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知道我有妻子吧!”“是和美夫人吧,从前的美人播报员,那个漂亮的女人。”未树有点讽刺的去看着城之内,而城之内也不为所动。
“你真的这么想吗?”“嗯,像那样的女人,实在不多。”未树很认真的回答。那时未树也只看过二、三次而已。那是一种过去所未见过的一种知性和气质。且有骄气和自信的美貌。那是完全和结花完全不同的优秀美。
“你一定想抱抱吧!”说着城之内观察了结花的表情,那冷冷的侧面。
“像我这种人是达不到的。”未树很干练地回答着。
“你大概是说像我这个做丈夫的,才可以抱吧!”“但如果是生意的话,又另当别论了。”“那我就放心了,至于方法呢,我再和你详谈,但你先以司机的身份住进我的家,这样比较容易。”“只有抱抱就可以吗?”“还要用摄影机录下来。”
穿着白色睡衣,结花走近床头,让未树想起初次抱结花的情形。那时结花穿着水手服。
到现在三年已过。虽然容貌和身体没什么变化,但不知从何时开始,那白色的丝质睡衣,已经愈来愈适合她了。
“你真的要接那工作吗?”未树让结花躺在臂弯中,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一起过夜了。当城之内告诉了他们工作的内容之后。
“今晚有重要的会谈。”就将结花放下离去。
“如果我说不要去,那你会去吗?”未树惊讶地看着结花。
“你在说些什么呢?你没有听到城之内所说的报酬吗?”“有一千万。”“你能让那一千万蒸发掉了吗?”“你拿了一千万要做什么?”“你忘了吗?你不是想开一家喜欢的店吗?那种能让客人听到摇滚和蓝调的店。”“如果要那样,那已经可以了啊!如果有五百万,其他就向银行借吧!”每个月结花都从城之内那儿拿到一百万的安家费。因为另外有生活费,所以都存了下来。再加上以前存下来的二百万左右的钱,已经有五百万了。
“”“你到底是不喜欢什么呢?”结花以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未树。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呢?我们的钱已经够了。”“钱不嫌多,如果像欧纳西斯那样才叫多。”未树伸手去拿烟点火。
“你讨厌那份工作吗?”城之内叫他去强奸和美,然后再去设陷阱害反城之内派。而且也需要借助结花的身体。
“我没有讨厌过。”未树将烟提起沈默着。
穿过细长而陡削的暗梯,在门的对面传来蒂娜透纳,那沙哑而发抖的声音。
进去里面后就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来了,barbonrock。”像一个事实上已五十,但仍看不出来的黑脸酒保打招呼,并拿出烟来,他接受了点火后,就闭上眼享受蒂娜那沙哑的歌声。
虽然也听摇滚,但主流仍是黑人音乐。第一次受黑人音乐的洗礼,是在少年院之时,在那里他遇到一个以查理派克为师,自己也吹亚鲁得萨克斯,后来因克药而进入了少年院的人。
小小的身材平常不太表现出情感的这个少年,在唯一的音乐时间中,拿出萨克斯的话,就变得很有活力。
偶然听到他的独奏乐时,被那音乐陶醉了,而坐在少年的面前。虽然那是查理派克的翻版,但那完美的翻版,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出了少年院之后,虽然被生活所迫,但是仍到处去搜购已变得愈来愈少的派克的唱片。因为唱片比较能够传达原音。
但在派克死后进入六十年代之后,爵士乐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冲动和热意。
虽然有人力图振作,但到了九十年代那也不行了。
在此时,他在汉城听到了蓝调。
好像是一种知性的爵士,但又不是爵士乐。
“今天一个人吗?”酒保向他打招呼,那笑容上有酒窝。他和结花来了这里好几次了。
“想开店吗?”他想结花也许想开这种店,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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