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母女同时演奏着悲歌。俊凯放下手中沾满鲜血的刑具,缓缓褪下裤子。一根紫黑色的凶器高高地挺起,在粗大的棒身上,布满奇妙的颗粒。
“嘿嘿,我的肉棒会让你爽到死,我会让你认清你真正的主人!”掰开伤痕累累的雪白肉丘,露出浅褐色的娇嫩菊门,沾满淫汁的手指刺入肛门,开始规律地搓揉。
被指头塞满的肛门肉壁怕羞似地剧烈收缩,又因为男子的巧妙玩弄张开,一开一阖间的变化,几乎让百合疯狂。肉棒在此时,用力地插了进去。
“母狗的肛门已经充份经过开发了,是翔吧?”粗大的棒体不住深入,直肠被紧紧撑着,邪恶的颗粒摩擦着一般男根触碰不到的秘所,神奇的感觉好像体内深处有无数蛆虫在爬动,又痒又麻。
“啊要死了!”百合翻起白眼,嘴角流着透明的口水,瀑布般的秀发飞舞。“我的肉棒跟翔比起来,如何啊?”俊凯拉扯着百合的长发,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凶猛的抽chā彷佛要把全身都挤进狭窄的肛门里。“好棒,太舒服了,插死我!”
在女儿眼前的淫戏持续着。慢慢地,高潮的呼喊逐渐低了,女体的起伏也渐趋和缓。“嫣如,过来!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吧!”粗大的棍体沾着鲜血,高傲举起的角度却丝毫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乖顺的妻子整个人趴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挺起白嫩的蜜桃,自己缓缓地分开肉丘,露出淫秽的秘洞,等待丈夫的淫玩俊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翔像是软件动物一样,在地上滚动。意识慢慢变的比较清晰,但是,依然是全身麻痹。这种程度的清醒,除了更加明了自身的耻辱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俊凯笑道:“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我这次就放过你。”翔面无表情。“哈哈,你不相信我吗?你还是那么聪明。”俊凯得意地说道:“总之,这次是我赢了,而且不会有下次了。”“赢?没什么输赢可言。”翔虚弱地说道。
“你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吗?”俊凯说道:“但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毕竟,最后是我赢了。”俊凯慢慢掏出手枪。望着可以让他致命的凶器,翔的眼神忽然不在有任何恐惧或愤怒。
十分平静,嘴角慢慢扬起微笑,不是讽刺的假笑,也不是强颜欢笑。那种绝对的宁静让俊凯惊讶地合不拢嘴。俊凯第一次正面感受到报仇的快感。
第一次体会到残酷的事实,藉由复仇带来快慰,居然那么渺小。不光是因为翔屹立不摇的姿态,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孤寂。无论是什么,打开了期待已久的礼物后,总是有一种失望与失落。俊凯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失败的屈辱让他舍弃一切,不止一次露出卑微的丑态,践踏自己仅存的尊严,但是,胜利呢?表面鲜红欲滴的果实,放入嘴中却充满苦涩。失败与胜利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藉由仇恨所强大,势必为仇恨所扭曲,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俊凯逐渐开始明了翔眼神中一贯的冷淡,还有翔死前绝对安详的眼神笑了,大声笑,疯狂的笑着。
“我不怨你比我强,我只恨老天指引我前往与你相反的道路。”冰冷的枪口指着翔的太阳穴“喀嚓、喀嚓”扳机、枪膛发出轻微的声响。“不管我们之间的恩怨,都将不再重要了,一切都结束了。”俊凯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苍凉。
翔慢慢闭上眼睛“碰!”锐利的枪声和女人的尖叫在房间中不停回荡。翔以为人死前,生命会像走马灯一样,往事历历在目。那种奇妙景象,他已经见识过好多次了,虽然他始终没死,没想到真正要死时,只有黑暗。无尽地黑暗。
回光返照似的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景象在眼前。是幻觉,还是现实。鲜血四溅,浓白的脑浆四散,整个头颅已经炸开了,俊凯,应该,是俊凯。卧倒在血泊之中。市立某医院。
带着细框眼镜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白嫩的手轻轻抚摸着稍微隆起的肚子,温柔地说道:“你的父亲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人,你长大以后一定要替他报仇”
“周芷玲。”护士喊人的声音打断了芷玲的思绪穿着白袍的医生看起来和蔼可亲。“周小姐,您好,孩子的父亲没有来吗?”美丽的女子露出婉约的微笑,淡淡地摇了摇头。老练的医生如何看不出笑容后的苦涩,轻描淡写地转换了话题。
“检查结果显示,是个男孩,恭喜你了。”抚着小腹,明亮的双眼闪烁着奇妙的光芒,隆起的肚子里传来胎儿不安分的鼓动,彷佛应合着什么。芷玲望着腹中的宝贝,露出满意的笑容,然而,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就像掌声带来掌声,欢笑伴随欢笑。
仇恨只会引发仇恨。那个故事的结局,每个人都应该想象得到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