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浑然忘我地耽溺在爱的氛围里面。也许隔了有一世纪之久吧?屋里才传出满足的叹息和轻微的娇喘之声,只见竺勃眼睑半张、脸上充满梦幻且幸福的表情。
而杜立能还在忙碌,他一边啃啮着爱人的下巴、一边爱抚着那两座巍峨的山峰,在进军白皙优雅的粉颈以前,他先把竺勃那两粒挺翘的小葡萄搓捻成坚硬的松果,等爱人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时,他才采用一记回马枪细细舔舐着那对动人的眼窝,无论是眼皮的歙动还是眼睫毛的颤抖,杜立能的舌尖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觉到,从来没有人教他可以来上这一招。
然而这就像他在学武功一样,总是能够福至心灵的无师自通。当杜立能的舌尖由侧颈滑向肩头,然后再由洁净无毛的胳肢窝往上攀爬攻顶时,竺勃好像体会到了更多的窍门,就在杜立能努力要将她的两个奶头硬挤在一块,以便能够同时含入嘴里时,她的双手开始爱抚杜立能的大腿。
同时舌头也绕着僵硬的大guī头来回舔舐,她还不懂如何强力的吸啜马眼,但已经知道轻巧地咬噬肉制钢盔的边缘。两个人轮流发出舒爽的呻吟。
每当竺勃把整个guī头一段一段的咬进嘴里时,杜立能便会抖动着屁股昂首轻呼,等柔软而多情的香舌抚慰着他刚被咬啮过的凹陷处时,他才会俯趴下去让舌头继续在爱人身上游走。
这会儿他的舌尖已越过深邃的肚脐眼不停在雪白的小腹上徘徊,修长的玉腿在他面前时而轻轻地蹭蹬、时而兴奋莫名的绞缠或交叠,早已溽湿的三角裤在他手里被一寸寸地褪除,茂密的草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由于这回是倒着看,欣赏的角度不同,小丘风光便也出落的有些不一样,杜立能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才像一头刚学会吃东西的小羊,趣味盎然地咬嚼着那蓬柔软的嫩草。竺勃先高举双腿。
接着再屈膝让杜立能如愿将三角裤扯掉,爱人的舌头已经抵达她微微歙开的洞口,她主动把大腿张得更开,这是她第一次懂得该怎么配合男人。
然而杜立能却连试三次还是无法把舌尖探入那条粉红色的肉缝,由于身高的关系,最后杜立能只好把老师的双脚反折在腋下,如此才总算如愿以偿的把嘴巴覆盖在大阴唇上。
吸吮、舔舐、咬啮,甚至连鼻子和下巴都用来摩擦,两个人都竭尽所能的服侍及取悦对方,竺勃果然连杜立能的阴囊都整个尝遍,一大一小两颗鸟蛋轮流被她含进嘴里慢慢品味,尽管连续吃到了好几根卷曲的阴毛。
但竺勃都甘之如贻的把它们从嘴角拿掉,对她而言,这时杜立能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俩爱的见证。
杜立能当然更加忙碌不堪,他不仅连插带挖,把竺勃狭隘的yīn道翻来覆去的捣弄和观察,即使是里头那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肉蕾,他也用舌尖拼命的去呧刺和探索,源源不绝的蜜汁让他连鼻头都被黏得湿糊糊的。
但是那带着点香辣味的淫水却让他乐不思蜀,在越挖越深、越吸越狠以后,他干脆把那粒早已怒凸在外的阴蒂咬在嘴里嘴嚼。今天他们不只在享受和欣赏彼此的身体。
其实也试图要了解对方的每一个反应,举凡各个敏感带的范围及撩拨方式,他俩都在一再的实验与尝试,当杜立能的舌尖由会阴穴滑向竺勃的菊蕾时,竺勃的贝齿也正在他的肛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后来她终于用手扳开了那两团结实的臀肉,从未被人碰触过最隐密地带的杜立能,在竺勃的舌头首次划过他的括约肌时,竟然忍不住发出了颤栗与呻吟,望着他抖簌的屁股,竺勃赶紧停下来轻声问道:“怎么样?要我继续吗?”
奇特的快感还未完全消失,杜立能仍在捕捉着最后一丝余韵,当那种令灵魂飞舞的感觉飘出身体以后,他才喟叹着说:“当然,波波,我要你尽可能的舔深一点,”
竺勃咬了一下他的屁股应道:“没问题,只要你喜欢,人家可以一整天都帮你舔这里。”爱人的温柔与顺从,使杜立能亟思该如何投桃报李,他在想了一下之后才问道:“波波,我能用手指头挖你的后庭吗?”只听竺勃用含糊不清的语音说道:“能,我是你的人,你爱怎么对我都可以。”
得到特许的杜立能展开了人生的另一项新体验,奇紧无比的菊穴收缩力大的惊人,他连试了好几次才插进一节手指头,而竺勃也不知是因为痛楚或是兴奋,已经哼哼呵呵的急扭了好几次臀部。
为了怕唐突佳人,这回杜立能先把两根手指头插进yīn道里面去浸湿,然后才拔出来刺入菊穴,果然中指顺利又挺进了一节,尽管竺勃还是闷哼着摇动了一下身躯,但她的舌尖却更急切地直往杜立能的屁眼里钻。
这就是全心全意的爱,他们互相品尝着人体最污秽的排泄口,如果可能,他们也绝对愿意为爱人吸出每一个毛细孔里面所隐藏的细菌,轻哼漫吟弥漫着整个屋内,偶尔也会传出几声高亢的呼喊,那大概是他们的探索和体会又进入了另一个更深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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