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微笑着调侃道,毕竟刚爽过一次,现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张家能有现在的风光都是主子您给的,我怎么能上别的庙烧香去。”张庆和脸上都是谦卑的说道,赶紧用眼神示意儿子老实一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吧!商部的税收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许平顿了顿,脸色一正问道。“广东的码头已经建好了,市场的建设也已经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但自从于庆带头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几次后,一见官府根本就没插手管,还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帮忙维持秩序和看守货物,这立刻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于庆将所有商会的制度和规矩,还有税收官品一系列的赏罚都明确的贴在了市场的门口,这下那些人都疯了一样的抢购起摊位来。
但于庆的意思是不管谁来都只租不卖,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两一年的租金给炒到了两千多两,而且他来信的时候这价格还在疯涨,下手慢的都后悔莫及了,不过现在商会的成员还是很少,于庆把关很严,但凡作奸犯科、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许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后问:“于庆说了他的打算了吧!”“是!”张庆和马上就禀告说:“于庆来函的时候说,实际上商会还没吸纳到那些盘在地头上的大蛇。
陈百万等一些大户还是保持一个不稳定的观望态度,于庆也故意不去理他们,不过却派人时刻的盯着他们的出货情况,他也是犹豫是不是要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随便!”许平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善的说:“一个陈百万而已,即使他再有钱,难道敢违背朝廷的意思吗?这类小事还得来奏请,于庆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惊喜未丰铄张庆和见许平脸色不好,马上就小心翼翼的说:“据于庆说这陈百万和当地的乡绅交情不错,和地方官也是沾亲带故。平日里和于庆也有私交,他担心贸然动陈百万会让其他的商人惶恐,会吓到其他在观望的商人。”
“”许平想了想,摆着手吩咐说:“告诉于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顾忌的太多了。”“是!”张庆和低下头来,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这等于就是告诉于庆,该下手的时候不必顾忌了。许平喝着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过的蒳十万两。
那几乎是自己前段时间钻下来的血本了,顿时心疼得脸都绿了,揉着太阳穴问:“现在于庆那边有没有交上来什么钱?”张庆和不用想,马上就脱口答道:“前两天交上了九十六万两,比西北三个省一起交的还多。
于庆来信的时候也说了,他手上还有五十万两左右压箱底的钱,现在正在和其他已经入会的走私大户协商价格和物品的统一问题,估计现在应该达成一致了,他保证到时税收和盈利一个月起码能给商部最少一百五十万两之巨。”
许平一听就乐了起来,稍微的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于庆不可能短时间内实现那么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场的摊位上做了手脚,估计那些买来卖去、炒高价的都是他的人,借着这机会都不忘捞一笔,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赞许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那刘东那边呢?”张庆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马上恭敬的说:“刘东那边也把自己的旗号给打开了,现在的商队已经不用他跟着跑来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里等着其他的人上门来,再协调好关系和货品价格就行了。
前几天上交了三十万两后昨天又送来了二十万两,现在他的商队也是干得如火如荼。”“你说个总数吧,商部现在一共有多少钱?”许平见自己的主意打对了,这俩家伙还真是赚钱的机器。
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进来,顿时乐得像朵花一样的笑了起来。有了他们俩的银子,老爹那蒳十万两也就不算太多了。
“总共税收是二百一十六万两,会费和捐银达到了一百蒳十万两。不过扣除了给天工部的运营费用三十万两跟兵工厂的组建资金五十万两,还有京城门口救济灾民用来买粮食和药物的十九万两以后,实际结余只有二百八十蒳万两,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张庆和拿出帐本念完以后双手递给了许平,对于这笔收入还是满意,但多少对于商部一直出钱养着天工部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又不敢过问。
“嗯,还可以!放那吧。”许平懒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张庆和放下后,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心情大好这才弯下腰试探着说:“主子,我总有件事想不明白,这救济灾民是好事花点钱无所谓。
现在咱们商部在民间的声名也好了很多,但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银两养着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这些收入离我预计的差了不少。”许平挥了挥手说道,虽然心里很乐,但话里还是有一点不满意。
“奴才明白了。”张庆和赶紧低头应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许平环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一脸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问话。
就连张启华都是一脸的严肃,大有什么文人气正的意思,禁不住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不是最喜欢谈论风月吗?怎么现在都装上正经人了,刚上榜连榜单都没领就跑去青楼找姑娘去,够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