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清晨，明媚的阳光洒满这片环境优美，绿化良好的居民小区。

    已经是九月初，天气不再那么酷热难当，夜里又下了一场雨，雨过天晴，小区的路面上湿漉漉的，错落相间、搭配别致的绿化块里的花花草草，被夜雨淋过，透漏着招摇向上的欢欣鼓舞气息，如同瑞阳此时的心情。

    车子停在岳父母楼下，瑞阳坐在车里，打开两边车窗，一边惬意的感受着炎夏以来，空气中难得的习习凉爽，一边眼盯着楼道口，心情中带着点迫切，等待送鹏鹏上楼的妻子快点下来。

    早上的时候，瑞阳和妻子栗莉差不多同时醒来，因为头天晚上睡得早，醒来时也比正常时间提前了大半个小时。

    但听外面的响动，父亲显然比他们还早许多，已经在厨房里了。

    瑞阳后脑勺枕着两手躺在床上，看着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的妻子，麻利的给因为他们的响动，而跟着醒来的鹏鹏穿衣服。

    栗莉问他怎么还不起，又不是没睡好。

    瑞阳于是用下巴示意外面，坏笑着说：“我晚起一会，给你和爸创造机会。”

    栗莉蓦然想起昨晚两人说的话，一张白皙细嫩的粉脸，倏得飞起两抹红云。

    走过来扭他胳膊，压低声音恨恨地说道：“你这人，就这么喜欢让别人搞你老婆？上赶着非把我往别人怀里送。”

    瑞阳呵呵笑说：“我没有啊，那可是我爸，咱自家人，又不是别人，嘿嘿。”

    “坏蛋，是你爸，才更变态。”栗莉嘴里嘟哝，又扭一下，神情犹豫的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粉脸愈发红晕起来：“爸在厨房里熬粥，没在他自己房间，怎么做呀！”瑞阳说：“能怎么做，直接去厨房，拉爸回房间呗，爸肯定巴不得想做，要不你们直接在厨房里？呵呵。”

    “是你自己巴不得才对！我们在厨房里一会你正好出去？”栗莉翻了个白眼，对自己的老公已经接近无语，懒得再搭理他。

    “鹏鹏乖，在这跟爸爸玩儿，妈妈去厨房给鹏鹏做好吃的饭饭。”

    栗莉娇宠的哄了宝贝儿子几句，把鹏鹏放在丈夫面前，说：“变态，你不起，我先出去了。”

    栗莉离开后，瑞阳继续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和一岁多的儿子玩耍，逗他叫爸爸。

    每天早上刚醒来，都是鹏鹏最乖的时候，如果不是怕已经初步学会走路的他，乱动乱走不安全，手中随便塞一个玩具，就够他吚吚呀呀，自娱自乐很长时间。

    一边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声音，妻子和父亲在厨房里，偶尔传来几声说话。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完全没有了，瑞阳心里就有点痒痒的，想象他们在做什么，难道真的开始在厨房里做了？

    这样想着，瑞阳的心越发像猫爪在挠，起身进了卫生间，开着门，一边留神坐在床上玩儿的鹏鹏，一边匆匆忙忙刷牙洗脸，穿好衣服，抱起鹏鹏，轻轻拉开了房门。

    因为卧室的门，和厨房有一个很小的夹角，瑞阳悄悄探出头来，就看到了厨房里的情景。

    栗莉和父亲面对面抱在一起，父亲背对着这个方向，宽厚的身影遮住了栗莉大半的身体。

    两个人应该是正在热烈的接吻，虽然他们刻意在压低声音，但两人口舌的搅动和粗重的鼻息，还是清晰的传了过来。

    同时进行的，是两人的手臂动作，看得出来，父亲的右手正在大幅度的揣揉妻子的乳房，而妻子的右手则在下面活动，有节奏的不时露出肘尖，似乎是伸在父亲的大裤头里面，撸弄父亲的下体。

    瑞阳的心脏怦怦跳动起来，紧接着看到，父亲的头部猛然低下去，埋在了妻子胸前，而妻子的一侧香肩也裸露了出来。

    妻子出去之前，仍然穿着昨晚的睡衣，虽然不是薄透的吊带，却是开胸的设计，而且里面也没穿胸罩，可想而知，父亲此时正在直接亲吻栗莉挺硕的浑圆玉乳。

    随着父亲仿佛很饥渴的吸吮乳头的“啧啧。”声传来，妻子微闭眼睛，脸部享受的向后仰着，一边发出情动和快乐的呻吟：“呃，爸哦哦。”一边手在下面动作几下，似乎是将父亲的yīn茎从裤门中取了出来，然后肘部露出的频率和幅度都加大了许多。

