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无数的隐身精灵跟在我们前后,在准备观礼。
丽子夫人带我们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那儿很隐密,我也从来没到过。
尽管烛火的光很微弱,我还是能看得出,这房间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天啊!这种享受我连想都不敢想。)
丽子夫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慢慢转身对我说。
“健也,美雪就交给你了。你得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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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慢慢地,这句话的意义就像锤子般一点点敲入我的脑里。
“我我”丽子夫人面无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惊愕。
我看着美雪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美雪,你愿意吗?”美雪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害羞地低下了头。
“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们速水家最重要的传统仪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带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这不是最合理的吗?”什么,我真不敢相信丽子夫人说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来与人沟通了解的语言。
“那么裕子和小绫她们”
“哦,那时我先生还在。”是这样的啊!
一切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啊!
这这不是乱伦吗?
我感到如同堕入虚空般的幻灭。
是好像听说过在什么地方也有这样的习俗。
女儿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亲的怀中,还还是男方父亲的怀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脑袋里的神经像无数的酵母菌,逐渐地膨胀分裂起来,丽子夫人仪态万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她会是这样的人。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下无助的我和单纯无知的美雪。
“健也哥,请请温柔一点。”我面对美雪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吧!
像小绫她们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乱伦”一种只在富豪世家才会发生的天方夜谭。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陷阱速水家唯一保有纯洁的美雪,现在也毫无防备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攻。
做一次坏事和做一百次坏事间有什么差别呢?
命运的轮盘自顾自地转动,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罢了,只是,这对美雪公平吗?
对我呢?
我早已经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像个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亲热过的女孩里最幼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儿,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衬衣下的隆起是两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茧而出的蜕化。
我为她解下身上一层层的负担,直到她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从不知道小女生的身体可以这么美,纤瘦的身躯散发着青苹果的生涩。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想投身这场蜕变的过程中。
“哥哥,好好痒喔!”分开美雪的双腿,我的舌头试探地舔吻她绷紧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运动让裂痕变得膨胀柔软,是一道关不紧的门。
美雪的处女蜜泉开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于成熟女子的黏稠浓郁,而是一种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贪婪地汲取着,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摆动着,这种动作像在上下压动井柄,源源不绝的蜜水泄涌出来,我推开那扇门。
处女特有的粉红色世界展现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我的舌头圈卷成昆虫般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展开冒险。
美雪的内在世界仍是那么的封闭狭窄,触角的前进很困难。
尽管如此,美雪的体内起了极大的骚动。
内径里层层叠叠的皱摺像湿漉漉的海带,带着献献的口感。
现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话,待会只会让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着她门前小巧的铜铃。
“嗯!啊不,不要”美雪的呻吟声开始像个熟稔爱情游戏的女人。
她娇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强的攻击欲望,饥饿的猛虎只想撕裂猎物的身体。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扬的炮身直挺挺地开向战场。
由于上半身悬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浅和速度。
我打桩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这块处女地的坚实与紧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时候。
“噢好痛”美雪猛地抽离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怜兮兮地被遗弃在那里,是太紧了吗?
“美雪,别害怕”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时用沾满蜜汁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唇。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你的”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一切都太迟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泄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