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 ,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做ài了!”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chā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在光天化日下做ài,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确让我滋味无穷啊!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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