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人竟然和莫晚长得一模一样,霍展白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他定睛细看,不错!是莫晚,照片中的莫晚穿着朴素,俨然是十八九岁的模样。
莫晚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江振东的里?他把照片放进里准备合上时候看见照片背面写着吾两个字。
吾?江振东的吾是莫晚?
怎么可能?莫晚怎么可能会是江振东的吾?江振东的年纪足可以当莫晚的父亲,突然记起茶室外江振东伸手拉莫晚的手,难道是江振东看上了莫晚?所以城建的事情是江振东主动给莫晚的?
这也能解释江振东为什么会想到用运动会补偿他,他心里有愧疚。
思虑中江振东已经讲完电话,转头继续和他说运动会的事情。
霍展白哪有心思听这个,他控制住自己把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运动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王家好像也准备分一杯羹,要是王家也掺杂进来,这事情恐怕不那么容易。”
江振东一愣?“你听谁说的?”
“小道消息!不过真实性有百分之八十,以王家的实力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霍展白观察着江振东的表情,“这事情到时候恐怕有变数。”
江振东面色明显的有了变化,两边都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他亏欠莫晚的更多,如果莫晚提出这个要求,他肯定会先满足莫晚的。
霍展白把江振东的表情变化收于眼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一直以为江振东清廉正义是官场上不可多得的好官,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和别的人一样是一丘之貉,他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借口有事情提出了告辞。
霍展白的心情可谓是五味陈杂,无法想象江振东和莫晚会有那种关系,他们之间到底是已经有关系了还是只是江振东对莫晚有心思?
莫晚不是那样的人,她决定不会和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有关系的!那么一定是江振东对她有心思?
一定是这样!莫晚长得美丽,江振东肯定是觊觎她的美貌,王子程狡猾异常则用莫晚做诱饵让江振东上钩。
看来王子程对莫晚果然不是什么真,而是利用,他知道这个花花公子不安什么好心,霍展白一路思索着把车开到了筒子楼。
莫晚回到家和莫小军果果一起吃过晚饭后,带着果果去外面散了一会步,回来看了两节集电视剧,看看到了睡觉的时间,她马上帮果果洗了澡,换上睡衣,果果临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莫晚打开冰箱才发现发现家里的牛奶没有了,于是她只好出门去买。
走出胡同口她突然感觉有人在注意她,转头看过去,见一辆车停在胡同口的空地上面,车子的外观看起来很低调,看清车里坐着的人,莫晚浑身一震。
即使只是隔着车窗莫晚也能够感觉到车里人那双沉沉冷清的眼神,她没有敢再看,转头直奔向小店。
刚跑几步,身后传来关车门的声音,很快熟悉的气味逼近了她。
霍展白不说话直直的拦住莫晚,莫晚见无法躲开,只好冷着脸开口,“先生,借过!”
霍展白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想起从前她对自己巧笑倩兮的样子,心里堵得难受,“莫晚,你和江振东什么关系?”
莫晚一愣,霍展白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和江振东的关系了?算知道那又怎么样?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和你有关系吗?”
莫晚的回答让霍展白心里绞成一团,她这是在间接承认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自?江振东的年纪足可以当你的父亲了!”
这话出口莫晚这才知道霍展白的意思,她冷笑一声,加重语气,“我说,和你有关系吗?先生?”
“你……”霍展白的脸上阴云密布,莫晚看见他牙齿咬得紧紧的,那副样子像是要打人一样,她心里有些发憷,不过还是昂首挺胸的瞪着他,霍展白咬了半天的牙终于蹦出一句话,“这是你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生活?”
“不可以吗?”莫晚反问。
“莫晚,我真后悔认识你!”霍展白盯着莫晚的眼中满是痛苦,他宁愿莫晚和顾朗双宿双飞,宁愿莫晚和王子程那个二世祖也不愿意她和一个老男人有关系。
“我们早是陌生人了!先生!请借过!”莫晚毫不客气,霍展白这次没有拦着,仍由她离开。
莫晚买了牛奶回来发现霍展白已经没有了影子,她拿着牛奶急匆匆的奔进家门,看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莫小军有些意外,“怎么了晚晚?”
“舅舅,我刚刚在胡同口看见了霍展白。”
“这么晚他来这里干什么?”莫小军也很惊讶,“难道是因为看见了果果?不对,他压根没有看清楚果果的样子我抱着果果离开了。”
“不管他有没有看清果果的样子,这个地方我们都不能再呆了,明天我们去新房子里收拾一下,马上搬家。”
“好!我听你的。”莫小军满口答应。
霍展白疲惫的回到家里,孙晋芳在客厅等着他,“展白,你回来了!”
