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车上的天使心也是她唱的,郁蓝庭当时称赞她的歌声蛮好听的。
该死,我又想到那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了,现在就是不想想起任何和那个家伙有关的事情。翻开桌架上的书报,我努力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看了几本娱乐杂志,其中一本上刊登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面在渲染着linda那个小丫头和她公司制作人之间的绯闻,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娱乐圈的常态,但是还是不希望那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小妹妹被那个圈子带坏。绯闻中的制作人叫徐永伦,说是23岁的音乐才子,据说那首天使心就是他写的。
不过在我看来,照片上的他最多只是20岁的小孩子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写出歌来。“徐永伦。”我读着这个名字,自言自语道:“永享天伦嘛,名字起的还不错。”
随着室内空调吹出的热风,温度也开始升高,我放下杂志,解开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皮靴,穿着拖鞋踱步到窗口,窗外漆黑的天际上,翻滚着更加漆黑的阴云,宣传册上的繁星美景丝毫都看不到。
下面城市的轮廓依稀还可以瞧见,城内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万家灯,光影在阴郁的天气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一切都在风中摇摆。真是天空不作美,看来旅游手册上所说的美景我是看不到了,虽然有厚厚的玻璃阻隔。
但是那清冷的夜色还是透进了我的脑海,平复着我烦躁的神经,我紧张又焦虑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这时胸前的满涨感再次传来,回头看了看卧室里睡的正香甜的女儿,看来我只能自己解决了。
拿出手袋里的容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白色的长条沙发上,解开自己的白色细绒羊毛衫和粉色的内衣,用手握住乳房,手掌平贴在细嫩的乳肉上,修长的手指按在已经泛起深红的乳晕上,掌心向内推,手指勒紧乳房前挤,乳汁酥酥麻麻的喷进另一只手里的奶袋中。
也许是第一次在陌生环境下挤奶,我总是感觉不舒服,好像被人窥视一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也传来阵阵凉意,我一面小心的挤出乳汁,一面看向周围,光洁的墙壁,精致的家具,这么高级的酒店应该不会被人装上什么监视装置吧。
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电视后面的墙镜上,上面映出了屋子里的东西,白色的沙发,棕色的矮茶几,其中在门口的卫生间的门微微的开着,上面敞开的黑缝给我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由的心中一颤,难道卫生间里有人?
冰冷的感觉瞬间覆上了我的身子,舌根开始发紧。那会是什么人吗?他要干什么?我脑中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想起看过的许多新闻报道,明天报纸头条不会是“逃家少妇酒店被辱,钱财被洗劫一空”吧?不,也许这些感觉都是我的胡思乱想,一边稳定自己的情绪,一面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
然后悄悄的从手袋里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瓶,这是我上次遇险后托朋友买来的防狼喷雾剂。据说这种东西只要给脸上喷一下,就算是最大块头的男人也会瞬间晕倒。手中紧握着它,慢慢的走向卫生间的门口,我的身上不由的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里。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蓁蓁稚嫩的哭声。
而且一声大过一声,没办法,我小心的注意着卫生间的门口,快步走进卧室,看看女儿到底是怎么啦。结果既没有弄湿的尿布,也不是饿了,好像只是睡醒后找不到人,害怕的哭了起来。
可怜的小丫头,我温柔的抚摸着女儿,视线不时的盯着拐角,因为角度问题,现在完全看不到卫生间的门口。
我现在的心里一方面是希望尽快的安抚女儿,然后去看看卫生间到底有没有人。另一方面,又鸵鸟的希望多在这呆一会,自己找理由不去管那可怕的可能。
不过我知道最后还是躲不过的,哄着女儿睡着以后,鼓起全部的勇气,为了自己的安全,更为了女儿,我踮起脚尖,小心地走向卫生间门口。
手握住把手,猛地把门拉开,也不管里面有什么,用喷雾剂象机枪扫射一样,一通猛喷,直到刺鼻的气味我都受不了了,才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打开灯,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抽水马桶和浴池间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这时我紧张到极点的心情才开始放松下来,打开排气扇,关上了浴室的门。
转身到了房间的门口,用发颤的双手把房门锁了起来,能扣的锁眼全都扣锁死。房门锁好之后,我纤细的肩膀才陡然垮下来,整个人贴着背后的房门,脑袋后仰,像被抽了骨头般贴着门,一点点,一点点滑坐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