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碧眼、西方人专属的鲜明轮廓、高挑完美的西方人体型,加上二分之一法兰西血统的浪漫特质及集性感于一身的举手投足这就是w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学生会公关大臣兼花花公子刁斯贵是也!
不过他本人不太喜欢人家叫他的中文名字,因此在学酗“蓝提斯”的名号比刁斯贵响亮得多,虽然代表的是同一个人。
其实这个名字也没什么不好的!有哪一对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个既“斯”文又富“贵”的人?坏就坏在他冠上的姓,刁斯贵吊死鬼这音也太像了吧!完全搭不上他俊美贵族的外表,甚至还有毁坏之嫌!所幸托了法籍母亲的福,他的外文名字挺高格调的。因此,他向来都以蓝提斯的名字出现,而校内师生也习惯叫他蓝提斯。
当然!在地窄人稠的小岛上,有外国人不希奇,有混血儿也没啥大不了,但他的存在仍是个震撼,因为他的血统来自中法合作,那双碧眼绿眸放电强度之高媲美核能发电厂!再加上甜得跟蜂蜜没两样的性感薄唇声浪之高无人能出其右,荣登帅哥俊男第一名!
完美的外表加上甜得腻死人的嘴巴,让他在各学院交流中无往不利,尤其当外交的对手是女性同学,自然更是如鱼得水;那遇上同性的对手呢?放心他老大自然又有一手,天生豪放爽朗的个性让他能放诸四海皆兄弟,瞧!如此得天独厚的外交人才可真是w大之光啊!
但即使如此,他仍旧有着很要不得的脾性。他从小到大实在是顺利得令人吐血!没遇过所谓的挫折,运道好得教人嫉妒,再加上只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只遗传了中国两千五百年的传统,所以他不懂得“虚怀若谷”的真谛。高傲便成为他的性格之一;不过实在是运道太好,这种烂性格在他身上竟然也成了一种吸引人的特质,更显得他为人猖狂,让人人认为他有“狂”的本事!太过分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人道沦灭啊!
有鉴于此,所以有些又妒又羡的无聊学生老爱和他打赌,赌的内容是应有尽有;赌赢了就表示他们比他厉害,失落的自信心得以抬头;赌输了就表示他本事高超,天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然!至今他仍未输过,他们也没赢过;但是中国人的赌性坚强,那群常败将军这次又想到新的东西好赌了!立誓要赢一次否则天理何在!是吧?
“嘿!蓝提斯,这回咱们来打个特别的赌如何?”
刁斯贵扬扬浓黑的剑眉。“什么赌?”他可也遗传了二分之一的赌性。
“呐!”常败将军一号指着不远处一个边走边看书的女孩。“赌你一个星期内追不到她。”
“嘎!?”刁斯贵诸愕地看向那群手下败将。“你们是不是输昏头了?我会有追不到的女孩子?哈!笑话!”
“我们就是赌你一个星期内追不到她!”常败将军们齐声吼道。
刁斯贵诡异地看着他们。他可不是笨蛋,同寝室三年了,他们脚上有几根毛他可一清二楚,这个赌对他太有利了,一定有鬼!
“喂!她该不会是已有男朋友了吧!”他泡马子的原则就是绝不横刀夺爱、绝不涉入三角以上的关系,绝对的一对一。
“no,no,no!”常败将军m号摆动食指。“你可以去查,保证她身家清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哦?”他不太相信。
“你该不会是怕输吧?”常败将军三号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对付他这种人呀激将法最有效!
“笑话!我会输!?”女人缘极佳的他会输!?哈!怎么可能!
“那就赌啊!”众人继续怂恿。
“确定她没有男朋友?”
“确定!否则我们任你处置。”
“赌什么?”
“输的义务帮赢的人洗一个月的衣服!”这可是个大赌注。
“换句话说,只要我赢了,就有三个月的时间不用洗衣服?”他可得讲明白,免得他们到时钻“法律漏洞。”
“没错!”
“怎样才算是追到她?”
三个人互望了会,同声道:“一个热吻!”
“好!赌了!”
接着是四人击掌为鸣的声响。
翻看着手中“流浪社”的社团收支簿,林凌芬只有一个结论这帐簿,怎一个“赤”字了得?
