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大名雪子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韦小宝钜棒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大名雪子的嘴里迸出。“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雪子!”
韦小宝问着时,他硬梆梆的,一寸寸挺进大名雪子的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顶端的大,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这时,大名雪子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大名雪子像什么都搞不清了似地,随韦小宝问什么,她就应着什么。一会儿觉得只有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于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对大名雪子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但是当韦小宝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大名雪子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哦~啊!哦~啊!哦~~呜~啊!”大名雪子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在肠子的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雪子,没想到你这么紧小的,被韦小宝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雪子?还是”“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就是好需要被。大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小宝宝贝!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吧!”“嗯!我也最喜欢玩像雪子你这种、的眼了!”
韦小宝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大名雪子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留在大名雪子中,全根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在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韦小宝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大名雪子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小宝,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玩我这个的吧!”大名雪子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而韦小宝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大名雪子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连连的戳刺。“啊,天哪!他大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戳在我里;这么热烈的、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韦小宝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大名雪子,不知道自己被韦小宝如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濡湿透了的;不知道分隔自己和的膣腔,早被粗大、粗暴的所磨擦、压迫得整个不堪刺激,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大名雪子的身子里,爆发出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 大名雪子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液和水,从她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大名雪子,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韦小宝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从自己的洞里抽出。轻轻地“~咦~!”
了一声。大名雪子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么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上。韦小宝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大名雪子作后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大名雪子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为大名雪子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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