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传令,由中线抽调三千将士立刻赶去东线,由鲜于辅负责指挥!”曾锋急声下令道。传令官应诺一声,疾步退下。
“将军,就近生了何事?”一旁的魏续急声问道。
曾锋望着沙河东岸飘舞着联军帅旗的山岗,皱眉道:“鲜于辅传讯说,在桂子山二十里方向现大批蛮军正在渡河!”
魏续一惊“桂子山?!难道高句丽人找到了我们泅渡过河的那处浅滩?”前些天,他们曾经由那里渡河袭击了联军,那里有一个浅滩,适合泅渡。
“应该是这样!说来,也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想到在那样一个关键的位置布置几处哨卡!”
“将军,那里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摇了摇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现这一情况的是当地的几个猎户!”顿了顿,曾锋分析道:“根据目前的情况看,这西线及中线的攻势无疑是佯攻,而东线也不过是个**阵,联军真正的主攻方向是桂子山方向!”
曾锋眉头一皱“不行!我实在不放心那里!我要亲自赶过去看看!”
曾锋话音刚落,便有瞭望兵喊道:“敌人又上来了!”
曾锋立刻朝河对岸望过去,不由得一惊,只见密密麻麻的联军正沿江铺开,足有五万之众!
“蛮军的这个佯攻可真够狠的啊!”魏续不由得感慨道。
曾锋微皱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敌人的兵力是我们的数倍,他们随时可以将佯攻方向变成主攻方向!魏将军!”
“将军!”魏续抱拳应诺。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也必须守住!”
“将军放心吧!蛮军还没那么容易攻破我魏续的防御阵线!”魏续信心满满地回道。
曾锋点了点头,又望了对岸一眼,心头一动。
“公主殿下,高硫将军传来了讯息,他们已经顺利渡过沙河!”一名高句丽部将跑到高雅兰面前兴奋地禀报道。
高雅兰眼眸一亮,眸光瞬间凝定在对面的曾锋的身上,喃喃道:“任你再骁勇,也无法抵挡我的兵甲洪流!”说着,高雅兰的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前些天,曾锋的那次渡河偷袭,让她很是不爽。现在有机会报复了,而且还是同一种方法同一个地方,她的心情自然是很开心了。
此刻,数百骑跨马正沿着沙河向北狂奔,其中一个手持长刀的大将奔行在最前面,赫然正是曾锋。曾锋不是仍在沙河南岸的西线指挥战斗吗?原来,曾锋早已离开了,此刻在沙河南岸西线的曾锋根本就是个替身!曾锋之所以要如此安排,就是为了给对岸的高雅兰制造一种假象,同时保持对联军的一种压力。
曾锋没有从魏续那里抽调任何部队,因为那里的情况也非常紧张,根本就抽不出部队!
在曾锋向桂子山方向急赶的同时,留守大本营的最后的将士已经离开了大本营,也正在朝桂子山方向急赶。此刻,北疆军的中军大营基本上已经成为了一座空营。
此时,所有的三万人马,在西线有一万三千,在中线的有五千,东线的有三千,其他的,全部在向桂子山方向赶去。
鲜于辅率领两千骑兵赶到一大片树林外,树林的北面是一片崇山峻岭,沙河从由东南向西北从这片树林中奔流穿过,上次曾锋率领骑兵泅渡过沙河的那一处浅滩就位于这一片树林之中。
“就是这里吗?”鲜于辅问身旁一个穿着单衣的年轻百姓。他就是刚才向北疆军报讯的那几个猎户之一。
猎户点头道:“就是这里!刚才我和父亲就是在这林之中看到蛮军正在渡河!”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军司马问鲜于辅。
鲜于辅扫视了一眼眼前望不到尽头的一片林海,又抬头看了一眼高挂中空的艳阳,断然道:“你率领一千骑兵立刻沿着森林边缘放火!”
“嗖!”一声尖锐的破空声突然响起。鲜于辅刚反应过来,一支箭矢便贴着他的面颊飞过,在他的脸颊上拉出了一道血痕。
随即便听见杀声大做,无数人影从树林中涌动而出。
鲜于辅猛地拔出横刀,大喝道:“迎战!”随即现那个领路的百姓还呆在身旁,急声喝道:“立刻离开这里!”语落,便没再理会那个百姓,催马率领麾下两千骑兵迎战上去。那个百姓看了一眼鲜于辅的背影,面露犹豫之色,最后他还是策马朝西边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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