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让她跑了,但郭敬浩还是谦卑地谢过张丛甲的出手相助。回宫的路上,张丛甲一直皴着眉头,细想之下觉得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蒙面男子尽管不知道是谁,但一出手就是地品之威,而且内力浑厚得让人惊讶,张家有这实力的人他心里有数,绝对没有这一号人。
再细心琢磨,那女子似乎与其并不相识,而百斩刀法又是密不外传的武功,绝对不会有旁人能通晓。
但那小子招招诡异,出手间没半点拖泥带水,却似乎一点都不恋战,与其说是迎敌而击不如说是晃动虚招,行里招间没有半点杀伤之意,似乎在和自己传递信息一样,真是匪夷所思。
精心的布局,附心地等了十多天的时间,又费了好大的精力才从宫里请来夭品供奉张丛甲相助,郭敬浩自信满满地以为这次能一举将这个三番五次行刺自己的女人抓住,但一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本来这次计画是如原先设想那样的进行,连续诱惑了几天终于把这家伙引了出来,在官兵的包围和张丛甲的威慑下她根本不可能逃脱,谁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强如张丛甲都被他戏弄了眨眼的工夫人又给跑了。
这街头闹剧很无奈,尽管郭敬浩已经封锁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呀!没两天朝廷官员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免不了私语一番,对于刺客的身分,更多人的猜想都倾向纪龙所派。
入夜,丞相府里的气氛似乎因为这次事件而很压抑,后院里的花园中明灯长亮,一桌酒宴设在这花丛之中明月之下,两个身影在花前月下对桌而飮倒有几分趣味,只是对飮的却是两个男人。
许平放下酒杯,脸上尽是淫贱的笑容,有些调戏地问:“我说老郭呀,我真的严重怀疑你是不是逛青楼没给钱才惹的这个麻烦,还是你毫无廉耻地搞了人家的老婆?怎么就有个妞日夜惦记着你呢?
艳福不浅呀”郭敬浩拿起酒来有些郁闷地抿了一口,苦笑着说:“殿下就别挖苦我了,这个刺客已经不是第一次刺杀我,以前我一直没有声张就怕她会逃出京城,本以为这次设下陷阱请来张供奉可队一举将她拿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一帮同伙,结果又是无功而返。
现在百花宫的人被你挖走,府里的人手实在不足,而我又被这么一个高手盯着,晚上觉都睡不安稳。”
“少来了!”许平一听他要抱怨,立刻板起了脸,一脸正经地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和她们的关系,论起辈分,百花宫的人都是我的徒孙,到我那去有什么不对?再说了你老郭下能人异士那么多,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哭个屁穷。”
“是、是。”郭敬浩无奈地笑了笑,确实手下还有三、四个地品高手在府里,但面对那个轻功卓绝、神出鬼没的刺客却没半点办法,保住自己没有问题,但想捉拿她几乎不可能。
许平看着他一脸苦相也不再调戏,而是沉下脸来,压低声音问:“你查出了那个刺客是谁了吗?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这样一个高手在京城里潜伏侍机于此,是个不安全的因素。”
郭敬浩沉吟了一下,还是摇头叹息道:“出了这样的事能不査吗?为这事我都动用了不少的人脉和关系,但査来査去京城没有一个相符的人,但却有一个人比较近似。”
“冷月是吧?”许平一点都不惊讶,大大方方地说:“刑部的人有时候真白痴,说起剑法好、轻功好的女子,连老子第一个想起来也只能是她,这特征太明显了。”
“是啊!”郭敬浩苦笑着说:“但査来査去都是不可能,那个刺客的修为已经是地品中阶了,冷月才多大岁数,没可能强到那个地步,而且姚露在天房山的时候也和她交过手,她和姚露最多是平分秋色,哪有能力在百花宫的围堵下从容而逃。”
“没头绪呀。”许平举起了酒杯,笑呵呵地说:“既然如此就先别去想了,我让手下人也帮忙找找吧,京城里有这么一个隐藏极深而又不怀好意的高手,对咱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嗯,谢太子。”郭敬浩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许平话里言间已经和他亲如一家,这种亲近话让喜欢权势的他高兴不已。
当两人讨论一些政事,说起此次的收获正相谈甚欢时,突然一声欢快而又娇嫩的童音响起,如百灵鸟的歌唱回荡山谷一般,让人心情变得愉悦:“爹,人家回来啰。”
郭敬浩听到这声音立刻脸泛红光,原本的阴霾一扫而空,许平转过头一看,一个欢蹦乱跳的可爱身影正笑靥如花地朝这跑过来,欢快有甜蜜的摸样让人感觉童趣又顽皮。
一头细长的头发似乎降生之日起就不曾修短,柔顺而黑亮的盘道腰间别有风韵,梳理着一个顽皮有可爱的小盘头,几根小辫子随着她的跳跃一摇一摆显得很可爱,蓝色的发饰藏在发间,让人觉得特别好看。
白皙无暇的面庞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白里透红的肌肤滑嫩而细腻,弯弯细长的柳月眉,一对宛如皎润圆月的大眼似乎会说话一样,水蒙蒙的特别动人,精致小巧的鼻子十分可爱,樱桃小口没半点粉黛却红润亮泽,鲜嫩的让人想冲上去吻她一口。
较小身躯穿着绿色的小裙子更是稚气十足,长长的裙子一摇一摆,娇趣得宛如出阁仙子一般,让人眼前一亮的小萝莉呀,光是一笑就甜的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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