霍展白情绪低落的嗯了一声穿过客厅准备上楼,孙晋芳叫住他,“过来陪妈说说话。”
霍展白看了孙晋芳一眼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什么?”
他的脸色没有表情,声音也很不好听,孙晋芳愣了下,儿子的情绪怎么这样不对劲,“你今天去江家吃饭他们说了什么?”
“你希望他们说什么?”霍展白反问。
“我还以为你们要说订婚的事情。”
“订婚的事情?”霍展白冷笑一声,“订婚的事情不是你全力包办吗?”
“你这孩子,虽然是妈包办,但是你作为当事人怎么也得和江振东他们说说,最好是问下清歌想要怎么办。”
“这场订婚是你需要的,你想怎么办怎么办!”霍展白语气不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难道我有说错吗?”霍展白冷笑。“妈,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话吧?”
“什么话?”孙晋芳疑惑,她和霍展白说了那么多话,哪里知道霍展白是指什么。
“你说过我只要答应你两件事你再也不管我,你要我离婚我答应了你,你要我订婚我也答应了你,订婚过后我希望你遵守承诺再也不要管我的事情!”
孙晋芳一愣,当初她好像的确说过这事情,只是哪有不管儿的娘,看霍展白情绪不对劲,她只好顺着他说,“只要你和清歌订婚,妈再也不管你的事情。”
霍展白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多谢妈!”
“展白关于你和清歌的事情,我和江市长和江夫人,对订婚的一些事情交换了意见,江市长对订婚没有什么要求,认为一切从简好,他身在要职肯定要做表率,但是我们是商人没有那么多顾忌,我觉得还是要仔细的策划下,最好先和媒体打声招呼!”
“我又不是娱乐明星和媒体打什么招呼?”霍展白反问。
“订婚的事情肯定会有无数家媒体关注,以其让他们乱写乱报道,不如我们自己把消息放出去。”
霍展白有些不耐烦,“不过是一个订婚仪式有什么好宣扬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也不能太简单,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给江振东面子。”
“江振东面子?他现在还有什么面子?”霍展白突然暴怒,第一次冲孙晋芳发火,“都吃饱了没有事情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订婚也这样么挖空心思?”
扔下这句话他起身上楼,无关紧要的订婚?孙晋芳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这么难听?这好像是当年对莫晚时候的台词,只是现在掉了个,说这话的人不是她变成了霍展白。
看着儿子孤单的背影孙晋芳非常的奇怪,儿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好像是他离婚后第一次冲自己发火,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展白关上门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真的不愿意相信莫晚和江振东会是那种关系,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莫晚绝不是那种不自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年纪足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男人有关系?
一定是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误会,想到王氏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城建,想到说到运动会时候他提到王氏时候江振东的犹豫,霍展白头又疼了。
可以肯定莫晚和江振东之间肯定有秘密,他必须搞清楚这秘密是什么!
这一夜霍展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他梦见了莫晚,她笑颜如花,对着他深情的低语,“展白,白白!”
她的声音有一种无穷的魅力,让他陷进去不想拔出来,“晚晚!”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轻轻的闪开,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那个地方站在一个挺拔俊朗的男人,一脸温润如玉的笑容,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拥抱,看着他们携手离开,心撕裂般的痛了起来。
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该死的又是梦!
身边的果果睡熟了,竟然还打起了小呼噜,可是莫晚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虽然竭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但是那让她屈辱的过去还是会时常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和霍展白在一起她是顶着巨大压力的,他人帅气,家里有钱,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样的灰姑娘,一开始她是抗拒的,下意识的拒绝他的接近,后来则慢慢的被他感化,沉溺进了他的温柔里。
她知道孙晋芳不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莫晚看见的是她拉长的脸,挑剔的眼神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打量着她,声音带着傲慢,“多大了?父母是做什么的?”
莫晚从她的表情和声音听出了极大的不满意,她看了眼霍展白,把心中的委屈压在心底,尽量让自己很有礼貌的和她说话。
听莫晚说妈妈已经过世孙晋芳的脸更长了,“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八字太硬?”
言下之意是在说她克母,莫晚脸色一下子变了,霍展白握住她的手,“妈,那是封建迷信!”
孙晋芳哼了一声,对儿子维护莫晚表示出了不满,“身体太单薄?能生吗?”
