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夜含半兰,远香余残!”
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
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么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
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么羞涩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
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晰皮肤让人有种儒雅错觉,完全是个书生形象。
衣服一脱却是另外一回事,结实身体有精健却不夸张的肌肉,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阳刚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更是散发空前男人味,瞬间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
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含兰,怎么了?”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没、没什么”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
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不问世事,这样一来她们对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能让她们浮现无边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
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惆怅!”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
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浑身总算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胯下的美妇羞怯地闭上眼,心里涌生一阵调戏的冲动。
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伺候自己,还是压抑立刻把龙根插进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轻声问:“含兰,为什么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不、不!”陈含兰慌忙地摇头,颤声解释:“大人的身体很是强壮,每一道伤疤都是为国尽忠的痕迹。贱妾虽不懂个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们的忠勇之心。”
“夫人”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既是如此,但你却不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吗?”“不、不!妾、妾身不习惯”陈含兰微微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
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慢慢习惯就好了!”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物。迈起。脚踏进浴桶之内坐下,被热水浸泡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是、是”陈含兰这时有点说不出话,羞怯的模样哪像已为人母的少妇,简直像个没接触过男人的黄花闺女。
待许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时,她才记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赶紧拿起毛巾站到旁边,有些笨拙地擦拭许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偶尔偷偷一瞄,却更让人心痒!擦洗的技巧一般,看来没伺候过人,笨得连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许平欣赏的就是她娇羞模样。纤细手指偶尔磨蹭到肌肤时,都带来一阵撩拨般的挑逗。要不是热水浸泡实在太舒服,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拉进来共浴。
“大人”陈含兰渐渐自然了些,小手也为许平擦洗后背,犹豫片刻后脸红地问:“贱妾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心情算是不错,闭眼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享受这个美少妇。刚才一阵调教看来已经有效果,她会主动和自己搭话,是个不错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