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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在我双腿间活动着手腕和手指,一边对着我的颈子吐着热气说“能站开点吗!?”似乎怕人注意她和我的姿势,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将身体直接用力向后倒,她有些惊恐的深吸了口气,我听到的。
我倒的那刹那,她正一只手拉着羽绒服的一边领子披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在我身前,她自然的选择了用闲置的那只手去拉我,只是她自己或许忘了那只手刚刚还麻木的在我双腿间练习灵活度,她仍将那只麻木的手急速的伸了出去
她紧紧抓住了我,相信任何人麻木的手,都不能很用力的抓住什么东西。所以,她那双抓紧我的手,实际上只是她看到的,而我只是被旁边的人再次挤了回来,而她抓住的正好是刚刚我那被手指搅动的勤奋仰卧起坐的小兄弟。
当然,现在小兄弟已经坚若磐石,她正隔着裤子紧握在手里,当然,同时握着的还有我的西裤拉链,而她麻木的手,和她那有些惊慌的情绪,让她忽略了她手中抓的
本来麻木的手,捏东西是捏不紧的,可她似乎真的怕我就这么倒下去,也许是她手好点了,也许是她太善良了,她竟然用麻木的手用力的攥紧了,向她拉去“啊”(中)本来麻木的手,捏东西是捏不紧的,可她似乎真的怕我就这么倒下去,也许是她手好点了,也许是她太善良了,她竟然用麻木的手用力的攥紧了,向她拉去“啊”我低沉的喊出了声,一个蛋蛋被她的手用力的捏压在棍棍上,并同时扯拽着毛发向她拉去相信女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彻骨的痛,就如男人总不会明白生孩子的痛一样。
为了减轻痛楚,我让身体尽量的向她靠去,并用左手捂住了她的那只仍紧握的小拳头,用右手抓住了她的那只手腕。
一切的发生都只是瞬息之间,而她仰头看着我的时候,我正面对着她,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本准备叱责的话语,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能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她看到我的脸时,那疼痛已经上了脸,只是不知道是白,还是青。她说话的气息再次喷到了我的脖颈之间,那关切的语气让她的声音听来各位温柔。
特别是我刚发现这样对话时,她的手因被我一只手捂住,仍攥着我下面,或许她也发现了不妥,便握松了一些,而我的左手捂着她的手让她不能抽出,只能保持在那个地方。
在我发觉的同时,她手指两次尝试抽出动作带来的刺激,让我不由的涨大了,她手本来放松了些,手掌有些拳曲,涨大的柱形又充满她温软的手掌,我相信她能清楚的感觉到。
而我这不由自主的勃起,也让我尴尬不小,刚刚的疼痛过去了,现在又思淫欲了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瞬息之间。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喔”我赶忙松开了她的手,她却低下了头,白皙的脖子透出滴血的红。一边道歉,却一边意外的看到了她那因拥挤有些开裂的衬衣领口,那红色似乎透入了胸脯,可惜能看到的只是隐约的雾中山峦。
“你不舒服吗?”她的声音很轻柔,甚至在这个姿势时,有些暧昧的情调。我甚至想回答“我很舒服,刚刚要能继续下去,就更舒服了。”
但我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实话的,而她所问的也并不是我的下面,而是我的上面。我脸有些红的回答“嗯刚有点不舒服,站久了有点想上厕所。”
我帮自己的勃起找了拙劣的借口,相信我,那只是为了让彼此好下台而已,并不是我真的想说谎。“我也有点想”她声音放的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样,只是为了给对方下台阶,但刚刚一提,我倒是真的想上厕所了“那等会近太原附近有个小站会停十分钟,可能会有逃票的下车,试试看能不能挤过去。”
其实厕所就在吸烟区旁边,我身边要是没人的话,都可以看到厕所的门,可现在当人心中惦记什么急事的时候,那淫欲也就自然的消散了,我只是有些急迫的在等待着厕所开放,而她的身体仍贴在我的身前,她的手仍支撑在我们身体中间。
“你这样时间长了也挺累的,不如我们都转个身吧,这样你也不用再防什么了,我也可以帮你护着点。”我对着她的耳边低声商量,却意外的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唇角边点缀着一颗诱人的小美人痣。
她什么都没说,就开始转身,想来也是手臂支撑久了人难受。她开始转身,我为了让她转身时,不再出现先前“胸卡人”的尴尬情况,我用双手用力支撑在车厢壁,并将身体向后仰,她很顺利的完成了转身,并将她的身体匍匐在我的那件羽绒服中,紧紧的贴在车厢壁上。
“谢谢!”她的柔柔的谢声刚落,我便被身后的人一压。“操!睡觉不会回家睡啊!在老子身上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这两个男人,我非常幸运的又贴在了她的身上,用我身体的前面去感受她的后面。
大腿间传来那圆圆的触感,一碰很柔,一压很软。她可能被挤的有点厉害,背对着我用背部顶着我的胸部,我顺势用上半身向后倒,然后我背后自然的推力,用我的胸将她的背顶了回去,而她的臀部因站立问题就自然的顶了出来。
结果就是本来因尿急就有些敏感的小弟弟“又”兴奋了,再一次昂头挺胸。刚好挺在了她的腰部和臀部中间,而她臀部的翘翘的软肉刚好压迫着我的蛋蛋痛并快乐着的时候,痛能解决就一定要解决,那怕会失去快乐!为了我的蛋蛋,我将我的屁股向后顶了顶,然后就迅速遭到了背后人的反击,并用更大力量靠了过来。
“靠!”我甚至有些怀疑我身后这位是不是存心的打击报复!我的蛋蛋和她身后的两片半蛋状物亲密结合,虽然她那物体很软,但我蛋蛋很嫩!
