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你的意思是 ,六不像和我签订了契约,和我融为了一体。”
易闻風慎重的点头道 :“没错,你多试着和它进行沟通,它醒来是迟早的事情。”送出六不像的前一天晚上,他翻遍了书籍去寻找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人/兽之 间的契约一旦成立,两者就会合二为一。
“娘子,铜镜。”
夏可疑惑的接过铜镜,惊悚的发现自己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一种花的形状,火红而妖治,如同古代女子额上的花钿。
用力搓额头上的图案,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和皮肤合为一体。不是吧,契约还有这种特效?
“这便是你和六不像存在契约的证明。”
闻言,夏可也就不搓了,额头那点肉都搓红了。不是吧,要她每天顶着这东西出去,而且还是一辈子?
“有没有解除契约的办法啊。”
“有,其中一方死了,契约自动解除。”易闻風云淡风轻的说着,拿起茶杯小饮一口。
夏可怒瞪他一眼,你这不是白说吗?意思是,她必须要顶着这玩意过一辈子了。
看夏可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易闻風好心的提醒:“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大可说这个花钿,没有人去怀疑。”
夏可给他一个谢你好意的眼神,叹了口气,去外面的桥边站了会。自从经历了上次被囚禁的事后,她就没有办法直视易闻風。经常会把他和恶灵兽看成一个,毕竟她……太想揍易闻風哪张脸了。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试着去感应六不像。在心里默默喊着:“六不像?六不像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试了几十次都无功而返,看来还需要时间,好在六不像还活着。
表面上囚禁的这几天对夏可没有什么影响,易闻風还在心里庆幸。其实不然,夏可在心理上对这件事还有“后遗症。”
晚上。
夏可早早就睡下,习惯性的踢被子,身上传来无尽的寒冷。她在梦里情景重现,以为自己还在地牢里。于是她缩紧身子,像无家可归的小猫。夏可出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可她不想醒来,把自己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梦境中。
醒来就会是无休无尽的折磨……
易闻風从进来那一刻,夏可就一直在说着梦话。
“不要,六不像……”
“好冷……”
“求求你,让我死……”
全部都是夏可来自内心的呐喊,几乎没有过的示弱,此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不是那个整天欢乐别人,逞强好胜的她,是经历了什么,才能激发出她的小女人一面?
夏可又梦到易闻風打开牢房,看到她在睡觉,对她抬起脚……
“不要!……”夏可突然坐起来,她没有分清现实与梦,推开易闻風伸出一半的手,躲到角落里。
眼睛里没有来得及掩饰的恐慌在易闻風眼前展露,随后换成一双不屈的双眼,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清冷的眸子在黑暗中更显的明亮。
易闻風怔在原地,原来这件事对她的影响这么大,她却表现的让每个人都放心。
“可儿,我们在家。”他声音小的不能在小,生怕吓跑了床上的人。
夏可愣了三秒放下戒备,紧绷的神情垮下来。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居然把现实和梦混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易闻風,她也不会分不清梦和现实。
她愧疚的低下头,自己抱紧自己缩在角落,哑着嗓子开口道:“对不起……”单薄的身子在他眼里是那样可怜,只想上去抱住她,亲吻她,给她所有的安全感。
可是,他不能。夏可的心魔就是他,他贸然去触碰她,只会让她更害怕。
恶灵兽,披着易闻風的脸对她进行施暴。她不止一次的想死,或许这样很没用,因为她不知道她还拥有他。恶灵兽数不清次数的抬脚踹她,还当着她的面和夏梅儿上床。她下定决心恨易闻風时,却发现恨错了人。
她恨的是恶灵兽,而不是易闻風,但她潜意识里恨的是易闻風。换一种说法,她恨的是这张脸。
没有办法去把易闻風在里面脱离出来。
“可儿,别怕,都已经过去了。”易闻風痛恨自己的面容,更仇恨恶灵兽。
从床边拾起棉被,裹住夏可瑟瑟发抖的身体。做好后易闻風离开了夏可的视线,夏可把身上的杯子裹紧,以为易闻風不会回来了。
不一会,一个长着狐狸脸的男人重新回来。夏可伸手去碰,那是他送给她的狐狸面具。
夏可坐在床上,松开被子给狐狸先生留个位置。狐狸先生笑着进去,在身后紧紧抱住她。
真暖和,还想更暖和。
“狐狸先生,你真好。”夏可转个身,面对面的抱住狐狸先生。
什么时候夏可的眼眶已经湿润,还把泪水蹭到了狐狸先生身上。狐狸先生歪着头对她说:“不许哭。”
温柔的抹掉她滚烫的泪水,将她压在身下。黑暗中,狐狸先生摘掉面具去触碰女孩的双唇。
循序渐进的亲吻,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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