    “小莉。”父亲叫着妻子的名字，抬头找到栗莉的嘴唇，重新与她狂热的激吻，粗重的喘气声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莉，这几天越是和你一起，就越是想你，越是想要。

    前两天你就过来那么一会，昨晚又，没来，我，我半夜都没睡好。”妻子娇喘的颤音从接吻的间隙中传出：“对不起，爸，昨晚嗯现在想要么爸，把炉火关小点，去你房间。”

    “好，好，我等不及了小莉，让我先摸摸。”父亲喘息着，右手在妻子的下面动作了几下，栗莉蓦然发出了一声颤叫：“啊——爸你！别，别在这里，去去你房间。”

    “小莉，你也很想要是么，你下面好多的水。”与父亲的话语同时传来的，是瑞阳熟悉的，手指抠挖yīn道的“唧唧。”水响。

    “爸你，你坏，嗯哦不，不能在这里，瑞阳，随时会出来的。”妻子一边呻吟，一边仍在试图劝说父亲。

    “妈妈！”就在这个时候，鹏鹏叫妈妈的稚音突然响起。

    原来，瑞阳为了看得更清楚，不知不觉中探出了大半身体，而原本在他怀中自顾自玩耍的鹏鹏，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快乐的张开小手，发出了想要让妈妈抱的叫声。

    听到鹏鹏这一叫，父亲和栗莉的身体马上分开了，但是他们只顾得放开对方，却忘了栗莉的左侧乳房是完全露出的，那只丰挺雪白的乳和勃硬红嫩的乳头，一下子暴露在瑞阳的视线里，耀眼的上下跳动了一下瑞阳只好装作刚抱鹏鹏从房间出来的样子，往客厅里走。

    栗莉通红着脸，一边拉上睡衣掩住裸露的那只乳房，一边快步迎了上来。

    “来，妈妈抱，鹏鹏好乖。”栗莉香鬓凌乱地接过儿子的同时，窘迫的目光扫过丈夫明显鼓起的下身，无声的羞瞪着他。

    父亲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背对着这边。

    很显然，虽然经过了昨晚的透彻交流，但被儿子撞见自己与栗莉的亲密行为，他还是感觉羞于面对。

    “起这么早啊，爸，粥熬的怎么样了？”瑞阳故意打着招呼。“你也起起来了瑞阳。”父亲不得不回过头来，微微发红的脸上带着一丝惭色。

    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否已经把yīn茎塞回裤内并且整理好了，总之没有转身。

    “嗯，起了。”瑞阳说着，问：“早上吃什么，我下去买。”

    “还是老三样吧，小莉爱吃，呵呵，你想吃别的也行。”父亲说，语气流畅了许多。

    “好嘞！”瑞阳爽快的答应一声，重新从妻子手中抱过孩子，给她递了个眼色，大声说道：“儿子，爸爸带你下楼，买好吃的去喽！”抱着鹏鹏，瑞阳慢慢腾腾的下楼，来到小区门口的早点铺里买齐了吃食，尤其是栗莉爱吃的灌汤三鲜包子。

    磨蹭了有二十分钟，估计着妻子和父亲来一次“短、平、快。”时间差不多也够了，才往回走。

    没有刻意轻手轻脚，和平常一样自己用钥匙打开家门，就听到父亲房间里传出“啪啪啪啪。”肌肉连续撞击肌肉的声音，和妻子毫不压抑的大声呻吟。

    即使隔着房门和整个客厅，依然那么清楚，可见父亲的动作是多么猛烈用力。

    瑞阳吓了一跳，连忙把门推上，往客厅里走了几步，发现父亲的门虽然没有太大的缝隙，却是虚掩着的，怪不得声音会这么响。

    瑞阳关门的响动，使得房间里的动静停顿了下来，但房里两个人粗重的气息，还是清晰可闻。

    当瑞阳把早点轻轻的放到餐桌上，不知是妻子的催促，还是父亲的坚持，总之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肯定通过眼神或者动作的交流，达成了一致。

    房间里的肉体碰撞声又响了起来，而且一旦开始，只是经过最初几次试探性的抽chā，就骤然恢复到了刚才的频率和力量。

    这是瑞阳第二次不是通过视频采音，真实的听到妻子和自己的父亲做ài。

    上次是前天晚上他推门之前，站在门外听到了因他故意造成的紧张情势下，父亲和妻子说出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淫乱语句，心里只觉得刺激。

