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还强忍着分次标射,但那无边无际、从脚尖一直奔窜到他脑门的舒畅快感,终于让不愿认输的小男孩扑倒在爱人怀里,就象是一堵猛然倾颓而下的土墙,当他重压在竺勃身上的那一瞬间。
原本被他强行禁锢的每一只精虫立刻争先恐后的蜂拥而出,那万头钻动的大量宣泄,使竺勃不由自主的将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密不透风的拥抱和极度密合的生殖器,在久久、久久之后才有所松动,那是杜立能的肉棒在耗尽所有库存之后,总算依依不舍的滑出了yīn道。
不过竺勃马上将他搂得更紧,并且一面爱抚着他的后颈、一面满足而悠长的轻叹道:“傻瓜,老师又不会跑掉,你何苦把自己累成这样?”杜立能翻转了一下脸颊。
然后像作梦般的贴在竺勃胸脯上说道:“老师,你好美身材好棒!我等一下还要再来一次。”听见心上人说出童稚般的语言,竺勃不禁爱怜地轻抚着他的背脊应道:“看你都流了满身大汗,还这么贪心想再来一次?”
这回杜立能先用手爱抚着竺勃湿滑的左大腿好一会儿才笑道:“老师,你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流了这么多汗,要不要我去拿杯饮料帮你补充一下水份?”
杜立能才刚撑起身子,竺勃猛一瞥见自己糊成一团的耻毛,立即脸红心跳的再度把他搂回怀里说道:“不要、我只要你这样抱着我休息就好,其实这样静静地不动也好舒服。”
两具满是汗水的躯体又紧密地缠抱在一起,杜立能并没有开口,他一边嗅闻着竺勃颈际在线那股淡淡的清香、一边抚触着那条弓起来的修长玉腿,竺勃也没再说话,她阖着眼帘在轻轻喘息。
除了手指不时会刮刷着那遍强健的背肌以外,脸上的神色似乎还在品味着高潮的余韵,也许他们俩都在冥想、也可能他们正在做心灵的交流,时间彷佛早就停顿,很难确定到底已过了多久,竺勃才警觉到两个人就这么赤裸裸的躺着,很可能会导致伤风感冒,因此她立即拍了拍杜立能的肩胛说:“快把棉被拉上来盖好,要不然就我先去洗澡、然后再帮你放水?”
杜立能可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竺老师的怀抱,因为眼下这副凹凸玲珑的健美胴体,正让他陶醉在无边无际的幸福感当中,因此他有点贪婪地先舔了下竺勃依然挺翘的奶头。
接着才撒娇似的应道:“不要,我们晚一点再洗,我喜欢这样抱着老师、闻你身上的味道。”竺勃当然不会拒绝杜立能的温存。
不过她还是不忘提醒道:“但是棉被一样要盖,否则很容易感冒。”这次杜立能没再迟疑,他一个快速翻身,一把便将掉在床边的棉被用力扯了上来,但就在他把垂在床尾的另外一角也拉上来时,他又看到了那个贝壳相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他身子一探也把相框捡上了床。
本来他只打算随便看个一眼便要把它放回床头柜,可是当他看见照片里头分立在竺勃两侧的那对中年男女时,他毫不思索地便开口问道:“这是你的父母?”
竺勃一面坐起来盖棉被、一面点头应道:“对,那是我爸爸、妈妈,我十一年级校庆那天在大礼堂门口拍的。”端详着照片中那对面貌慈祥的夫妻,杜立能有点困惑的随口问道:“十一年级是台湾几年级?”
想到杜立能可能不了解那边的学制,竺勃赶紧解释道:“喔,就是台湾的高二,加拿大跟美国都是国中念两年、高中读四年。”学制如何杜立能并不关心,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照片中的人物。
看着竺勃那副灿烂而开朗的笑容,他带点推敲的语气问道:“那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看你笑的这么开心。”竺勃亲热地挨近他说:“因为我那天要代表排球校队上台领奖,心情当然很好罗。”
偏头看着鼻尖还沁着汗珠的人间绝色,杜立能忍不住一把将竺勃搂进怀里问道:“你是队长还是比赛的大功臣?”竺勃轻轻摩蹭着他的胸膛说:“都是,那场高中联赛的总决赛我成功封网五次、加上个人独得八分。”
看着竺勃愉悦而得意的笑容,杜立能也甜蜜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难怪你笑的这么开心,看样子你当年一定是校内的风云人物。”竺勃依偎在他怀里轻笑道:“还好,本人一向懂得保持谦虚和低调,所以并不怎么出风头。”
尽管竺勃语带保留,但杜立能可不会如此轻易就让她一语带过,因此他半开玩笑的继续追问道:“胡说,我才不信,当老师的可不能说谎喔,快快从实招来,你高中时总共有多少个男孩子在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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