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郝江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打火机,歪嘴一笑“噌”地一声打燃火。
猝不及防,母亲“呀”地一声尖叫,大腿微曲并拢,双手护住裆部,脸色潮红。
“冤家,那粉色小玩意儿,这会儿,怎地动了起来?”母亲轻咬下唇,一副女儿家羞态。
郝江化嘿嘿直乐,晃动着手中打火机,得意地说:“看见这玩意了不?它可不仅仅是普通打火机,还是个遥控器呢。
只要一打火,其所操控的粉红色小球,便会嗡嗡动起来。接着再打一次火,粉红色小球便会停止响动。
外人根本看不出个中诀窍,还当我点火抽烟,哪晓得正在遥控玩弄你的骚穴。
嘿嘿,是不是很有趣?”母亲没好气瞪他一眼,说道:“夫妻房事,你可真是越来越上心了。
以前心血来潮,玩什么弹乳琴,没少把我的两个奶子肆意凌虐,乳头几乎被你揪断。
现在又玩这个,该不会整天不让我安宁吧?”“你还真说对了。
除非我不抽烟,一抽烟,就要用火机,自然震到你,嘎嘎”郝江化贼笑。
“粉红色小球,我另外还有六个,准备送她们玩。你是第一个尝到甜头的人,就当作为夫的生日礼物了,哈哈。”
“这样龌蹉的生日礼物,不要也罢,”母亲长叹一声,摇摇头。
“关了吧,嗡嗡地一直在身体里转,好不叫人心慌。
等会我还要接待客人呢,万一弄出水来,打湿裤子,咋办?我还有脸见人么?”闻言,郝江化“噌”地打燃火机,母亲这才站直身体,理了理鬓发。
“咱下楼吃饭去吧,江化”母亲说完,双手挽住郝江化胳膊,偎着他,俩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带上门。
确定他俩走远后,我紧绷的神经,方松弛下来,长长地吐出口气。用手一摸裤裆,湿湿的粘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
原来自己聚精会神偷看郝老头子玩弄母亲那会儿,不知何时,竟然泄了一裤裆,想来真他妈惭愧。
“弹乳琴?我呸!这死老头子,真他妈会捉弄我妈。以前弹乳琴,现在控莲穴,把我妈当什么人了嘛。
我没看走眼吧,郝老头子外表憨厚老实,内地花花肠子多着呢。唉,刚才目睹我妈的吹箫功夫,着实令人叫好称奇,啧啧赞叹。
不过,颖颖的吹箫功夫也不赖,俩女比起来,不知谁能胜出”我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下身,一边胡思乱想,然后穿上裤子,对镜子整理整理衣纱头发。
“郝老头子说他还有六个粉红色跳蛋,准备给她们玩,她们一定是指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人了我操,想不到她们一个个正儿八经,端庄秀丽,却不料背地里配合郝老头子干如此肮脏勾当防火防盗防老郝,颖颖那么单纯的女人,岂能受此污浊之气侵扰?此地不宜久留,说什么明儿都要带妻子走人。
哼,我要无视我妈的挽留,一定要无视我妈对郝头子言听计从,处处为郝老头子设想,还不晓得她安什么心。
要是我妈被郝头子迷惑,帮他合谋设计诱骗颖颖就范,以颖颖对我妈的百分之百信赖,肯定完全没招儿抵御”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头摆脑,喃喃自语。
“尽管郝老头子把我妈调教成了一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上的高床的贤惠妻子,我妈还不至于埋没最后那条底线,帮郝老头子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
要知道,我可是她最爱最爱的亲儿子,颖颖可是她最爱最爱的儿媳妇,她一向当颖颖宝贝女儿似的。
我妈怎么会忍心伤害颖颖,伤害我呢?不念生者,念死者。真要这样做了,看在我死去老爸份上,我妈于心何忍?唉,怪自己,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没出息”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来到一楼大厅,宴席早已开始,宾客佳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手机找到了么?咋去那么久,害人家干等”妻子小声埋怨。我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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