莫晚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有保持沉默,还是霍展白说话,“妈,第一次见面,你说这些干什么?”阵上医弟。
这次见面双方都不太愉快,霍展白送她回去,她担心的问,“展白,你妈非常的不喜欢我。”
“别多想,我妈是那副脾气,她没有坏心的。”霍展白安慰她。
后来没有几天后她在打工的咖啡馆看见了霍展白口中没有坏心的妈妈,当时孙晋芳和江清歌一起喝咖啡,当时是她送的咖啡,孙晋芳说话非常的尖刻,“清歌。做人得有自知自明,身为一只山鸡要有山鸡的本分,不要整天想着做金凤凰,这样不现实。”
这是摆明了的指桑骂槐,莫晚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想到霍展白,她咬牙把气忍了,端着托盘转身离开了。
后来又过了几天孙晋芳来找她了,她很明白的告诉莫晚,她看不上莫晚,看上了江清歌做儿媳,要莫晚主动离开霍展白。
莫晚看着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到了极点,她问孙晋芳,如果江清歌没有江振东这样一个父亲她会看上她做儿媳吗?孙晋芳被她问得恼羞成怒,她蛮横的摔五十万支票在莫晚面前逼她分手。
莫晚真想把那张支票砸在她脸上,后来忍住起身离开了。
回去后她对霍展白提出了分手,霍展白苦苦的哀求,她态度坚决,后来霍展白意志消沉天天去酒吧买醉,还因为饮酒过量胃出血送进了医院,霍展白这样孙晋芳终于心软了,不情愿的打电话让莫晚去医院,霍展白看见莫晚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孙晋芳见儿子这副样子终于不在坚持,默许了霍展白和莫晚的一切。
可是这默许的后面是她的不甘心,莫晚和霍展白结婚后她开始不消停,经常冷嘲热讽的挑刺,甚至在莫晚和霍展白结婚后还经常的见江清歌,特别是莫晚查出不能生育后她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莫晚经常被她逼着喝那些据说能够治疗不孕症的中药,喝中药还是最轻的,她会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给她吃,有一天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了一种据说很灵的治疗不孕不育的方子,竟然是用白酒泡黑蚂蚁喝。
说是喝了能怀上,莫晚看见那些黑乎乎的的东西恶心到了极点,她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喝,孙晋芳对着她大喊大叫,让她不喝滚蛋,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莫晚一开始对她是竭尽全力的忍耐的,可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压力让她终于无法忍受的和孙晋芳开始争吵。
她开始和孙晋芳针锋相对,有几次两人争执被霍展白撞个正着,孙晋芳特别的能装,本来是气急败坏的骂莫晚的,却在看见儿子后马上装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寻死觅活,逼着霍展白和她离婚。
莫晚过够了这种日子,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她和霍展白进行了一次深谈,她说自己喝够了中药,做够了检查,不想再喝下去也不想再去医院接受那些让她起鸡皮疙瘩的检查了。
霍家不能没有儿子,她不怪霍展白,还是分手吧。
霍展白露出难以想象的神情,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晚晚,别说傻话,对于我来说孩子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你,我有你足够!”
女人都是傻瓜,喜欢听男人的誓言,她又一次因为霍展白做了让步。
因为这个霍展白终于下定了决心,和孙晋芳做了一次深谈,不知道他和孙晋芳说了什么,孙晋芳竟然同意他们搬走。
没有了孙晋芳的搅合日子过得相对好多了,莫晚再不用忍受喝中药的痛苦和精神折磨,她和霍展白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心情关系,她竟然怀孕了,拿到怀孕确诊单的那一刻,她欣喜若狂,她想要给霍展白一个惊喜。
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烧了霍展白最喜欢吃的菜,买了鲜花开了红酒,准备和他进行烛光晚餐,顺便宣布自己怀孕的事情。
现实和想象终究是相悖的,莫晚做梦也没有想到霍展白会出轨。
什么不要孩子只要她,他已经找到了会生儿子的小三,自然用这种话来哄她,可笑她竟然相信了他的话,还好江清歌及时的找上门来。
她恨江清歌,不过后来想想却很感激她,要不是江清歌她怎么知道霍展白是这么恶心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见证他那伪善面具下的卑鄙丑恶。
在没有戳破他和江清歌暗度陈仓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他会自己到永远,说什么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可是当谎言被戳破,他的丑恶和阴暗一下子展露出来了,迫不及待的带律师和她离婚,把无情无义演绎到极致,当看见离婚协议上面那几行字的时候,莫晚真想放声大笑。
真是绝妙的讽刺啊!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个宝,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是根草,她一直不相信这句话,直到此刻才明白,果然全世界数她太傻,她毫不犹豫的在合同上签字,毫不犹豫的穿着莫小军买给她的衣服净身出户。
次日早上,莫晚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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