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迎面打过来,令梁伯倍觉不适。
巨大的灰白记念碑,矗立在小径尽头的广场上。
梁伯想着,如果是好天气,这时候走在无人的墓园广场上,会充满着安静、清幽的宁静气氛,一直走到广场的另一边,会有一大群白鸽子“咕咕”地的叫着避开他梁伯走向广场右侧一排排的墓园中,然后他在绿荫围绕间,看到了一辆香槟金的suv休旅车,停在其中一个面向海岸,约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坟前。
(唉~~可怜的女人!)梁伯双手抓着被风雨吹乱的雨衣,边走边轻声叹息着。
(可能是今天的风雨大了些吧?)梁伯觉得那辆朋驰的ml350摇晃得很厉害。车窗上贴着防爆的隔热纸,颜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径上的梁伯,看不见车里有没有人。
走近车旁时,梁伯看着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打开了!车窗后,泛起一张动人心魄、清丽绝伦的面容,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泪雨满腮;手捧着花束,这楚楚可怜的未亡人,让老人家疼痛叹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团。
“夫人,你又来探望朱先生啦?”对着眼前哀凄的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轮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会就走,您忙吧!”少妇清柔地说着。
“没事,没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到别处巡着,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转身无奈地摇摇头而去。
紧闭的车窗玻璃,印着二十八岁的清丽艳容,女人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莫约五、六米处的花岗岩墓碑,她手捧着花束默然不语“嘿~~嘿!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装个什么劲啊?表面上发愿永远的贞淑的年轻人妻,丈夫刚过世才一年不到,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给压在身下,痴狂地发热和呻吟的媚肉!嘿~~嘿!谁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丽的新寡艳妇,竟然会在寂寞孤单的寝室床上,恋奸的深夜里,扮演着沉溺在男根贯穿注入的女人!”车后座,突然传出男人像是念话剧旁白似的夸张调侃声。
“啊~~”驾驶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来,使女人发出惊骇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从车后座整个人扑压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刚刚干到正爽的时候,就被那个不识趣的死老头给打断了,再来”“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嘿!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了,这次只不过是地点在你老公的坟上罢了!嘿嘿~~你试过就会发现,在你老公坟前做,还别有一番情趣呢!”“”男人无耻地淫笑着,猛地将她的连身裙肩带一扯,露出了女体浑圆雪白的乳房,男人想也不想地埋头往那诱人丰挺的双峰狂吻“等~~等一下!”女人推挤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无意中闪过眼角的墓碑,使她无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脸孔。身上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胸,然后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着她,逗弄着她。
(文杰从不像他这样的更别说是在这样禁忌的场合还)“别别这样”老实说,在丈夫的坟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没有半点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像是在遭受无耻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