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小军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
外面罩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
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乳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突出。
接下来的活动让人心潮澎湃。把那可怜的姑娘拖起来站好,负责行刑的五个刽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围裙,然后轮流站上八仙桌,当胸把她搂在怀里。
他们把她娇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双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并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并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眼儿不时暴露出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强奸她,但冯婉玉却清晰地感到他们裤裆里面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那生长着阴毛的地方,并不时地磨擦着,把极度的耻辱种在她的心里。
玩儿过了冯婉玉的身体,小军官把她奶头上拴着的风铃托在手心里看着,脸上泛起一股恶意的笑:“这玩意儿这么拴着不结实,咱们给她弄结实点儿。”
“好!”几个刽子手随声附合着。他们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并牢牢地抓住她,防止她动弹。马上就有一个刽子手把他们带来的一辆手推车推过来,车上放了一只小煤炉子,还有一把小洋钳子,一把长锥子和一堆细铜丝制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面靠近了冯婉玉。
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去。“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儿疼得变了形。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去。
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一个风铃。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yīn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
婉玉喘息着,肛门一阵一阵地抽搐。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啊”锥子从她的yīn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大洞。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发出一边串呻吟。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
当年凌迟那个淫妇的时候,因为本地从没有人见过这种刑具,而本城的木匠手艺又不怎么样,加工不出这样巧妙的机关,所以只得把两条长板凳钉在一辆牛车上。
让淫妇骑在板凳上,再叫一个衙役坐在车边,拿着一把扫炕的苕帚一下一下在她的阴户里捅。淫妇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却也累得不善。
游了半日街,就有四个衙役轮流上阵。如今,状况没有丝毫改变,这么短的时间,还真没能做出这么一架木驴来。
不过,这丝毫也难不倒专以折磨人为乐的官军们,他们找来了一架耕地用的犁,去了犁头,把犁把头削细了些,然后套上一头黄牛拉来法场。
先给冯婉玉把拴脚趾的绳套解开,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来,阴户对准那犁把向下一放。粗粗的犁把马上撑破了处女膜,冯婉玉再次惨叫起来,鲜血顺着犁把慢慢流了下来。
当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进她的yīn道半尺来深。军卒们一阵喊叫,看热闹的人们让出了一条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喝声中慢慢从那胡同中走向城门,而美丽的女将军则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