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荒芜的战场上 行进着一批人马,热风吹起的只有战士的发丝和沙地上的沙子。远远望去没有村庄,没有商队,只有这15万军马独自行走在烫脚的路上。这年是易闻風打的最后一仗战役,虽胜了却牺牲了另一个国家。
一个月前南国向北国 下达战书,易闻風领旨带领15万大军前往。越国是区区一个小国,与北国交好,也参加了这场战役。南国在路上设下埋伏等着易闻風,早早被易闻風识破。
越国调动全 国人马自当诱饵,让南国误以为是北国的军队,朝越国采取包围式进攻。易闻風率军从外围包抄,没想到被南国余下的人马绊住了腿脚,等赶到时越国全军覆没,易闻風气急之下杀到南国城门前,最终竟以南国投降和解谢幕。
这场战役无疑是易闻風打过最窝囊的一战,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回去的路上,易闻風紧锁剑眉,整个人周身都被煞气包围。
一个战士大着胆子跑过来禀报:“主帅,发现了一名女子!”
易闻風正在气头上,战场上哪来的女子,杀掉最好。“杀了。”
士兵有点为难,抱着受罚的决心继续禀报:“她说她是越国的女子。”
提及越国两个人,易闻風拉住了缰绳,不耐烦的开口:“带过来。”
那年易闻風20岁,越照心15岁。
“主帅人带来了!”
一个脏兮兮的女孩缩着肩膀仰视着易闻風,那是一个多俊朗的男子,烈日照在他脸上闪闪的发光,那一刻女孩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
女孩虽狼狈但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却十分有神的看着他,易闻風沉下气来问:“你是越国的人?”
越照心听了声音脸蛋红起来,满脸的污渍掩盖掉了,怯怯的回答:“是,我是越国的公主。”
越国被南国攻破时她被母妃的丫鬟带出来,现在丫鬟也死了,只有了她一个人。
女孩单薄着身子,显得十分可怜。易闻風先是惊讶,又庆幸越国还有后人,他需要报答这一个人情。
易闻風伸出一只手,“上来。”
越照心不可思议的朝易闻風眨巴眨巴眼睛,待易闻風说了第二遍才慌里慌张的把手递过去。在她无依无靠的走在战场上时,是这个男人收留了她。越照心安心的靠在易闻風怀里闭上了两天都没有闭上的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被这个男人抱着,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便道:“醒了?”越照心小声的应了声,接着被放在柔软的榻上。
“既然醒了就去洗洗,府中没有侍女,自己洗洗吧。”
越照心瞧见易闻風胸前被她弄脏的衣服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的只能嗯了一声。
在浴桶里畅快的洗干净了自己,悄悄往外探出头见桌上有一件女生的衣物,拿过来换上。原本的小花脸洗净后露出一张还未长开的脸蛋,细细的柳眉,鹅蛋脸,红润的唇。那一双眼睛在易闻風见到时更加感觉像极了夏可,只不过他还没有找到她,还需要时间。
越照心瞧见易闻風的眼神心里暗喜,少女的心思萌芽破土而出。那一段时间,易闻風对她照顾有加,越照心更是发狂的爱上了这个刚毅却温柔的男人。不久后,她向易闻風吐露自己的心思,换来的却是冷声拒绝。
“为什么?王爷你……不喜欢我吗?难道你嫌弃我是个亡国公主吗?”
失去双亲的痛苦,他的出现让她有了新的希望,现在又由他亲自打碎。易闻風抿唇不语,越照心当夜哭哭啼啼一晚上以为男人会心软,万万没想到第二日男人就把她送到了一个陌生的房子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给他写的信全部石沉大海。一日他来了信,欢天喜地的拆开却是:有需要找我。
可易闻風每次收到的都是厚厚好几页的告白,皱了眉毛放到一块烧掉。或许越照心恨他,怪他不懂自己的心意。易闻風都懂,只是心里容不下一个另一个人。越国的恩他报了,其他的与他无关。
越照心有一年没有写信寄来,时隔一年信……又来了。如今易闻風23岁,她18岁。
明月湖柳树下。
“易郎你终于来了!”
越照心欣喜的瞧着面前高大魁梧的男人,三年过去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而面容增添了几分成熟,少了三年前的浮躁,多了稳重。而这三年越照心夜夜盼郎,饭吃不下,晚上睡不好,消瘦了许多。
易闻風久久不说话,越照心仍旧笑着说:“三年没见不请我去坐坐吗?”
易王府。
“你当真有《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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