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的白浆巨浪,无情地奔向处女的子宫小塘,小塘当然容不下这狂涛,余精就泛滥在四周漆黑的毛林上!我长长地吸了几口气,享受着高潮后快感的余韵。啊!尤其是以暴力征服美貌的处女。
在这种凌厉的肆虐下,更是回味无穷!喷发前那种振奋使得满身肌肉有贲裂的感觉,汗湿淋漓!发泄后那种驰懈舒泰的欢愉,嘿!嘿!强奸才是性爱的真谛!一屋的死静,黑色魔鬼的我重新振作起来!
一次的高潮当然满足不了极度兽性的我,我用冷水淋醒这些灵魂已不属于自己,徒具肉体留在残酷恶魔手里糟塌的可怜虫!“醒来吧!何承!刚才精采的破处场面,你怎么睡着了?毕生难逢啊!哈!哈!”我嘻嘻地淫揄着。何承眼也睁得红了,口里狂骂:“贱种!狼兽!你还待怎样?”我啧啧连声:“还这样凶巴巴吗?
本来你对我客气些,我现在就走了!但你这个样子,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以后怎样待人接物?干你娘的没教你吗?待人要诚恳啊!嘻!嘻!”
我拧着他的妻子丽明来到他的跟前,狼爪立刻一挥,已毁去一半的吊带裙就飞到客厅的另一角陲。“你又想怎样?”何承急道。
“不用急啊!还有,你看!”我笑淫淫地又将何欣拉卧在她母亲的身旁。“你你”何承结结巴巴地说。“哈!哈!哈!待我表演表演我拿手的连环掌上压吧!”我边说边戴上保险套,何承老婆给他操惯了。
不可不防啊!怎知他有没有去拈花惹草,染得性病来着?刚戴上了套子,立即纵身先擒丽明的娇躯,大jī巴轻易地进入了她的屄穴!“差劲啊!比起你女儿的小屄,天与地比!一个是蚁道,另一个则是鼠洞啊!
你也来试试吗?乱伦的滋味十分过瘾的!何承,来啊!学我这样,连操两个婊子!哈!哈!”我的话语越说越无耻低俗,我的笑声更是淫鄙已极。何承哪堪听得入耳!这种情况哪能入目!当下目指皆裂、连声狂嚎,身体疯了一般的扭动。
“这是没有用的,何承!牛筋绳紮得那么紧,怎能挣得脱啊?少动些留点气力替我叫好吧!哈!哈!”我的身体也像他一样的扭动。
不过是极度快乐的,与他是天渊之别!我操了百余下丽明后,趴起身子一翻,就伏在何欣那死尸般动也不动的肢体上,铁肠无情地再度捅入窄窄的小屄道。
插呀!撞呀!抽呀!撩呀!对何欣的动作我来得更狠更猛,我就在她俩身上反来覆去,双掌按地,插过不休、不停、不止!何承在我移来移去的过程中,力已用竭了,声也叫疲了,奈何却再也不能晕去。
可怜!他只有眼睁睁的目睹这人间惨事:妻子给人强奸,女儿的贞操也给人夺去!幪着面的黑衣禽兽!这一世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我先在丽明的身上达到了急促的喘息,高潮快到的时候,我突然抽出顶撞中的大红jī巴,一下子飞脱保险套子“哈!哈!”
两声,随即飞一般插入何欣的屄穴里暴狂地射精!她的初夜就这样给了我这残忍的野狼。完事后,我离开了两个早已毫无知觉的残躯败体。
“嘿!嘿!完了!何承,好看么?你这两个贱货,看在还有几分姿色,我才勉强操肏她们啊!换作我平日喜欢的目标,哪有这么快玩弄完?肛交、口交、xìng交、sm,样样都要做多几次呀!算是优待她们了!哈!哈!早点休息吧!哈!哈!”
我从容地走出大厅,小花园的恶犬仍然沉睡着。通过了大门,黑色电单车的摩托机声响起来我就消失在黑夜榕阴之间。任务完成了!财色兼得!哈!哈!哈!“啊呀!啊呀!啊呀!啊呀!”我猛烈地冲刺飞插,几到了最后的阶段,气息如风雷般急促!在我紧压下的绵软娇躯,在震荡、在惨号、在痛泣!“啊呀!死吧!啊呀!臭婊!啊射精”
我在屄穴中狂乱地摆动着铁硬的jī巴,guī头吐出急激湍流的浓浓白液,淫兽尽情发泄不是一般禽兽所能够发出的逞凶兽欲!近一阵子,我爱煞了破处的奸暴行为,这个处女,已经是接连的第五个受害者了!
而且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女孩。她受到我狠狠的施暴,谁教她小小年纪,就卖弄风情、裸胸露体!她背道而驰:将“端庄”视为可耻!视“贤淑”看为麻疯!哼!我就来一个反面的教育吧!
我其实是一个真正的社会工作者!你会说:这样对付一个弱质女流,太过份吧?我是不是良知泯灭?“魔鬼”这个可怕的字眼,恐怕也不能来形容我啦?嘿!嘿!
看我的无情手段:在我大黑掌化成利爪与铁拍的天然刑具虐打下,那小淫娃的脸庞与胸脯,分别添上了五指分明的掌印与鑴刻了指陷的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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