向来小事不足叹,大事不足烦的她终究是被现实打败了。
没钱时生死相许,谈情后各自跷头这就是她那三个猪朋狗友高唱的‘友情万岁”去!她忍不住骂了一声。
话说谭少华运动社团的抢手货,排名第一大收人来源的摇钱树在遇上寒逸尘后,竟自动脱下“特级贫户”的头衔,跳槽回学生会去为民喉舌!让“流浪社”平白失去百分之五十的收人;再提到杨希如原本她就不怎么缺钱用,参与各项工作大多是为了好玩,自从和那个学生会长的事浮上台面之后,那个死孟凡,一想到他就有气1竟然明目张胆地扣押杨希如,不让她参与工作,害她失去帮手损失百分之十五的收人;再说到那只猫奴文学社团的辣手货竟然宣告退休,天天和那个阿呆在一起,不是泡在书里就是约会散步!结果百分之三十五的收人来源成了泡泡,噗地一声,没了!至此“流浪社”形同废社,只剩下她一个人和一只鸟。
如果情况只是这样那就算了!好友们情愿选择爱情而不要面包她又能怎样呢?是不?
可是偏偏一一该死的!可恶的!天杀的!不要脸的!#*#她们竟然好命地得到了爱情也赚到了面包!谭少华在寒逸尘的鼓吹之下兼了几个家教;孟凡则是自愿担任杨希如的荷包供给者;沈猫奴更不用说只差没住进高学力他家而已!三个人荷包皆麦克麦克,只有她枯瘦如柴,天天拮据度日凡此种种,教她情何以堪!
唉罢了罢了!还是她的织田信长最帅了,不会背叛她。将帐簿收进包包里,顺便拿出一本织田信长传她怎么看都看不厌烦的偶像史传。
不过,俗语有云:“人若衰,种的瓜都会生菜瓜”才走没几步路、看没几行字,就撞到一堵肉墙,害她活活吻上铅字。
正想大声骂人,一解心中郁闷,却直觉天突然暗了下来,这堵墙的影子将她整个身于罩在里面,想必影子的主人不会矮到哪里去。好吧她认了!她绝对有打不过人家的自信,所以还是道歉了事吧!
向后退了一步,说声抱歉后立即向右跨一步打算绕过去,偏偏那道墙向右移,再度挡住她去路。
林凌芬不动声色、头也不抬一下,又向左移,而那道墙又恰恰好挡在她面前。
这默契也太好了吧!不过她可是会理睬,她就不叫林凌芬。行!墙不转她姑娘人转自粕以吧!她转身往回走,那堵墙比她还快,硬是堵在她面前。
ok实验证明:这堵墙是冲着她来的!既然人家找上门了,她总不能不理不睬嘛!是不?抬起头看向来人,首先人眼的是一口黑人先生都该汗颜的白牙,然后才是略白的肤色及特殊的绿眼珠。
绿眼珠!?全校也只有一号人物有这种颜色的瞳孔,哈!了不起!想她一个小民竟能撞上全校的热门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啊!
平凡!刁斯贵打量眼前他即将要泡的对象只得到这个结论。要高不高、说矮不矮;要说她瘦也不是,用“胖”这个字又太夸张,长相又不具特色!他头一回看到一个女孩子家的身材外貌可以用“中庸”两字形容!这样子的女孩会不好追上手吗?哈!他赢定了!
这个家伙作在她面前只是为了让她欣赏他那口白牙吗?林凌芬好生疑惑。他不去善尽花花公子的职责,堵在她面前干嘛?
“我说”半晌,她决定先开口。“眼前这位‘吊’先生‘死鬼’同学,不知您挡住小女子的去路有何贵事?您学识渊博,应该听过‘好狗不挡路’这句名言吧!”言下之意是有屁快放、没事滚远点!
哇!他还没开始行动,她就先赏他一顿排头吃!刁斯贵不是听不懂人家话里的意思,只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招式只适合美女用;像她这种长相的还是别用的好,省得吓跑有心的人。要知道会看上她的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而他是为了赌,可不是有心人。
“喂!你怎么还不走?是有事找我吗?”会有事吗?她跟他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还用这招!唉!真是不自量力的女孩!不过他大人有大量,面对女性,不管老少高矮胖瘦,是绅士的就该有礼貌;更何况,他必须追上她并打个火辣辣的“啵’才行呢!
刁斯贵潇洒地甩动头一下,透露出平常水准的帅劲和贵气,面对这种故意装成冰山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只需用眼神稍稍放一下电,并以一定频率的低沉声音说话,就能融掉那层假冰膜了。
“林凌芬同学”
“不好意思!”林凌芬突然打断他,挺不悦地脱了他一眼。“你可以叫我林同学,林小姐或阿芬,就是别叫我林凌芬或凌芬。”她的人生之所以那么郁卒,就是被名字所害!林凌芬一个“零”就已经很惨了,她老爸还给她两个零!凌芬、凌芬害她收入呈现“零分”状态,一路长黑!
看吧!他都还没说完话,人家就已经要他别叫得那么生疏了,哈!他有三个月不用洗衣服了!
