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实张子钧会到外国工作,倒不是上进心的原因,而是为了避难。前几个礼拜,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小姐到他的家按门铃,向他父母哭诉,控诉他的始乱终弃。虽然还是摆平了这趟事,但是他父亲却也大怒。最后还是靠着母亲跟姑姨的宠爱,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条件是他必须离开,避开这些是是非非。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每天观察雅琪的一举一动,急着想要一亲芳泽的缘故之一。而他终于成功诱奸了雅琪。
望着身旁一张张俏丽娇媚的脸庞,张子钧慢慢寻思,准备挑一个来当离开前的最后温存。不过当眼角馀光瞄到了雅琪座位方向时,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觉舔了舔乾涩的唇,他决定好了!“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舍不得他走啊!”佳真凑过来似笑非笑问道。“没什么,嗯早上没吃,所以精神不太好。”雅琪掰了个理由。“喔。”佳真不再追问。一会儿,她语带刺探问说∶“对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陆了,回来了吗?”“前天回来的,怎么,有事吗?”“没有,随口问问而已。”佳真的眼神闪烁着。
“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不晓得你老公要怎么跟你庆祝。唉,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独自自己过,只有一些讨厌的苍蝇会在耳边嗡嗡飞,烦的烦死了,实在是有够郁闷。”佳真委屈的念道。生日!?这星期以来为了与张子钧出轨的事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昭霖大概也不会为我庆祝吧!°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佳真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灾乐祸,又像在打定什么主意。
隔天,早上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顿时,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们的心都像打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运的人。“麻烦哪位是张雅琪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络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是给我的?难道是昭霖?°雅琪讶异地心想,心里也高兴不已。
白色信壳没有贴邮票,信封上写着“张雅琪小姐启”还附个小盒子礼物。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里面卡片。“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庆生时,再好好拷问她。”佳真笑眯眯说。围观的女同事们这才不甘愿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经理这时也站在不远处脸垮垮看着。雅琪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体贴。
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我了解,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爱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
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夜晚,我应当与你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么,后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末了还有一句∶“p。s。明日将是见到你的最后一天,下班后我在这里等你,独自两人。一直等。”雅琪张大了嘴,不是老公送来的!
这是!雅琪的手微微颤抖打开礼物包装,是个耳环。她认得,这就是她陪张子钧挑选的的那款。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张子钧面对着她正与他人谈话,接触到雅琪眼神,微微点头一笑。娃娃脸的他,看起来还有着少年无邪的气质,虽然说,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在遇到那晚以后,那种惊涛骇浪似的疯狂极致,让以前跟丈夫敦伦时所谓的“高潮”就像是碎波一样的不值得一笑。“危险”这字眼在雅琪脑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