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走出,通过露天的小庭,佳琪姐把我带到以砖块建成的浴室,由于仍是旧屋的关系,这儿没有热水炉的装置,不过在盛夏的晚上,就是洒一个冷水浴,大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俩挤进窄小的浴室,一路上的我心跳得好快好快,姐姐竟然要我跟她一起洗澡,从佳琪姐面色看来,刚才的酒醉已经醒了七八分,我此刻实在搞不清她的用意。
关起铁皮制的掩门,姐姐打开昏暗的小灯,然后蹲下身子,扭开哑黄色的水龙头,让冷水一点一点的注满塑料盆。
水落在盆上发出的声音,从最初的的的滴滴逐渐变成沙沙作响,这种声音就彷似驱动着我的心脏,使我的心跳同样变得高扬。
我完全搞不清姐姐的打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驰乱动,一方面感到抗拒,一方面又抱着某种期待。
当红色的胶盆被注满微凉的冷水后,佳琪姐缓缓站起来,开始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佳琪姐在我面前脱衣服。
我的呼吸再一次变得紧张,看着心爱的姐姐以优雅的动作逐件把上衣、胸罩、裤子,甚至内裤褪去的时候,我简直觉得全身的器官都停顿下来,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是事实。
是姐姐的全祼
是一副雪白得在黑夜都显得清晰可见的完美胴体,乳房在没有任何承托下仍是如此的坚挺耸立,充份表现出姐姐的身躯仍是处于盛放的美好年华。
我稍稍瞄向佳琪姐最神秘的部位,但当那一束乌黑的毛发映入眼帘的同时,却又立刻自意识地把视线转开,彷似生怕亵渎了神圣的姐姐。
那是一个我很想看,但又不敢看的地方。
佳琪姐似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只是默然不语地坐在矮小的木椅上,开始以毛巾一点一点地把水洒在自己的身上。
亲眼目睹姐姐的出浴,我但觉这是一种距离真实很遥远的虚无世界,虽然佳琪姐是背着我洗,但只是看着她那晶莹剔透的玉背,与及忆起刻前的正面全祼,已经足以使我全身绷紧得像一尊石像,无法活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然而,更令我吃惊的是,洗了好一阵子,佳琪姐忽然回过头来,向我说:“建宏你也还没洗吧?”
“嗯”我整个人震了一下,在仍未了解姐姐用意的情况下,双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把衣服脱下。
佳琪姐真的要跟我一起洗?
直到褪下最后一件时,我犹豫了,虽然佳琪姐曾亲手接触我的下体,但要这样赤条条地出现在姐姐面前,我仍是觉得尴尬非常。
“来这边,我替你洗。”佳琪姐没有回头的说。
我找不到拒绝的说话,只有硬着头皮把内裤都脱下,然后用毛巾稍稍掩着早已挺立的性器,颤抖地坐在姐姐的面前。
佳琪姐不发一言,把毛巾往胶盆里拈了点水,开始往我的身上抹。
湿漉的毛巾在我身上游走,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可是从佳琪姐目无表情的脸孔,内心却同时又渗出一份凉意。
姐你到底
从这个位置,我可以完全看到姐姐的身体,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抹擦我身体的动作轻摇摆动,特别是一双嫩红色的乳头一抖一抖的好看得很,不过在这种面对面的情况下我不敢直视,虽然姐姐可能并不介意,但在她的面前,我实在不想表现出过于下流。
佳琪姐的动作很轻、很柔,她细心地替我抹遍手臂、颈项、胸膛、小腹,直至来到两腿之间,我羞红脸的说:“姐姐,可以了”
但佳琪姐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下来,她温柔地拨开我掩着下体的手,让整支挺拔的性器暴露在她面前。
我害羞极了,整个男性的器官,包括阴毛、yīn茎和肉囊都是如此毫无保留地映入姐姐的眼里,而且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我稍稍望着佳琪姐的脸,只见她原来红红的脸亦是染上了一阵薄薄的粉红,水汪汪的双眼一直注视着我亢奋的性器,握着毛巾的右手则轻轻从下伸过来,细心地抹着yīn茎下的肉囊。
呀不要
我鼻头发出一声舒适的呢喃,但佳琪姐仍旧没有做声,只是缓缓的用左手握着我的yīn茎,然后徐徐向根部往下拉,使整个粉红色的guī头从半包着的包皮中冒出来。
呀呀好舒服
我快乐得想叫出声来,但羞耻心却不容许我这样做。勃起的性器硬得甚至有点微痛的感觉,连guī头的顶端亦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
接着,姐姐替我抹上肥皂,从guī头开始,慢慢的向下清洁,沿着茎身直到阴囊,我受不了从身体最敏感器官传来的快感,只有闭起双眼,抑制着由姐姐带给我那过份的快乐。
好舒服
但一刻间,一种温热的感觉叫我猛地从沉醉中惊醒,张眼一望,佳琪姐竟然已经跪了在地上,一张樱桃般的嘴唇像品尝美酒一般,轻轻地吻向我guī头前端。
佳琪姐在替我口交!
“姐!”我叫了,但姐姐彷佛什么没听到,而是继续缓慢地将整个guī头含入口中。
呀呀这是
一种温暖、炽热的电流从器官的尖端逼近,我对此完全反抗不了,阳jù在姐姐的口腔内愈胀愈硬,全身包括脑髓也几乎被溶化一般,变成一种再无自主能力的死物。
好好舒服
舌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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