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在一起,然后静静的坐在内室中等着。
不一会,门外传来夏寒的声音,“李大人到了。”
“请。”她干脆说道。
李臻推门走进来,站在外厅的门口,与她之间隔着一个屏风。
“不知道姑娘有合适吩咐?”李臻有礼的说道。
她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对贺兰枫都很少如此温柔过,“门口的桌子上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奢望,只希望在这里的几天能过的舒服一些,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语气平缓,面色从容的说道。
李臻看了一眼外屋桌子上的一堆金银宝贝,冷哼一声,“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我自会按照军令行事,绝不会以公谋私故意刁难,更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姑娘。”
她高悬的心,有一丝安稳。
突然,她伸手捂住胸口,一下瘫倒在床上,一声轻呼出口。
“姑娘,你怎么了?”李臻紧走几步说道,声音急切。
她心弦突然绷紧,贝齿紧咬下唇,一只手慢慢伸进枕下将随身的匕首攥在手中。
“我突然心口有点疼,大人可否进来给我看看。”她娇柔的说道。
脚步声戛然而止,李臻顿时脸色一红停在了屏风之处,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
“男女授说不亲,我去给姑娘找大夫来。”他说着就要外出走。
“大人请留步!”他的脚步被凌清然的话生生截住。
他惊讶回头看着慢慢走出屏风的女子,她的眸色中带着一丝欣赏之色,他却懵懂的说道,“姑娘的病好了吗?”
她此时已经放下了心,神态更加从容安定。
“我根本没有病,刚才那些不过是想试探大人是否是个贪财好色之徒。”
她清亮的嗓音响在夜空中,好似夜莺在歌唱,动听极了。
他却又些愠怒,“姑娘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她眸色如电盯着他,“我只是替大人可惜,空有一身本事不去报效国家,用在战场上对付敌人,偏要在这里对付一个女人,做别人的替罪羊!”
她的话字字见血,说的李臻顿时没了下话。
她继续说道,“我听何夫人说你自小在她身边长大,喜欢习武,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要上战场,做一个马上将军,可是,却苦于这么多年被压制,空无用武之地。”
“大人这么多年,自然是比谁看的都清楚,何武究竟是怎么带兵的!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也有很多是你昔日的伙伴,甚至是一起睡觉喝酒的朋友吧。他们为什么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何武可真是养兵,从不练兵是不是?所以最后害了的是这些苦命的战士,而他无论怎样都可以安详的度过后半生了。可是,他仍旧不知足趁着王爷带兵杀敌之时劫持我试图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