“那我叫你小芬好吗?”他乘机进一步。
“随你。嘴巴长在你身上,只要别连名带姓或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你也别叫我中文名字。而且我姓刁不姓吊,是斯文高贵的斯贵,不是死鬼。”他也有他的禁忌。“我的外文名字是蓝提斯,叫我提斯就行了。”林凌芬会知道他的名字他并不惊讶,毕竟他太有名了!只是他不喜欢有人叫他中文名字。
林凌芬微皱眉头。“当‘吊死鬼’就已经够惨了,你还要“烂’到被人‘踢死’?造孽太深也用不着这样赎罪吧?太残暴了。”
刁斯贵瞳孔放大直瞪着她,绿眸里带的不再是电而是震惊!她她她这样“转译”他的名字
如果林凌芬会去在意他人的神色那才有鬼呢!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含在嘴里,吹了声口哨,将在天空中高唱“我是只太阳鸟,飞就飞、叫就叫”的“吃饭”叫了下来,让它停在自己肩上,便绕过刁斯贵走了。
前后有一分钟之久,刁斯贵处于惊愕中无法苏醒,直到一道黑影从空中落下,停在林凌芬的肩膀,他才回复过来,但脑子还无法有效地正常运作,让林凌芬能全身而退。
他茫然看向渐远的背影
那个女孩是女的吗?他很怀疑。
西元一五四六年,天文十五年信长在古渡城行元服礼,命名为织田三郎信长
林凌芬整个脑子全占满了织田信长行礼的景况,头埋进史传里,从教室中慢慢地走出去。
赫!眼前的铅字突然被一大片红的绿的玩意给盖住,直觉反应地将书阅上夹在腋下,向后退一步要看清方才碰到的红红绿绿是什么东西。
玫瑰花!?
她抬头一看昨天的白牙和绿眼珠再度映人眼里。
巧合吗?昨天撞到他的人,今天碰上他的花,见鬼啦!
绕过他往前门的方向走去,偏他大步一跨又挡在门口,一如昨天的情况。
冲着她来的!林凌芬瞥了四周一眼,很好!今天的围观人潮相当汹涌,真是可恶!她不喜欢引人注目,平常也不是会引人注目的那型,可偏偏一个本来就引人注意的家伙正对她做出如此明显的怪异举动,连带她也得引人注目,真是混帐!他想当珍禽异兽供人参观是他家的事,犯不着拖她下水吧!无聊!
尽管内心气得昏天暗地,她表面还是平静无波,拜织田信长多年的蒸陶,让她学会不把真正的情绪写在脸上。
“你找谁,我可以帮你看看她在不在教室里?”她气态平稳地说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找你。”刁斯贵摆出最好看的笑容,他一向清楚唇角上扬几度最能勾引女孩子的芳心。
果然!林凌芳听到身后大小不一的惊叹来自教室内的女同学。
对喀!春天快到了!万物发情的好时节。
刁斯贵优雅地耙梳头发一下,帅气地将玫瑰花放在林凌芬手上,更引来周围女孩的低语。
了不起!林凌芬太佩服这只“吊死鬼”了!前后两天不到,他已经彻底败坏她的名节了;不用仔细去听,她也猜得出四周交头接耳的人在说些什么。
“小芬’他亲呢地叫着她,听见周围倒抽口气的声音,心中得意万分。“你愿意和我共进午餐吗?”虽是问句,但很明显会得到肯定的答覆,有哪个女孩子不愿和他约会的,哈!
林凌芬诡异地看着他,老天!这人真是恶心!做作得让她起鸡皮疙瘩。
她紧抿着唇,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笑容,干脆拉个离她最近的女孩,将花丢给她。
“这只孔雀约你去吃饭。”
丢下这句话后,她大小姐马上拍拍屁股走人,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去斗一只发情中的孔雀。
很快地,身后又传出一阵惊呼。她得意地笑了笑,看来她是全校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拒绝刁斯贵的白痴少女。
才离开心理系的教学大楼没多远,一只大掌硬生生地从后头攫住她的肩膀。
“喂!”刁斯贵生气了,他从没这么丢脸过!多少女孩巴望和他谈情说爱;而这家伙半点姿色都没有的人竟然当场傍他难堪!斑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想当然耳,他明显的举动加上难得有怒气的脸,更是惹来注目。
名节毁灭殆尽。她保证明天自己的大名会出现在新闻社发行的“每日一报”上,而且是头版新闻,标题是“完美情人看上平凡女子,现代丑小鸭摇身一变成逃陟!?”然后走在校园里随时会招来怨怼的眼神,听见如“癫蛤蟆妄想吃逃陟肉”、“保证n天内被甩。”“说不定人家是可怜她没机会谈恋爱”等等冷嘲热讽,唉!想她一介平民老百姓,何德何能成为舆论的对象!炳!有趣!
她转过身面对刁斯贵的怒气,坦然无所惧,唇角还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更惹恼了刁斯贵,母亲打小教导的绅士风度已然抛向九霄云外。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质问她。“我诚心诚意邀请你吃中饭,你竟然拒绝我!”
