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后悔适才的决定,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是让她有尝新鲜的意愿。
有半个多小时,妈妈桑引进来一个中年的女盲人。“对不起久等了。”妈妈桑说着客套话。“我特别叫了这个真正会按摩的师傅。”话一停,倪眼旁边的雅琪。“小姐说不定也要来一下。”“我不要了。”让生人碰触身体令雅琪连想到不洁与嫌恶,她还是退缩了。张子钧笑笑,随手掏出一千块,妈妈桑笑开眉眼连声道谢才离去。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裸裸的躺着让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一面动手伸入浴袍抚摸身旁的她,温存而且极尽挑逗。虽然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盲女显然知晓正发生什么事,仍专心致意于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灯下虽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个瞎子,雅琪仍觉羞涩不安。
张子钧则引领着,由抚摸进而要求雅琪做出种种动作让他能看着她,或方便他能躺着而以嘴亲吻她身体。雅琪先是退缩,逐渐的,她转为放任、主动的在迎承,诱引着他,有时候坐在他身上,有时远远离开他,只以脚去撩拨他。而躺着的张子钧由于受限制于按摩师傅的按摩,无法移动,便只能任由雅琪摆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场,因为不能看见,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别是再怎样恣意,雅琪仍得时时避免出声和极小心不碰触到那盲女,这使雅琪只觉另有着一番春情激引、欢妙刺激。而那按摩女仍继续她的工作,从张子钧肩颈处往下,按完一边换另一边,还不时得为张子钧做搬动关节拉筋。
终于,张子钧开口打发盲女。也不待那动作缓慢的盲女用杖摸索走出门外,张子钧即翻身压倒雅琪。“不要猴急嘛!”从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灯下的红樱,枝柯末端在灰沉的云空中,兀自艳色深重的开放,雅琪明白,她将不顾一切。
张子钧将雅琪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蜷曲着,缩在他的怀中。张子钧一脚踢开了纸门将她抱进内室。一走进内房,张子钧双臂轻轻向上一扬,将雅琪整个人都轻抛在铺好的棉被上,她发出了一下惊讶的低呼声,一个雪白腴嫩的肉体横陈在眼前。张子钧的手,拉掉围着的浴袍,立时用力地捻弄着她的乳尖,雅琪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张子钧的手臂,微微喘息着。
张子钧捻弄得更大力,雅琪的娇躯扭动了起来,张子钧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啊!别这样”雅琪求饶着。挺秀的双乳,随着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张子钧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乳,他的手指是那么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丰满的双乳之中,使得雅琪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雅琪娇喘无力,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
其实张子钧不是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作爱,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后也许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么样?除了尽情宣泄欲望之外,他也顾不到什么怜惜了。雅琪喘息着,她的头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乳尖也在渐渐地坚挺。
张子钧足足握了她一分钟之久,才松开了手,雪白约双乳上,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手印来。看着清秀乾净的他,露出专制野蛮的表情,强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着迷离了起来。“吻我。”她的声音嘶哑,因为激情而嘶哑。“你没有说请。”雅琪撒娇似的从樱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请,请你”张子钧用力的强吻,舌头拼命的侵略,沿着她的嘴唇琢吻,鼻梁,脸颊。咬着她的耳垂,拉扯着,他的呼吸浓重起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艳红的吻痕。然后下一站是乳房,渐渐收窄的腰肢,然后在肚脐上,点吻,像是画下一个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