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易王妃的身份,夏可本以为笙君能够猜到。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再说谎。”
“呃…笙君我感觉你今天很奇怪。”
“抱歉……”
气氛一度的尴尬,在听到有人喊道“老爷醒了!”这句话,笙君先站起来推门走出去。
夏可真的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在想什么,是她没注意,还是她太迟钝了?人莫名其妙的变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总之等过几天,有机会在问问吧。
跟着去了容老爷的寝室,容老爷子刚醒过来就板着一张脸,不给任何一个人好脸色。
“咳咳……管家把他们都轰出去!”容老爷一发话,管家作势要把他们赶出去。
容雨儿身子不适的靠着熊万钟,憋足了气喊出来:“爹你就听听女儿的话吧!”扑通一声跪下来,“爹,我和熊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您非要拆散我们呢?”
容老爷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苦,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个莽夫,算不上门当户对。
“雨儿,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难道要逼死爹爹吗!”说到气头上一口气没上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容雨儿急忙的爬到床边,拍着容老爷的背,“爹你怎么了?别吓女儿。”
容老爷稳住气息,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容雨儿还是软下心安慰:“爹没事…”
夏可看的出来这父母俩感情好,容雨儿不过处于一个两难的境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容老爷嫌弃熊万钟没本事配不上容雨儿,怕传出去丢人。
夏可走上去一步,谨慎的说道:“我有一些话不知当不当说,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咳咳…说吧。”
容老爷发话,夏可开口道:“容老爷是容小姐的亲人,熊大哥是容小姐的爱人。不论舍弃那一边受害者一直都有容小姐,请两位也都替她多想想。”
“熊大哥接到了绣球理论上就应该娶容小姐,现在容老爷为女儿着想,不许容小姐嫁给一个平常的老百姓,这个可以理解。”
“现在不如各退一步,容老爷答应两人的婚事,熊大哥去考取功名。等功名在身,在娶也不迟不是?”
熊万钟表示赞同,以他的身手去考个武状元绰绰有余。以前同乡的人就举荐他去武考,只不过他一直对做官没兴趣。
如果现在非要以这个为条件的话,那么为了雨儿也要去考来这个状元。
容老爷沉思后说道:“那…好吧,前提是一年的期限!”
一年的期限潜在意思是让熊万钟必须在下年的考试中金榜题名,对一般人来说苛刻了些。
“爹……”
熊万钟稳住容雨儿,一口应下:“好!”如果他这一年没有功名在身,他断然不会在回来丢人现眼。
两人临走前熊万钟抱拳出来相送,“今天多谢二位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花酒突然从某个地方蹦出来,“我在外面等了一天唉!你们怎么现在才出来!”晒了一天,估计又要黑了…
“谁知道你还在外面啊?”夏可敲敲花酒的小脑袋。花酒偏过头哼了声,她才不管,反正她等了一天!
花酒耍起了无赖,嘟着嘴:“我才不管,为了赔偿我晒黑的小脸蛋你们要陪我去吃晚饭!”
每次和哥哥吃饭,就不许说话。就因为花满枝的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每次都快要把她给憋疯了!
笙君先因为衙门的事先走一步,只剩夏可陪着她去了最近的饭馆。
“小二上点拿手的菜!”花酒豪爽的喊着,等了一天肚子都饿扁了。
一顿饭吃完天已经黑了,店里也点了火烛。夏可想起来黑炭还没洗澡,想要提前走。
“兔子!我能不能去看看啊?”一直想养兔子,还是因为哥哥的原因根本没有机会养。
夏可用天黑了,改天在去的理由推脱着,没想到花酒这小妮子为了兔子连花满枝都不怕了。
只好装作同意,带着花酒往花妱阁的方向走。确定在这里花酒应该不会有危险了,转身对花酒道:“你看那有只大鸟!”
花酒往天空望去,也没发现有大鸟。低下头问:“没有啊……人呢!”
夏可翻了好几个街道,确定花酒没有跟上来,才慢慢走回了府。
“娘亲你回来拉!”黑炭第一个扑上来,夏可用余光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转过头看清后道:“你怎么来了?”
易闻風反问:“为夫为什么不能来?”夏可没话说,也就没管了。
给黑炭洗了澡,忙了一天疲惫的躺在床上。本以为易闻風已经走了,没想到躺下去就硌到自己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要不是夏可心理素质强早就嗷嗷的叫起来了!
“为夫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夏可理亏还是不说话,易闻風又好心的抢在夏可下驱逐令之前说道:“为夫的床坏了,这几天就打扰娘子了。”
一只手撑着那张坏笑着的脸,躺的那是一个享受。
“那书房呢?”
易闻風立马变了张可怜的脸,“你竟然要为夫去住书房?”突然装起来小白也是完全没有伪和感的……
以前易闻風经常留宿书房,夏可潜意识里就把书房回到寝室类了,没了办法,躺上床:“往里点。”
“为夫很占空,不如娘子在下面,为夫在上面?”
“不介意的话,臣妾可以试试让相公断子绝孙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