“法律有明文规定不能拒绝你的邀请吗?”比起刁斯贵的火气,林凌芬实在是冷静过了头。
刁斯贵不耐烦地拨了下额前头发,她刚才说的话并没有错,要发飙得找个正当理由。
“就算你要拒绝,也用不着一副不屑的态度,甚至将花丢给别人,还把我比喻成孔雀!”他找到了很好的理由。“你伤害我的自尊!把我的诚意当作驴肝肺!”
呵!绿色的瞳孔中有两簇小小的红色火焰,嗯,红配绿哇哈!狈臭屁!林凌芬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人家正炮火猛攻,而她竟然还想东想西。
被她事不关己的态度激得更火,伸手擒住她双臂,恶狠狠地怒视她“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林凌芬暗叹口气。校内盛传刁斯贵是个对女性极度有礼的绅士,如今一看不过尔尔。
挣开他的箝制,林凌芬如他所愿地做出解释。“我的嘴脸本来就是容易让人觉得我不尊重人,花丢给别人是因为小女子我对花过敏;‘孔雀’一词我可没指名道姓,你想自己自动冠上我也没什么意见;而这么一点小事就伤了你的自尊心,可见你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再者,你的邀请我没感受到一丁点的诚意,反而觉得你有所企图”说到这里,她看见刁斯贵眼里的火花渐渐消失终至熄灭。“基于以上各点,小女子我只好忍泪拒绝校内第一俊男的邀约。”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熄他满腔的怒气。他的确是意有所图。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群室友会指定她为对象,根本算准她很难上手!他们想赢想疯了!不过赌已经赌了,输了他的面子可丢大了!所以尽管动机被怀疑,他还是得追上她才行!
“那我可以坚持请你吃饭吗?为了表示歉意,我刚才不该发脾气的”他的口气比起之前邀请时弱了许多。
歉意?林凌芬暗自发噱。她可看不出他有丝毫悔悟的意思;显然地,他高傲了太久忘记“自省”该怎么做,不过那也不干她的事。既然如此,要答应吗?
林凌芬暗自思忖。近来收人大减,能a到一顿饭倒也不错;更何况自己的清誉早被这中法合作的“舶来品”给毁光光了!就算再怎么刻意也没办法阻止舆论是吧?也好,就a他一餐当作补偿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要他摆几个pose给她照几张相拿去卖钱,嗯不错不错!她愈来愈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吹了声口哨唤“吃饭”回来,林凌芬才答道:“好。”
刁斯贵则吓到了。昨天那个黑影原来是只太阳鸟!
她吹个口哨它就回来这怎么办到的!?
哇哈!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瞧瞧四周围许多怨怼的眼神和惊讶的表情,呵呵!原来“顾人怨”的人承受的注目礼是如此地特别啊!真有趣!
林凌芬如往常一样,让爱鸟停在肩上,施施然走进每天必经的第一道回廊,瞥见右侧学生公布栏上盖有新闻社大钢印的新出炉的新闻,还有照片呢!
“乌鸦焉能配凤凰!?大众情人一时神志不清”林凌芬哺哺念着头版标题。“呵呵!比我原先想的要差多了。”听说新闻社社长是个大美人呢!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曾和那只孔雀交往过。
再看看内容和她想的差不多,唉人的心理也太容易推敲了吧!不好玩!
“小芬”刁斯贵的声音传人她耳际,迫使她停下阅览的工作,侧身看他一下,又惹来周遭的耳语。
“早安,吃饭!”他伸出手逗着站在林凌芬肩上的吃饭。“早啊,小芬。”
打从昨天亲眼看见鸟吃汉堡、喝红茶的奇异画面之后,刁斯贵对这只太阳鸟可喜爱到骨子里去了;而“吃饭”也不令他失望,主动迈开鸟脚站上他的食指,林凌芬则无所觉地继续看“新闻。”
“你在看什么?”刁斯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乌鸦焉能配凤凰!?大众情人”还没念完标题,他便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撕下那一整张纸,用力揉成一团。
“喂!你干嘛?”林凌芬抢救那团可怜的纸并重新摊开它。“我还没看完呢!”她笑着。
“你还笑得出来!”刁斯贵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嘿!我才是最该生气的人,不是吗?麻烦你息怒别帮我生气好吗?”林凌芬将纸重新用图钉钉好。“公布栏不可以随意破坏的,身为学生会一员的你该不会忘了吧?”
“新闻社凭什么这样写!”可恶!这教他如何赌下去?才两天就引起轩然大波,就害林凌芬无端遭受人身攻击!只为了他们那个无聊的赌!他开始恨起那群常败将军。
“呐!”林凌芬指着相片,上头是刁斯贵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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