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驾着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着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着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着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着知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着纸钱,老泪纵横,状甚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着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么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干得她们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用柔滑玉手快速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么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么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含吮得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吞没,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脚趾上细心含吮,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着他的,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任她肆意奸,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着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后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着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么,让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观看的,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着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着空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着宝剑,还有其他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着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着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上面射出,向着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着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着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着,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着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伊山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
看着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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