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诬告,该是怎么罪责?”容清浅挑眉,看向刘潇。
刘潇愣了一下,往莫尚书看去。
莫尚书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此,刘潇叹了口气,开口道,“按照秦云国律法,诬告他人,捏造事实,皆与杀人放火同罪,一并论斩。”
“好一个一并论斩,这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容清浅视线凉凉的扫了眼大厅的所有人。
“听清楚了。”容国公率先附和容清浅的话。
一旁的几位,倒是没人说话。
容清浅没有再说什么,看了眼时辰,重新回到了座位。
这个行为,让人默认,她是认罪了。
“既然如今证据确凿,那么本官就先记录案情了,鉴于指挥使大人身份特殊,最终还是得让皇上定夺。”莫尚书说着,挥笔在纸上,仔细的写了起来。
“利用职权,滥用私刑,这些罪名在身,又这么多人看着,皇上想包庇也不行啊。”一直没说话的慕国公,靠着椅背,长叹一声,心中满是快意。
没想到,容清浅这指挥使之位,还没坐热,就到头了。
正当所有人都在等莫尚书写完案情时,都尉府的外面,传来了一道通报声——
“瑾王殿下驾到——”
凤瑾夜突然来访,让大厅的所有人都稍愣了一下。
但碍于凤瑾夜身份尊贵,于是众人全数起身,朝踏进大厅内的凤瑾夜,弯腰盈拜。
凤瑾夜进门后,见到大厅内这么多人,眼露一抹戏谑的笑意,“今日这都尉府,好生热闹。”
“瑾王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莫尚书上前询问。
“这……”凤瑾夜倒是被问住了,往周围看了看,诧异的挑眉,“这是都尉府吧?本王应当没走错吧?”
话一出,莫尚书倒是尴尬了。
“瑾王殿下是来找我的么?”容清浅走近凤瑾夜,唇角含着清淡的笑意。
“昨日你走的急,披风落在了本王那里,本王闲着无事,便给你送来。”凤瑾夜说完,朝身旁的元月,使了个眼色。
元月上前,将一件红色的披风,递给容清浅。
“昨日下午与瑾王殿下下棋太入迷了,竟把披风都忘了,还劳烦瑾王殿下特意送来。”容清浅接过披风,唇角笑意更浓。
“你的棋艺不错,不知今日可否有空,与本王再下会儿棋。”凤瑾夜垂眸睨着容清浅,眼内全然皆是隐忍的笑意。
闻言,容清浅似有些为难的歪了歪头,“这个……”
“原来你今日要会客,那本王就先不打扰了,等过两日再找你下棋吧。”凤瑾夜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
“瑾王殿下,请先留步。”容国公叫住了凤瑾夜。
凤瑾夜脚步一顿,看向容国公,“国公大人,有事?”
“殿下昨日下午,与浅儿在一起下棋?”容国公加大了说话的音量。
“是啊,怎么?”凤瑾夜挑眉。
容国公会意,笑了笑,“那敢问殿下,是从什么时辰开始,什么时辰结束的呢?”
“申时至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