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浅想着,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关键点……
细想了一会儿,心底才有一丝恍然。
君非翎体内的毒,十有八九就是君安河偷偷下的,算了算日子,若她不帮君非翎解毒的话,君非翎毒发的日子,也快临近了。
估摸着君安河就是笃定君非翎体内的毒无解,所以才在这个时机,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大力扶持对自己忠心的人上位。
现在刑部的刘潇亲自来了蝶古城审案,这件案子,多半会随意找个替死鬼代替,然后搪塞过去。
“听出了一些什么?”凤瑾夜问她。
“刑部的人已经到了案发现场。”容清浅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个杯盖。
所以说,她刚才去了,也是白搭。
顿了顿,容清浅又想,如今刑部的人在这里,她无法靠近案场,更找不出真凶,如何才能搜集到证据。
真是头大。
“啊,对了!”容清浅低呼一声,总算是想到了那么一个突破口。
既然事情明摆着是君安河做的,她还费劲找凶手干什么,直接从现成的刘潇着手啊!
只要攻克掉刘潇,那证据不就手到擒来了么?
凤瑾夜看着容清浅面上表情变幻多端,便知她约莫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想好了,就走吧。”凤瑾夜站起身来,敲了一下容清浅的脑袋,往外走去。
容清浅瞟了眼凤瑾夜,“干嘛去?”
“找能收服刘潇的东西。”凤瑾夜语气悠然,往茶楼外走去。
容清浅皱眉,合着她想了半天,凤瑾夜早就想到了……
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出了茶楼,容清浅坐上了凤瑾夜的马车,元月赶着马车,去往了蝶古城的一座小镇上。
小镇名为屏水镇,算得上蝶古城内,富裕的镇子。
马车在镇外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凤瑾夜神闲意定的坐在里面,瞥了眼身旁的容清浅,道了四个字,“守株待兔。”
容清浅见凤瑾夜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撩开马车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她总觉得……
凤瑾夜好像什么都知道。
只不过,他一个苍楚国的人,对秦云国的一切这么了如指掌,是为了什么?
容清浅吸了口气,仔细的往外看着,想要知道凤瑾夜所说的兔子,到底是什么。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直到容清浅困意来袭,打了两个哈欠时,外面经过了一辆马车,往镇子里驶去。
马车外面赶车的人,正是刘潇的贴身随从。
“刘潇进镇子里了。”容清浅嘀咕一声。
“跟进去。”凤瑾夜这句话,只对容清浅一人说。
言下之意,让容清浅独自跟上刘潇。
容清浅也不多想,跳下了马车,往刘潇消失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进了镇子,没走多远,容清浅便见到刘潇的马车,停在了一家钱庄的门口。
容清浅蹙起秀眉,趁着无人注意,绕到了钱庄的后门,一个翻身跳进院子里。
进了院子,容清浅的身影隐匿在一棵大树后,正思索着去哪找刘潇时,前面传来了两道脚步声。
接着,有两个身影,在前面的石桌上坐下。
“大人,你上次送来的那些古玩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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