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夏可刚问出来花酒就为慕容修叶说好话,摆着手:“也不是,只不过他是个很严厉的先生,经常拿吃饭来要挟我背书,写字。”自己的小辫子被别人抓着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呀……
夏可深表同情,“那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一提这个花酒都要跳起来,靠近夏可小声说:“我偷溜出来的,他让我背一个比以前要长一倍的文章!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饭点之前背完,所以偷偷逃出来了。”
夏可也是服了花酒,一篇文章吓成这样,也许是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吃货实在太过残忍了。
吃饱喝足后花酒打算回去领罚了,反正她已经吃的够饱了,怎样都不怕。
夏可助了花酒一臂之力登上后院的墙,夏可在底下喘着气,问:“怎么样,下的去吗?”
在墙上的花酒没了音,只是愣愣的骑坐在墙壁上。为什么她翻的墙偏偏是先生看书的地方,而此刻两人四目相对,说不出的尴尬。
“先生……”
“夏姐姐……”
花酒两边都喊了个遍,脸都成了苦瓜色。夏可给了她一个我懂的表情,被现场抓包了呗。
慕容修叶对她偷偷溜出去还是有些生气的,手里的书不自觉的拿的更近,眼神冷冽。花酒想着现在不如直接栽死,丢死人了。
慕容修叶这时有空仔细打量起墙上的少女。扎着两根麻花辫灵巧的跟着脑袋晃动,巴掌大的小脸还没有张开。此时灵动的眼睛里充满惊慌,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好像……笑起来还有小小的酒窝?
“怎么还不下来?”
慕容修叶一发话,花酒真的慌乱起来。双腿合拢的时候裙边不知道扯到了那个地方,用力一扯,裙边裂开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外墙内栽。
“啊啊啊啊啊――”花酒认命的闭上眼睛,等着疼痛降临。
在墙外的夏可心跳都漏了一拍,“花酒,怎么样,你没事吧?”
花酒忙喊:“没事没事,夏姐姐你回去吧,我没事!”何止是没事,她舒服的不得了!
摔到了慕容修叶身上,把慕容修叶砸的痛哼一声。花酒身子小也轻,没有把慕容修叶砸出毛病。连忙爬起来,摸着慕容修叶的胸膛,“怎么样,有没有砸伤那?”慕容修叶抓住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后放开,说道:“没事。”
花酒才注意到刚刚的动作冒犯到了他,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
“你的裙子破了。”
闻言花酒低头一看,裙子从裙摆扯裂到大腿,她白嫩的大腿肉都露出来一片。极快的扯住裙子,样子极其狼狈的跑回了房间。怎么办怎么办,被看到了!……
慕容修叶突然笑出来一声,脸上的温柔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以后的几天,花酒乖的不正常,一直低着头努力看书,背文章,见到慕容修叶都绕着走,花满枝都笑着问慕容修叶:先生到底是怎么把她管教成这样的?
慕容修叶只能说是花酒开始自己变得认学,孺子可教也。嘴里这样说着,心里不这么想。如果她能回去以前的样子就好了……慕容修叶是这么想的。
夏可回去时在心里祝福花酒最好被那个扑克脸接住,很不幸,她是砸过去的…
回了府,见到易闻風正在喂着黑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夏可走过去惊奇的看着这对父子。
“娘子回来了?”
夏可仔细观察了一下易闻風手里的萝卜,不像有毒的,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娘子,今天为夫在外面奔走了一天,娘子伺候为夫洗浴如何?”
“对呀对呀,娘亲伺候爹爹洗浴!”
这爹俩要造反了,怪不得对黑炭的态度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夏可丢给他们一个爱咋滴咋滴的眼神,去了床上躺着。
这爷俩开始玩追击战,一路跟过来。易闻風搂住夏可,眸中流转着一抹深意,坏笑着:“娘子,伺候为夫洗浴和为夫留宿在这里选一个。”
下好了套就等着夏可跳进来。
“嘿嘿嘿,娘亲为爹爹洗浴和为我生妹妹选一个!”
夏可第一次瞪了黑炭,叛徒!黑炭也不怕,摆出爹俩齐心,搞定娘亲的架势。夏可突然答应下来,眼中精光流转,伺候就一定要伺候好了!
把烧的偏烫的水倒入浴桶。最后一桶倒完后,得意的拍拍手,大功告成!
叫来了易闻風,转身要走。
“去哪?”
夏可回过头就看到易闻風张开修长的双臂等着夏可伺候,走过去三五下脱了易闻風的衣服。只剩了最下面的那一点,夏可稍稍红了脸;“这个你自己脱吧。”
“娘子用都用过了,怎么还害羞呢?”易闻風腹黑的样子十分贱,夏可都想一腿踹上去。真想让他手下的侍卫看看,他们冷漠严肃的主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夏可眼一闭,蹲下去把那块布扯到底,红着脸起身就被钳住了嘴。易闻風熟练的撬开她的牙关,与她舌齿纠/缠起来。轻舔她的贝齿,不放过一点缝隙,让里面都充满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