    而这次，虽然也是在门外，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说话，但父亲毫不克制的猛烈动作，和妻子努力压抑的沉闷喘吟，却在带给他兴奋感之外，多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滋味。

    之前妻子和父亲发生的几次，其中的过程和情形，瑞阳要不从妻子的文字或口述中得知，要不从视频里看着，在他的意识当中，就是妻子和父亲的公媳禁忌性爱。

    但这次，既没有影像，也没有说话声，在瑞阳的脑海里呈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正在与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交媾，为了追逐肉体的快感，与一个比他强壮的男人，做着无声却激烈的肉搏。

    瑞阳忽然觉得，那“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心房，使他有一种呼吸压迫的感觉。

    此时，他的心里终于意识到，虽然他和妻子在行孝，虽然那是他的父亲，但毕竟，他把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妻子，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接受着他强壮身体的挤压、蹂躏。

    而妻子，在被那个男人挤压蹂躏的时候，却是快感连连，飘然若仙，高潮迭起的。

    怅然若失的抱着鹏鹏，失去了兴奋和刺激感受的瑞阳，默默地坐到了沙发上，只是把嘴唇贴着儿子稚嫩的小脸上，无声的亲吻、摩擦。

    而怀里的鹏鹏，毫不理会他的亲吻，一无所知的自己玩耍着，发出咿咿呀呀的童音。

    房间里的声音，他能听得无比清楚，想必鹏鹏的声音，他们也能听得到，可他们，却仍在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干着。

    看着那道虚掩的房门，瑞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不管是妻子和父亲其中的任何一个，既然在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把房门关死，另一个人也没有提醒或抗拒，说明他们心里当时想到了他的淫妻心理，才有意无意中给他保留了这个，让他满足那种心理的机会。

    这意味着，他们心里，还是有他，想到了他的，这么一想，瑞阳压抑的心情像是被打开了一道豁口，渐渐的明亮开朗起来。

    房间里父亲的面孔，也在脑海里慢慢变得明晰，身体的兴奋和心理的刺激也随之而来。

    是的，此时在房间里和妻子激烈做ài的，并不是别的什么男人，而是他的父亲。

    他的妻子正在替他行孝，让为了自己饱经苦难的父亲，得以重拾性爱欢乐，而他和妻子，也从中得到了别样的刺激和体验，同时妻子还得到了更多的生理满足。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在他自己的提议和主导之下，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好吃醋，感到心里难受的？

    这个时候，房间里妻子的声音忽然拔高了许多，想必是高潮在即，再也无法压抑：“啊，爸，再快点，用力啊啊”父亲的喘气也跟着提高：“又要来了吗？小莉，我，我也快不行了，呼呼嗬嗬。”跟着是更加激烈响亮的肉体撞击。

    很快，两个人的高潮几乎同步到来，在父亲控制不住的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哼中夹杂着的，是栗莉发生喷潮时特有的高叫：“啊，爸！啊啊”听着妻子处于极乐状态下的放浪叫喊，瑞阳的yīn茎，硬得几乎有点胀痛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父亲的房门拉开了，妻子满面羞红的先走了出来，然后是脸上微红，带着些许讪讪和明显意犹未尽的父亲。

    接下来就是一家三口围坐着餐桌，彼此心照不宣的，很少发生对视和交谈的一顿早餐。

    瑞阳正心痒的回想着，突然眼前一亮，不远处的楼道里，一个身材高挑，绰约多姿，容颜既端庄又不失娇媚的美丽少妇，脚步娉婷的匆匆走出。

    少妇一身白领职业装束，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轴衬衣，下面是一条藏青色短裙，尺寸裁剪的非常修身合体，愈发显出她胸部的饱满欲裂，和双腿的修长笔直。

    充满自信的步伐之间，长发飘飘，神采飞扬，脚下的高跟凉鞋踩出清脆的叮叮声响。

    这个放在任何场合，都会让人忍不住眼睛一亮的年轻美貌少妇，就是他瑞阳的妻子，此生的幸运所在，注定会钟爱一生的栗莉。

    “你去那边，我来开。”栗莉径直走到瑞阳这边，不由分说把他赶了下去。

    瑞阳有点莫名其妙的换到副驾，并没有过问原因，这种情形以前也有过，但是不多，都是妻子心情特别好的时候。

    不过想想最近这段时间，妻子心情特别好的次数，的确是挺多的，呵呵。

    看着妻子娴熟的启动车子，开出小区驶入正路，瑞阳乐呵呵地说：“老婆，心情不错哦，给我说说咋回事呗？”

    “去你的。”栗莉就知道丈夫肯定要问，羞涩的飞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开始你不是看到了？后面也都听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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