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夜色已深,就停留在一个叫水泉的小县城,准备在这驻扎。这里的县官因为害怕战火而逃跑,眼下是没人治理的情况,鸡鸣狗盗,弄得百姓们惶惶不安。
县城虽然规模不大,但也算是不错的地方,只是这会儿却是显得破败,许多商家都关了门不敢开灯,而周围的小鎭小乡更有不少人举家出逃,进出城门都没多少人,看起来十分落魄。
许平感觉有些蹊巧,不动声色的命人将所有城门控制起来“怎么回事!这水泉县不是有很多制鸟笼的手艺人,号称路尽莺鸣的雅城,不应这副景象才对。”
众人没想到许平不怎么看奏折和书,竟然连这个小小的县城是什么情况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一时间有些惊讶。
欧阳泰不敢怠慢,赶紧跑去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个老人家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谁、谁呀?”“老人家,我们想打听点事!”欧阳泰十分有礼貌的朝他说道。
或许透过门缝看见外边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骑兵,老人顿时就吓壊了,赶紧将门打开,颤声的问:“军爷,您有什么吩咐?”
“老人家您别害怕!”欧阳泰赶紧温和的笑了笑,抱拳说:“我们是太子殿下的御林军,路过水泉县见这一片破败,这才想找您打听一下。”
老人家一听立刻跪了下去,脸上有着深痛欲绝的悲伤,老泪横流的哭诉起来:原来这水泉也是属于津门的范围,本地知县不敢拒绝纪龙的招抚,当然他也不敢有造反之心,趁着夜色就带着家眷跑了,朝廷也没派过新的官员来,水泉变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地方。
这不算惨,惨的是津门驻军那么多,吃的用的都得靠四处征收,纪龙自然是把手伸向周围这些百姓,县城里还好些,手艺人多少有些银子,但周边的村子全被这群兵痞三不五时的洗劫,而县里原本的捕快一看这形势,立刻投向纪龙,请缨征收粮草,藉机在县城里耀武扬威,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将本来繁华清静的水泉搞得人心惶惶,能逃的几乎都逃了。
欧阳泰把这个情况奏报上来的时候,许平脸色平静,怪也只能怪这地方离津门太近了,会被洗劫也是正常,不过水泉县附近的村子不少,粮食应该也很多,自己旣然来了就得改变一下现状才行,起码弄一个自己的驻扎点。
“老人家。”许平坐在马上,和气的问道:“不知道您说的这些捕快,现在在哪?”文冇人冇书冇屋“在、在县衙!”老人家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赶紧说:“现在还有一些叛军的军官在,据说抓了很多女孩子在那糟蹋,可怜这些个闺女呀,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呀。”
许平转过脸来,温和的微笑变成满面的杀气,带着欧阳泰浩浩荡荡的朝县衙杀了过去。这时候朝廷大军围城的消息早就传得满城尽知,但惟独县衙闭门谢客,在里边放浪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还在尽情享乐。
士兵将大门踢开的时候,捕快们和一群士兵正在淫乐,偌大的前堂里,竟然有数十个年龄各异的女人,有三、四十岁的少妇,也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个个衣衫不整甚至赤身裸体,身上或多或少有些许伤疤,看起来十分可怜。
女人们惨态各异,有的忍受不了糟蹋而晕厥,有的被捆在地上动弹不得,有的一丝不挂哭泣着,明显已经被侵犯,而那些还没遭到毒手的,正害怕的蜷缩在墙角哭泣,而更让人气愤的是,有个女子因为姿色好,竟然同时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玩弄,虚脱得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也早就晕死过去。
看见如此荒淫的一幕,许平无耻的承认自己硬了,也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士兵们一个个呆住了,眼睛里明显带着色意和羡慕。男人呀!
都是这个德性,唯一不为所动的恐怕就是欧阳泰了,这家伙是青楼常客,被他上过的清倌多不胜数,这样的小场面哪撼动得了这位资深的嫘客,一脸淡定的他这时候显得多么高尙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呀!
一看手下们猪哥的模样,许平羞愧的低下头去,并不因为眼前这些可怜的女人们而觉得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身后一阵阵变粗的喘息,和用力咽口水的声音。
“你、你们”前堂里还在荒淫的人突然看见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兵将冲了进来,立刻吓得目瞪口呆。
“一个不留!”许平一转身走去,无法面对这些女人求死不能的眼神。将士们立刻虎吼着抽出大刀冲上,将屋里所有雄性的动物全部杀光,一些士兵藉着搀扶的名义吃一点点豆腐,有些贞烈的女子被毁了清白想求一死,这帮家伙很有心,十分开心的开导,温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抽他们一吨。
恶鬼营的兵马开始在水泉县驻扎,一边维持着城里的治安,一边开始井井有条的捉拿那些藉着战乱而为非作歹的家伙,周围的百姓欢呼鼓舞,看着一个个恶人被擒,日子好过了。
就在大家的目光全被恶鬼营的动作吸引过去时,三辆马车在几十个大汉的下,藉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出了城,这时候纪龙的眼线全被城门的另一侧,恶鬼营一万朝京城归去的人马所吸引,丝毫没察觉这三辆不起眼的马车已经消失在漆黑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