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
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
是和长球女人一样吗?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胃口之外。
其实没什么长处,那一身肉!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好,小莹有点太骚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
不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呸!
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处女吧!
我大刘还没摸过处女嘞唉!处女,处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处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是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呢?
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婊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婊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
也不能领回家!大刘“咳”的一声用力清了清嗓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在心里“嘟哝”了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光发紫的guī头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jī巴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
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jī巴,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
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大刘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细长的线,他笑了。
两腿间的小兄弟摇晃着身子,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刘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开两腿,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着自己雄伟的男根,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小小的板房里,穿透细密的雨雾,流淌过一道道门缝,钻进熟女靓妹沉睡的鼻息,撩拨着她们敏感的神经。
此时此刻,她们在春梦中娇喘微微,真实或者虚幻的情境中,她们或许还没意识到这其中有不少是来自大刘最原始的诱惑。
同样是在这浓重的夜幕背后,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正透过望远镜紧盯着不远处那破旧的板房,焦躁地观察那个并不高大的年轻的身体,然而层层雨雾遮挡着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年轻人或坐或躺的轮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