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子心思,明显的白君倾都不想要知晓。
“永平侯府无人,那便换个主子,天道宗无用,那便抚你那侄曾孙上位,本王觉得,甚好,甚妙。”
君慕白的心思,的确如白君倾所想的那般。阮云庭,秋芝陆……这些雄性动物,君慕白只想把他们一个个的从白君倾身边拔走!至于云绯辞,这个与天道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仗着这关系纠缠他的小白的采花贼,既然无法赶走,那么成为一个小辈,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待这个侄曾孙接手了天道宗宗主的位置,也便没有那个时间去纠缠他的小白了。
“王爷的心思,可以再暴露一点吗?”白君倾只觉得,这男人越发的小气,越发的……容易吃味。
“本王的心思,便是在隐晦,小白也是心知肚明。”
“王爷心,海底针,微臣实在不敢揣测君心。”
“这天下,还有什么是小白不敢做的事情吗?”
白君倾佯装轻哼一声,只觉得与君慕白在一起久了,她心中的防备,也便越少,也越来越,像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了,包括女人爱翻旧账的小肚鸡肠。
“在王爷面前,微臣自然是要小心谨慎,否则一个不小心,又被王爷戳了双腿,丢到长安大街上去。”
君慕白竟无言以对,只是身形一闪,将白君倾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摸进白君倾绯红的裙摆,带着一丝凉意的手,覆盖在白君倾的膝盖之上。
“怎么?看王爷这表情,可是心疼了?后悔了?”
君慕白的目光,有些晦暗,心痛之中,却是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没有,本王不会后悔。”正如他方才所想,若是可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那么他想,他还是会这样做。
白君倾挑了挑眉,“怎么,若是重来一次,王爷还是会刺穿我的双腿?”
“没错,本王还会这样做,无论是抽在小白身上的鞭子,还是刺穿小白的双腿,将小白丢到长安街头,每一样,本王都会一件件的重新来过,一件不落。”
从君慕白的语气之中,白君倾便已经能明白他的意思,靠在君慕白怀中,捏着君慕白的一根手指,“王爷,命中注定的缘分,就算改变了足迹,也会踏过万水千山来遇见。”
君慕白没有说话,的确,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但是他却是不敢冒一点点的险,若是遇到的早,若是遇到的晚,若是命里开了个玩笑呢?他不愿早,也不愿晚,更不想遇不到,他们现在的相遇,刚刚好,刚刚好……
“当时,可痛?”
“痛与不痛,王爷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君慕白虽然爱死了白君倾这突如其来的小任性,但是心中却是万分心疼。他心中本就格外的矛盾,听了白君倾这玩笑的话语,却是认真起来。
“小白说的是,痛不痛,终究是要试一试。”君慕白说话间,竟是猛地运起玄气,白君倾头上的金钗猛地飞出,向着他的膝盖便刺去!
没有金针,他竟要用金钗来代替!这简直就是不想要自己的双腿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君倾几乎同时运起玄气,水元功急速的运用出来,眨眼之间的冰封千里,将那已经刺破血肉的金钗尖锐,死死地冰封住,再不得向前一寸!
“君慕白!你这个疯子!是中了阮疯子的疯毒吗?!”
怀里的小豹子炸了毛,君慕白却不过是随手一挥,那冰封的金钗,连同厚厚的冰一同化为灰烬,将头埋在白君倾颈项之中,痴痴地笑着。
“既然小白舍不得本王,那本王,便换个惩罚方式吧。”这惊险的一幕过后,君慕白显然从那刺穿白君倾双腿的心痛中走出,手还在白君倾的裙底,另一只手搂着白君倾的腰,裙底下的手摸着白君倾的腿,修长而冰凉的手,沿着白君倾的腿向上游走,慢慢的开始变得不规矩,不老实起来,凤眸也逐渐的变得更加的深邃,更加的炙热,贴近白君倾的耳际,温热而暧昧的声音,喷洒在白君倾的耳蜗,“让本王死在小白身上,这个惩罚,小白以为如何?”
白君倾桃花眸一闪,刚要起身逃离,却被君慕白狠狠地压制在桌案之上,杯子被扫在地上,哗啦啦的碎了一地,却并没有任何人进来询问。
“君慕白!你真是疯了!从哪里习来的下流话!”说好的高洁不染凡尘的妖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