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拿下!“门开了”
城池下混战一片,攀爬进城的恶鬼营兵将愈来愈多,血战半天终于杀到城内,将紧闭城门打开,呼唤大军赶紧进城。“随我杀呀!”欧阳泰在城门外满身是血的冲杀,回头一看,城门被打开一半,当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话音刚响起时,他一马当先地冲进去,手中的双头枪无时无刻都发挥着战场凶器的可怕。狰拧的脸、满身血水和周边飞舞的人头,在在昭显谐和难以抵抗。
雪白马鬃都被血水染红,叛军慌忙赶来,想守住城门,却已来不及。欧阳泰和其他大将先后冲进去,一路上砍瓜切菜般的屠杀早就打乱敌方阵形。外边看到机会的兵马也不敢怠慢,掉转马头追随他们,朝城内冲进去!
三千兵马先后冲进城内,这时防守其他城门的叛军也坐不住,一边烧起狼烟求援,一边集结兵马赶来西城门救援,但为时已晚。
三千兵马杀得西城叛军毫无招架之力,城门大开后,又和赶来救援的城内叛军杀得难解难分!看到告急的狼烟燃起,其他防守要害地带的叛军纷纷从峡谷、山道赶来支援。
欧阳泰横枪杀敌的可怕让他们胆寒,如果任他在城里翻云覆雨,张家镇就彻底完了!“给我宰了他们!”欧阳泰一边观察局势,一边让人点起烽烟,通告大军城门已破的消息。
驻扎在城内的叛军不过一千多人,城内战局也在他掌控之中。一队一千多人的叛军步兵急忙从旁边防御其他兵马的树林里冲出来,叫嚣着要赶回城里支援。
这时城下的混战人群中,冲来一支五百人左右的恶鬼营骑兵,肃杀满天地前去阻截!知“给我杀呀!”空名手持一柄重达百斤的大铜棍,在马上呼啸挥舞着,光是可怕的呼啸声就让人感觉骨头发凉。他策马奔蹄前行,手中铜棍沉重无比。但凡被砸中的无不飞出数尺之外,骨裂而死,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发出,令人胆寒的蛮力可见一斑。
一千多名叛军顿时吓了一跳,一身戎甲的空名如同杀神冲来,光看见铜棍扫出几个圆圈就硬生生砸死十多人,刚才还在叫器的叛军全都吓傻了眼。
“给我去死!”空名满眼血丝,一马当先地冲进叛军中疯狂屠戮。后边跟随的将士一看,无不士气激奋,马上加入围剿叛军的行列!城南十里处,三千兵马正眼露兴奋地看着前方城里愈来愈浓郁的黑烟。
孙正农站在高处往城下了望,看见空名将一名叛军的脑袋硬生生森碎时,心里冒起一阵寒意,不由得感慨:“这家伙发起狠倒是够吓人的!”
“千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刘士山一脸沉重,默默叨念:“好一尊怒佛呀,原本以为欧阳泰中第一冲锋大将,没想到空名大师恨极之时也是杀性十足。有这二人为左右先锋,这些乌合之众俨然成了俎上肉。
““是啊!”许平被兵马簇拥在最中间,听着两位心狠手辣的门生对空名的评价那么高,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知该高兴,还是愧疚?
这秃驴老是喊着不想杀生,佛门教导他的慈悲让他不忍杀敌建功,几乎躲起来不愿意上阵,最后在欧阳泰耐心教育下,总算才答应披挂上阵,但多少有些不情不愿。要是这个绝顶高手无法利用,那才是最大的浪费!
空名一路前行,率领五百兵马阻截两倍于己的叛军,在城墙下与他们战成一片,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就把对方将领杀得骨碎而死。他策马回冲,手里铜棍宛如夺命利器,密不透风的圆舞瞬间斩下数十人命。
铜棍一扫虎虎生风,给人感觉简直是怒佛下凡般的可怕。不过他的样子很奇怪,原本憨厚老实的脸上是一副狰狞之色。
滑稽又坚毅的眼里看不出丝毫仁慈,反而布满血丝,显得凶狠无比。细看,一直紧咬的牙关甚至渗出血来,根本不是因为受伤所导致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深沉仇恨在心。
七千兵马攻城,三千在后留守杀敌。许平没有身着盔甲冲锋陷阵,而是坐在一辆宽敞马车上观察目前局势!
前摆一桌,铺满奏报和各类图纸,他运筹帷幄地观察眼前战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露出苦色,但眼里的凌厉还是让周围兵将无不严肃以待。“杀呀!”空名这时根本不像出家人,策马在战圈中来回冲杀,手里铜棍甚至砸得有点变形。
强壮的身躯布满别人的血液、尸块,甚至还有脑髓,策马冲过的地方更是惨叫连连,简直是个来收命的阎罗,狰拧模样让众人不由得为之胆寒。“大、大师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呀,没看过他那么生气怎么回事?”
即使是留守的兵将都不由得窃窃私语。杀性十足的空名是他们前所未见的。孽气沉重地挥舞着凶暴的铜棍,甚至比起欧阳泰的双头枪更加惊人。
在众兵将的眼里,这个大师武功虽然高强无比,为人却老实憨厚,十分亲切,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杀性的一面,铜棍一扫简直把人命当成草芥,哪是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主帅的马车被他们团团簇拥在中间,许平隔得虽远,不过似乎也感受到空名的滔天愤怒,他眼里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冷酷,但多少有一丝无奈的愧疚。
空名自从入府以后,一直很不习惯官邸人家步步为营又规矩十足的生活。虽说大家都尊重他的身手和老实的品性,但他却感觉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