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把审问苏梅梅的地点安排在了秦峰集团旗下的一家酒店里,一间隐蔽的客房。
当苏梅梅被李修杰和几个保镖带来的时候,秦天海已经在那间客房里等候她了。
三年不见,苏梅梅变得更漂亮了,一头卷曲的长发被染成浅栗色,身着一条浅绿色的超短连衣裙,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和她的脸蛋一样吸引人,她已经褪去了三年前小女生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介于熟女和小女生之间的风韵和香艳。
苏梅梅并不清楚这次秦天海找她来的真实目的,她还以为这个老主顾想起了她,内心不免得欣喜若狂,出于一个摇曳花丛已久的花蝴蝶的本能,见到秦天海的第一眼就开始发嗲。
“哟,天海哥,你总算想起人家来了,这三年来人家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啊!”说着,苏梅梅那娇柔的身体就向秦天海贴了过来,两个诺大的乳峰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秦天海的身体。
秦天海也不急不恼,他上下打量着苏梅梅,寓意不明地笑道:“哟,看这样子,这几年混得不错呀?”
一听这话,苏梅梅马上做出满脸委屈状,声音贱得象是能喷出蜜来,她摇晃着秦天海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道:“没有了天海哥的照应,我苏梅梅哪还有什么好日子呀?”
未料,秦天海一把甩开苏梅梅的手,眸光猛地一下变得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他指着苏梅梅的鼻子,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蒜!今天我问你几句话,你如果敢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儿,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看着秦天海刚才还平静如斯的目光此刻凶狠得似能喷出火来,一时之间苏梅梅也吓坏了,她毕竟是心虚的,也渐渐明白秦天海为什么会在几年后将她重新找回来。
但是,贱女就是贱女,她能把贱字挂头上,自然脸皮比一般人厚得多,所以此刻苏梅梅虽然心虚得紧,但是表面还是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无辜模样,呐呐地对秦天海说:“天海哥,人家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呀?”
秦天海冷冷一笑,冲手下们一使眼色,马上有两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走上来,一边一个按住苏梅梅的胳膊,强制她跪在秦天海面前,然后戳着她的头,一个保镖对苏梅梅狠狠说道:“秦总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就是!你他妈要是再敢编什么慌话……”说着,保镖“倏地”一下从腰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慢将那冰凉锋利的刀面贴在苏梅梅娇嫩的小脸蛋上,怪笑着威胁她道:“信不信我把你脸上这肉一片片给你削下来?”
这回,苏梅梅是真的吓坏了,她感觉浑身发凉,阵阵冷汗冒出,甚至差一点儿失禁。
她嘴唇发青,哆哆嗦嗦地冲秦天海嗫嚅道:“天海哥……天海哥……您想问什么……您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什么说什么……”
看着苏梅梅快哭出来的那副德性,秦天海冷冷一笑,这时候一个手下已经搬了把椅子放在秦天海身后,秦天海大大方方地坐下,翘起二郎腿,冲架着苏梅梅的那两个保镖挥了挥手。
两个黑衣大汉领命退到距离苏梅梅一米远的位置,当他们的手一松开苏梅梅,这女人的身体就象一瘫烂泥一样瘫倒在秦天海脚下。
秦天海指着她的鼻子,冷冷地问她道:“三年前,在清源里那个弄堂里,你和一个和你长得很象的女人被调了包,是不是骆鸿涛指使的?”
苏梅梅的目光瑟缩着,她下意识的本能是想撒慌,但当她看到秦天海那阴狠的目光,以及那些凶神恶煞般的保镖们,她知道自己今天躲不开这一劫,只有实话实说。
苏梅梅带着哭腔对秦天海点头道:“是……”
秦天海强压下满腔的怒火,俯视着苏梅梅,竭力平静地对她说道:“今天,你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我讲一遍!包括你是怎样认识骆鸿涛的,他又是怎样指使的那次调包事件的,全都一五一十地给我讲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苏梅梅哪还敢狡赖?只好乖乖地点了点头,嗫嚅道:“好的,天海哥……”
秦天海冲手下打了个手势,一个保镖走过来将苏梅梅拉了起来,另一个搬了把椅子过来,让苏梅梅坐下。
苏梅梅擦着脸上的泪水,断断续续地对秦天海说道:“我和骆鸿涛是在一次商业的走秀活动中认识的,当时我是台上的一个模特儿,骆鸿涛是台下的嘉宾,后来他通过我们老板找到我,说我长得很象他失散多年的女儿,所以想和我交个朋友,骆鸿涛是大老板,虽然人到中年但长得很年轻,我正乐不得地攀上这样一棵大树,于就是痛快地答应了。”
说到这里,苏梅梅的嗓音有点干哑,秦天海示意手下给她拿杯水来。
喝过水后,苏梅梅继续讲:“我一直以为骆鸿涛只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个小情人儿,但在和他交往过程中,我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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