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晚没有幪面,穿了极普通的衣着,我的小美人反而认不出我来了,我现在有了威胁她的利器在手,再没有顾忌了,当然可以用真面目示人!我走到她面前,很斯文有礼貌地说:“小姐,这么晚了。
还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呀!”张楚筠刚才虽然看着平静恬和的夜空,但心坎里却是紊乱烦扰已极,她实在太惧怕再看见那个毫无人性的幪面奸魔出现了!她不知道这种令人发疯的要胁与威吓的梦魇,究竟何日了完?十年前创伤,已经使她永不磨灭的了。
十年后却再度重蹈覆辙!自己的心灵与肉体受着那么可怕的摧残,还要残酷地好像纪录片一样被纪录下来!“呜”
她心内每日在无声地呐喊、在嚎哭!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是那可怕的恶魔,而样貌又是那样俊朗不凡,但心情是不会好转过来的了。
她松过一口气之余,白天那款养成已久的暴躁德性,又再次恢复过来。“哼!我在这里或那里,也不关你的屁事!滚开!”张楚筠傲慢的说着。
“等人吗?小姐。”我心里在暗笑,嘴里却客气地问。“你这无聊的人!要兜搭交婊子的话,到夜总会多的是!”她很不耐烦地向我恶瞪着眼后,便想在我身旁走过。
“唷!好凶啦!我的小美媚!”我像流氓调戏少女一样,涎着脸、伸开手臂强拦着她的去路。“你干什么?”她勃然大怒,竟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颊上。
嘿!我掌掴她多了,这次竟轮到她打回啦!我抚着脸装痛道:“哎唷!哎唷!很痛嘛!我的小娇妻楚筠啊,你就是这么痛打亲夫吗?”我看着她的涨怒通红的俏面,一边欣赏,一边嘿嘿的不停笑着。
她听见我这种不规矩语调,这种无耻又熟悉的说法,当下大惊,退了数步,用手指着我激动地厉声说:“你你是”她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从袋子里施施然取出冷帽面罩,就往头顶猛然一套,幪住了面儿,跟着狞笑着道:“嘿!嘿!嘿!你在这里,莫非是要等这个幪面人吗?嘿!嘿!嘿!”张楚筠美目一睁,又化惊为怒“你!原来是你你这禽兽!”
她随说随就急转身子,欲向后山奔去。我哪会轻易给她在眼前走得远远?瞬即间,我一把就捏着她的玉臂,硬扯她有若柔如风般的娇躯,将她整个人儿一抱就抱入怀里。
“嗯!还要逃走吗?我的小美人张楚筠!”我右手拥得她满紧,左手就扯去头上的面罩,将它扔到石上。
“嘿!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强奸你的人那真面目吗?现在我就给你瞧清楚吧!”我双手握着她裸露的双肩,使她的头仰着,秀发在后飘飘荡垂。我凝望着她那可人极了、带着古典美的胚子,忍不着冲动就强吻下去了。
“唔不要你放开我!”她头左右乱摆,竟还剧力地挣扎。我略为离开她沉着冷冰但又艳丽的脸谱,狠狠的看着她怒道:“怎么?你整个人早已经全属于我了,现在吻一吻也不行吗?”
“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知道吗?我恨你!恨死你!莫说是吻,碰点儿也不行!我一想到你,就要将你煎皮!将你拆骨!一看到你就想杀死你!”她竭斯底里地一边狂扭动身体,欲摆脱我的拑制。
一边猛甩着头,想逃离我的豺狼之吻。“什么?你原来这么恨我吗?”我问道。她泪汪汪的大眼睛紧瞪着我的眼睛,先大声地说:“是!永远恨你!你一天不死!我就每一天都恨死你!每一刻都恨死了你!听到吗?满意了吗?”说完就别过脸来,就像小女孩发脾气似的,不朝我这边看。
她侧着脸,我看到她小小高翘的鼻子,鼻梁秀挺可爱,棱线美极了!以往我强奸女子,只要折磨她们、占有了她们,得到残酷的兽欲后,就算达到目的,以后我就对她们不屑一顾。
现在的情形却有点不同,我发现到一向以来都没有出现过的问题:就是不仅要占有楚筠的肉体,连心灵上与及精神上我也要霸占她!还要永远的!我低声再问:“真的这样恨我?改变不了吗?”
她还是不望着我,自顾地说:“没可能!你是邪恶的魔鬼!想想,你夺了多少个女子的贞操?多少个妇女受过你的蹂躏?你说!”
我头一遭被人劈头这样喝问,内心的恶魔将心镜间那一丁点儿的纯洁小尘埃也倏然抹去,我脑海里翻起了罪恶满贯的簿子,那淫烈的事蹟驱使我自豪地嘿嘿爆笑。
“嘿嘿!三十多个吧!嘿!嘿!多得我也数不清了!那些贱婊嘿!嘿!嘿!怎样?棒吧?我还要奸下去呢!数目可越来越多!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