张嘴。我抑起脸,张大了嘴。
她抑头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声,又从喉咙里咳了一下,然后凑近我“呸臭流氓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
“谢谢我该打”我口中含着那令我恶心的想呕吐的唾沫,却不得不向她说谢谢。
“咽了。”她命令。我含着恶心与羞辱吞下了那口吐在我嘴里的唾沫。
“好不好吃?”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我,近近的,几乎要挨到我的脸上,我抬着头看着她,嚅嚅地回答:“好吃”一个胖女人走过来。她大概有三十岁了,腰挺细,但屁股极大极圆。她先摸了摸我已经火辣辣的脸,我胆怯地看着她。
“啪”
“谢谢我该打。”她打完两下,却说不够响,于是脱下了布鞋,提在手上。
“来,尝尝老娘的鞋底”说着对着我的脸打起来,不止两下,打了好几下,然后停下来“不说谢谢,是不是嫌我打的不够呢?”我这才想起,因为挨打太疼又太怕,竟然忘记了说谢谢,于是赶紧补上。
“谢谢我的鞋吧,来闻闻”她将刚刚抽完我耳光用的鞋鞋口朝着我的脸捂住,一股女人的臭脚丫子味扑面而来。
“再谢谢我的脚丫子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我的胸前,用力向后蹬,我的身体向后抑去,因为双腿死死地绑在椅子腿上,随着椅子向后倾斜,我的双脚也离开了地面,终于“哐嚓”一声,绑在椅子上的我随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变成了我上身仰面躺着而双腿成一个弯曲的形状向上扬起的姿态。
我已经有了准备,在椅子向后倒下的同时,将头用力地向前勾起,我的后脑才不至于被磕到。
那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已经放平了的椅子的腿上,肥大的屁股坐到我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腿上,将两只肥脚丫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那一对宽肥的脚掌整个盖住我脸,我的脸上弥漫了那女人的脚臭,却不得不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
“光说谢谢呀,用你的狗舌头给老娘舔。”我躺在地上,脸上压着那肥女人的脚丫子,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肉肉的脚底上舔着。
全屋子的社员都打了,最后,鲁扬眉又走过来,她叉腰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地看着我。我心里紧张得不敢喘气。
半晌,她说话了:“想我打轻点,还是打重点?”我又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睁大双眼,害怕地看着她,嘴里动了几动,却不知说什么。
“叫我声好听的,我打轻点,好不好?”我看着她那张并不怎么生气而是显着兴奋和激动的脸,嚅嚅地张了几次嘴,才叫出:“姑姑”她大笑了一声,抡圆了手臂,狠狠地朝我的脸上打来“啪”“啪”两响,比前边几人打的都重。
我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泪,竟然忘记了说谢谢。
“怎么?嫌我打的重了,对别人都知道说谢谢,我打就不说了。”经她一说,我才想起,忙不迭地说:“不不谢谢姑姑”
“不行,重来别这样呀,要笑着,对看着我,我打一下,给我说一下:
挨打真好玩,来。”我强装起笑脸看着她,我知道,那肯定比哭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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