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知道。但是,那些都是不好的记忆,他以为夏可会忘记一辈子。就算想起来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他也不允许她这么耿耿于怀。
用嘴堵住夏可的话,直到夏可保证乖乖的不说后,易闻風才肯放过她。
“碧儿,去换一床棉被。”
碧儿从外面进来,害怕的看了眼夏可。碗都摔了,该不会是吵架了吧。赶忙收拾完地上的瓷片,把被子收走,换了新的一床被子。
“好好休息吧。”
看着夏可把水喝完,易闻風疲惫的站起来,让夏可好好休息。
夏可拉住他的衣角,表现出柔软的一面,乞求道:“能不能留下,我想抱着你。”
夏可小女人的一面让易闻風心疼,心被重重一揪。握住她颤抖的手,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双唇,给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易闻風,我答应你不去想那些记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离开我。”
“这句话应该由为夫来说。”
夏可钻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把头埋进他的锁骨间,用力深吸他的气息。
这具身体虽然不是她的,但是现在这个心脏是为了她才跳跃。她来到这具身体里,替另一个夏可承受悲与痛的记忆。即使她明白这不是她的记忆,但心还是会疼会因为这些不好的记忆痛。
所以,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吧。
一觉睡醒后,夏可满血复活。该吃吃该喝喝,比谁都正常,要比花酒的自我疗伤还要快。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哭着过一辈子是一辈子,笑着过一辈子也是一辈子,为啥要给自己找不愉快呢?
吃过早饭,夏可跑到花妱阁里坐着听会小曲,忽而听到一声:“你们掌柜的呢,叫你们掌柜的来见我。”
夏可慢慢走过去,开口道:“我就是这儿的掌柜,这位客官有什么事吩咐?”
阴阳止看着夏可挑了一下眉毛,随后步入正题:“你们这有没有我中意的姑娘啊?”
找了一圈,都没有中意的姑娘,太失望了。
“客官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才能给您推荐啊。”
“就就,就那个!那个不错!”
夏可顺着阴阳止的眼光看过去,寻找是阁里的那位姑娘。不由得让夏可大跌眼镜,是言绸缎正拿着服装路过。
阴阳止动腿就要走过去,夏可忙追过去,可不能让他调戏她的员工!可惜已经晚了。
阴阳止走到言绸缎面前,堵住她的去路,坦荡的笑着:“姑娘,就你了!”
言绸缎看傻子一样瞅了阴阳止一眼,冷冷说道:“请让开,你找错人了。”
把她当成这里的姑娘,这个傻大个还是第一个。言绸缎话撂哪了,也不等着阴阳止让开,绕道就走。
阴阳止拉住言绸缎白葱般的手,“唉,你……”
“客官,你真的找错人了,她在我们这打工。”夏可替言绸缎解释道,很怕言绸缎反手就给这男的一巴掌,最后还要她收拾残局。
本以为这男的会抱歉的笑着松开手,放言绸缎走,没料想他把言绸缎拉的更紧:“出个价,我买你的工人。”
夏可白了他一个大白眼,这世上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为什么来她店里这么多二百五?
“这位客官,我无价。”
言绸缎保持礼貌的说着,把手从阴阳止手里抽出来,头也不回走掉。真后悔她没有习武,该砍下他的右手喂猫。
夏可看着男的对着言绸缎的背影发呆,烦躁的抓抓脖子。这主不好伺候,走人。
直到言绸缎消失在走道间,阴阳止扬起莫名的笑容,哼着歌离开花妱阁。
这天夏可写信给师傅,问师傅如果想到不好的回忆,你会怎么办?
她是答应了易闻風不在去想,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去想。问问师傅的意见,看师傅会怎么做。
易闻風安插在镖局的人手,把信给截下来,交给易闻風。易闻風拆信之前还好奇小妮子会写什么,打开来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将信粗暴的扔到一边,拿出信纸,在纸上愤怒的写下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不想。
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给她。
夏可收到信都是第二天,欢天喜地的拆开信,看到师傅写下的两个大字。
嘴里叼着笔,托着腮帮子想。这师傅和易闻風还真像,不做兄弟可惜了。既然都说不让她想,那……她还是会想,但不会把它时刻放在心上。
抽出一张新的信纸,板板整整的写下:师傅,你和我的夫君想到一块去了,你俩挺有缘的。
放下笔,犹豫了好久才压下让他俩认识认识的念头,毕竟不能让易闻風知道师傅的存在。
易闻風再次收到信,看的那是一个胆战心惊。点燃蜡烛,把信烧掉,不再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