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巧巧差点吓 晕过去,被宫女抓住双臂,往宫殿里走进去。夏巧巧不敢朝两边看去,她甚至能听到蛆虫在耳边蠕动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滚。
“放开…放开我啊! 我不要进去!”
夏巧巧的惨 叫无人能够听到,结界里乌云密布,结界外春风和煦。
没有人知道夏巧巧会经历什么……
夏巧巧多希望她现在晕过去,就可以逃避这可怕的事实,永远活在梦里。
被宫女挟持到禁宫内部,只有两盏灯微弱的亮着。终于在一个王座前把她放下来,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害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微弱的喘息声。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红色的影子,猖狂的笑着,坐在王座上。
在这安静的宫殿里,那笑声尤其显得突兀,夏巧巧的心脏也跟着颤抖。
“怀,怀哥哥?!”
夏巧巧不可置信的喊着,不可能,她的怀哥哥怎么会怎么对她。
易抿怀声音变了调,雄厚沙哑,宛如地下的恶魔之音。
“哈哈哈哈,你的怀哥哥?我就是你的怀哥哥呀。”
夏巧巧不敢相信的瞪大杏眼,咬紧下唇:“你不是怀哥哥,怀哥哥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不是怀哥哥。她的怀哥哥一定在救她的路上,一定!
易抿怀笑的更刺耳,血色的眸子换成黑瞳,“是不是这个声音啊?”
夏巧巧闻声浑身一颤,汗毛全部竖起,恐惧的泪水沾湿眼眶。
“你把怀哥哥怎么了!你把怀哥哥藏在那了!”
她不信,不信面前的这个变态的男人就是她的怀哥哥。不可能……
“主人,她身上有灵兽的气息吗?”
“哼,只是一个没用的丫头而已。”
“……随主人处理。”
夏巧巧毛骨悚然的看着易抿怀自问自答,声音不断变换,血瞳也从黑瞳不停的转换。
就像两个灵魂寄宿在同一具躯体上,一个是她的怀哥哥,另一个是……恶魔。
为什么他的怀哥哥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他们要怎么处置她?杀了吗?……
就在夏巧巧思考的时候,易抿怀已经走下来,一双深不见底的血瞳在黑暗中尤其恐怖。
夏巧巧坐到地板上,向后一点点挪着,“不,不要,不要……”
最爱的人变成了要杀了她的恶魔。
她想奔跑,腿已经软了。她想吼叫,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要……求,求你……”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回过头是两张带有蛆虫的狰狞脸庞。眼神空洞的看着她,嘴角上扬,在庆祝她将要死去。在看下/身,是一具斑驳的尸体……
原来这两个宫女早就死了,早就成了两句腐烂的尸体。
胃里又是一阵翻山倒海的翻滚,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吐出来,泪水却控制不住的流淌。
你经历过绝望吗?最可怕的不是可怕的事物,而是无助中的绝望。
夏巧巧僵硬的转过头,面如死灰的去面对死亡,放弃了挣扎,这就叫绝望。
脖子上被咬了一个大洞,保持着瞪大眼睛和嘴巴的面容,迎接死后更激烈的啃咬。
“我的新仆人,欢迎你!”
夏巧巧的尸体从地上浮起,眼睛挂在眼眶下面,嘴角上扬的说道:“誓死为您效劳,――我的主人。”
夏可回到易王府,终于从易闻風那里得到了释放六不像的口令。
牢门打开的一瞬间,六不像高兴的从里面飞出来,围着夏可转。
“哈哈哈,爷终于出来拉!”
“别太得瑟,赶紧走。”
回到常欢阁,六不像先是从床上滚了三圈,和黑炭又是亲亲抱抱带飞飞。
在一头扎进饭桌里,弄的满头油水也不管。吃着吃着,突然一顿,怔在原地。
“怎么了?”夏可关切一问,刚刚还吃的好好的,它这个样子不多见。
六不像捂着胸口平息了许久,道:“爷感觉到了它的气息!”刚说出来,又摇摇头:“不可能,它怎么可能还在世上……”
夏可歪着头问:“嘀咕什么呢?”
六不像被吓了一跳,也没胃口吃饭了,表情严肃的说:“这个世上除了猛兽,灵兽,还有一种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灵兽。”
“几百年前,我们灵兽为了打败恶灵兽牺牲了好多同胞,爷也因此在血池修养了几百年。可,刚刚爷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灵兽之间是能互相感应的,尤其是……力量在增长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它还活着?”
夏可虽然对这恶灵兽没什么概念,但这么听来就是一个不能留的祸害。
六不像慎重的点头又摇头,“我不确定,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感应它。”
本来还没有完全消融的冰雪,外面又开始落下雪花。像昭示什么一样,让人感觉不舒服。
从宫里传来消息,香鹃公主想要夏可进宫一起赏雪。夏可在心里无比的吐槽,大雪天的还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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