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门下崔志芳。”
“清净散人门下张”
张超群险些自报家门张超群,忽然脑中宛如灵光一闪,朗声说道:“清净散人门下弟子张超群,请了!”
在场之人知道他的都是诧异不已,均是不知他何以改了自己名字,小昭咦了一声,若有所思。
马钰开声说道:“过儿,你怎么换了名字了?”
要知道,古人改名的并没什么稀奇,但那些都是犯下大事,为保全性命不得已而为之,而他好好的突然改名字,连姓氏都改了,就未免有些古怪了。
丘处机的反应最是激烈,高声道:“杨过,你干嘛改名字?你杨家乃忠良之后,你改了姓名是作甚?”
张超群微微一笑,从容道:“丘师伯有所不知,方才我在和这位崔师兄互通名字的时候,突然想起,我有几位多年前失散的好朋友,过儿小时候曾得她们恩惠极多,但当年我留的却是张超群这个名字,我想,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我此时改了名字,正是要教他们更容易找到我,若一直叫原来的名字,便不方便了,还请各位师伯谅解。”
孙不二在后头清声道:“不错不错,过儿你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总算不枉费为师这近一年来的教导,好孩子!”
张超群回头朝孙不二一笑,心中却道:你教我武功,我学得马马虎虎,我教你叉叉,你学得甚好!
孙不二一开口,甘眉居三十多个弟子皆是娇声叫道:“超群师弟!超群师弟!”
黄鹂唱歌一般,煞是好听。
见孙不二首先赞同,其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马钰、丘处机等虽觉突兀,但改名一事,也算不得什么,便不再多言。
丘处机道:“过儿超群,我听马志成说,你武功很好,倒是还没见你使过武功。你这大半年在清净散人那里学得如何了?”
张超群行礼道:“多谢丘师伯关怀,师父她教得很好。”
丘处机点了点头,向崔志芳道:“志芳,你手下小心些,点到即止。”
崔志芳见师伯对着新入门的小孩这般看重,心中有些怨愤,口中却道:“是,师伯。”
哪知张超群却道:“请恕超群孟浪,我想一次性挑战五位师兄,不知众位师伯能否应允?”
全场一片哗然,人人均是露出惊讶和气愤的神情,孙不二也是没料到他唱这么一出,只叫他下场去给自己争个面子,哪知他居然出此狂言,不由得愣了,见他单薄瘦小的身子昂然立于人前,不知如何,竟生出一代宗师的气派来,孙不二心神一荡。
马钰和其他师弟面面相觑,迟疑了,自全真教重阳祖师创教以来,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王处一、刘处玄等均是摇头,觉得这孩子年少轻狂,未必是件好事,向孙不二望去,皆是目露责备,丘处机性子火爆不减当年,疾声喝道:“超群,你郭伯伯告诉过我,你年幼时曾得奇遇,内力高于常人许多,但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逞强好胜,念在你年幼无知,我不责备你,你退下吧,大较也不用参加了。”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丘师伯,您以为我是在逞强争胜么?您误会了,名也好,利也好,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有什么好争的?数十年后,尽归尘土,我此举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真教。”
丘处机冷声道:“你是为了全真教?你说来听听。”
张超群早有腹稿了,不亢不卑地道:“大半年前,超群初来重阳宫,当时,本教受到强大外敌侵扰,被人伤了许多师兄弟,房舍也烧了不少,当时敌人众多,好在本教的北斗阵厉害,互相呼应,守御严密,敌人虽强,却也尽能抵挡得住。但事后超群也曾想过,假若来的都是更厉害些的高手,咱们未必能挡,所以,我们不能光靠着剑阵来应对将来可能面临的危机,北斗阵虽防守严密,但一旦有人破了剑阵,其余人岂不是任人鱼肉?”
超群哥的话说得人人点头,全真七子也是颇以为然。
超群哥又道:“兵法有云,兵贵精不贵多,师父和六位师伯门下弟子加起来总有数千人了,但并非人人都是习武的良材,师伯们本着有教无类的精神,自然是好,可是,难免良莠不齐,导致全真教人人会武,却没有一流的高手,长此以往,别门别派定会后来居上,咱们全真教武学正统的招牌可就难保了,所以,超群有个建议,不如我们全真教今后建立一个精英组,集合众位师伯全力去教导一批年青的高手出来,这样一来,不但能抵御外敌,更为全真教将来打下坚实基础,师父,师伯,你们看怎样?”
全场一片沉寂,数以千计的眼睛一齐望向全真七子,突然,一个声音高声喝道:“小小年纪,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凭什么说本教没有一流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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