所以很疼!而加上尿急的影响,敏感的我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背部又重新贴到了我的胸膛,并不是因为她主动。
而是我身后的打击报复太严重。她的臀部向车厢壁方向挪了挪,我稍稍好过点了,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将目光看向了车窗外,而窗外却黑漆漆,只有飞逝的流光
看朦胧的事物,对分散注意力本是件好事,但涣散的精神忽然被迫集中,会更痛苦!“要拉到裤子上了,大家快让让!快!”一个勇敢的男人喊出了冲锋的口号!
人们瞬间动作极大,似乎为避让那个屎男,大家都不在乎是否压到人,大家竟然开始向旁边倒,毕竟在空气流通极差的拥挤车厢中,有新鲜温热的屎味飘荡,没几个人扛的住
我被猛烈的再一次顶到了她的身后,并紧紧的贴了上去,而我的蛋蛋,我发誓,在精神涣散后,那东西绝对比任何时候都脆弱。
她那柔软的屁股将我的蛋蛋撞的微微弹了一下,相信我,是她的屁股有弹性,而不是我的蛋蛋被缓冲后的蛋蛋,仍被压迫在巨大的形似物表面,并微微的凹陷下去。
那本软绵绵的肉条又开始急速充血,我甚至有些怀疑这样来回颠覆,我会不会就此出毛病。在我和她之间那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那膨胀物贴着她的腰部,为了小兄弟的健康,已经将我逼迫的身体向外挤,我用全力向后靠,却失败了,那屎男似乎仍在向厕所挺进,面对墙壁尿急的我,无心观察屎男动向,只是奋力抵抗那因屎男出现。
而发生的人群向外倒下事故,靠近墙壁的是最直接受力者。我和她紧紧贴在一起,我贴着她,她贴着我,蛋蛋贴着屁屁,棍棍贴着肉肉,可惜咪咪贴的是墙在无法扩展空间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充分利用空间。
我知道她双股间仍有一条缝的空隙,可以让我那突出的物体暂时一放,但那样直接的去做,我就成了流氓了,为了避免我成为流氓,我选择了和她商量“不好意思,我能稍稍动一下,借你点空间吗?”
她肯定感觉到了,毕竟她穿的很薄,她只是有些喘息的细声说“好挤,已经没地方了。”我将身体贴着她向下移动,将那被压迫的小兄弟安置到了她的股间,为了让蛋蛋不受压迫,我不得不站成了类似马步的半蹲状,虽然有点累,但我好歹不疼了,而且还有点点爽,特别是肉体因列车行驶而晃动的时候,那种被动的来回摩擦。
股间,翘起的两岸,让内部峡谷深不可测,因摩擦而膨胀得逐渐撑开峡谷,紧紧的包裹,好似镶嵌进去一样,随着列车来回耸动着。那种蓬勃的肉柱,在舒爽的过程中,让我有些迷失,我开始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尿意,还是快意
人群开始分开,那屎男似乎是进去了,而我的小兄弟,也被从峡谷赶了出来,我的身体后面忽然的一空旷,我整个人都向后一退,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紧紧的!夹的紧紧的!橡皮一样凹陷着弹出!”
沉默,我和她之间的沉默,谁都没有再开口,一直这样,一直看着窗外的黑夜,车厢也格外的寂静,似乎已经到了深夜。
她忽然将屁股一翘,贴在我的跨间,我那因看夜景分散的血液和尿液瞬间一起集中。“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疼。”她一只手捂着肚子,微微翘着屁股,声音有些柔柔的传了过来。
看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贴身裤下的丰润摩擦,我真的受不了了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我都不能在这里解决,我必须在崩溃前疏导出去。
而方法“我要尿裤子了大家让让,快让让!”在寂静深夜半梦半醒的情况下,我忽然高声喊出的这句话,给了不少人精神。“怎么又来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真他妈的!”
“刚那人出来没?”“让让吧!屎尿最大!”在人们的闲言中,我红着脸,向旁边用吃奶的力气挤“请大家让让!大家帮个忙!谢谢!谢谢!”在众人的帮助下,我甚至踩了一些人才到厕所门前,急促的拍门“大哥!出来吧!我要尿了。
求你了!帮帮忙!求求你了!”人急的时候,真的不得不求人,特别是对那些喜欢占据厕所的厕神在我再三恳求下,厕所门终于开了,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睡眼惺忪从里面走了出来。
“快点哦!”他刚说,我就跑了进去,正准备关门,我的羽绒服竟然从门外伸了进来,然后她迅速冲进来,并锁上了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