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书房,我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没见到人影!”
杜弦神情着急,老实说,林牧现在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不适合立马去寻仇,这也是为什么覃悦要苦口婆心将他劝回这里的原因。
可是现在,林牧却不见了。
覃悦立马皱起眉头,她向杜弦确定:“你说林牧不见了?”
她一边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旁人,一边怀疑地看了杜弦一眼,脚上没停,直接疾走上楼。
和刚才的杜弦一样,覃悦检查了每个房间,又在敞亮的地方喊了喊林牧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
“这臭小子……究竟去哪儿了?”
她才出去了一小会儿,这么点功夫,林牧能去哪儿?
覃悦还就不信了,将屋子里数量不多的佣人集合起来询问,却没人见过林牧下楼。
她又召集了门外守着的几个人,也是同样的答案。
“难不成他会飞?”
就在覃悦和杜弦头大地到处找林牧的时候,此时的林牧已经在东城的机场换登机牌。
在破解了小黑本的秘密后,林牧独自在阳台抽了三支烟。
而在这三支烟的时间里,他已经为自己铺出了今后他可以走的一条路。
但是在真的步上这条路之前,他需要先安置好林静好。
只有她,是他一直放心不下的,况且她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
林牧是从阳台翻下楼的,从后面那从未使用过的建筑群经过,直接穿过整个区,正好可以避开路口的盘查。封起来的铁栅栏上有锋利的铁刺,林牧因为左手还没好利索,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幸好他身手好,要不就直接交代在那里了,死得都没人知道。
他并不知道杜弦已经回到东城,身上也没带手机,这是为了不被联系到。
不过覃悦应该很快会发现他离开,所以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林牧做了一些简单的伪装,弄了一个以往没做过的发型,戴了口罩,即使这里有高元的手下盯梢,应该也没人能认出他来。
从东城到花都,需要四个小时,林牧其实已经订好回程的机票,他只给自己在花都预留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喂喂喂,现在什么情况,你带我来,就是为了扑空的吗?”
橘灿现在很不满,他正急着找林牧去唤醒林静好呢,现在人都不见了算怎么回事吧。
杜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心情复杂地望了橘灿一眼:“我也想问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一直在书房的,你没看大姐头也很吃惊吗?”
“……”橘灿也不是没眼力见,他看见之前他们满屋子找林牧,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然而他这边的情况特殊,虽然现在林牧失踪,杜弦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不过橘灿觉得,可能和他说明情况,可以对事态有所帮助。
反正都是要来告诉林牧林静好的事情,现在说,和见到林牧说,都是一样的。
“杜弦,你不好奇我要对林牧说的,关于林静好的事情是什么吗?”
橘灿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杜弦转头看他:“我当然好奇,可是你不是不愿意说,只对林牧说吗?”
“……”橘灿自知理亏,他闪烁着眼神,“其实,我这次来,是找林牧救命的。”
“救命?”不禁皱起眉头,杜弦一时间还不太理解橘灿说的这个词的含义。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不会是,静好真出啥事儿了吧?”
杜弦十分紧张,本来让林静好离开东城,就是为了要保护他,难道去了花都,却适得其反?
橘灿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他盯着杜弦,而后缓慢而沉重地点了头:“对,比赛结束下台的时候,静好突发不适,然后……小产了。”
“什么!”正开着车的杜弦差点没把好方向盘,直接冲花坛里去,他猛踩一个刹车,在路边将车子停下来,“你说什么,静好流产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只是跳舞的话,不至于动到胎气,才一个月不到啊!”
虽然之前医生有说林静好的状态不稳定,但是她自己心里有数,况且林牧精心给她调养了两天,其实已经在稳步恢复了。
橘灿微垂首,他摇了摇,重重闭上眼睛:“原因还在调查,我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但现在的情况就是,静好还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如果还醒不过来,就不妙了。”
“所以你是想让林牧去唤醒她?”直接将橘灿的意图说出来,杜弦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橘灿会心急火燎,一刻不停留地往东城赶,原来是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此时他的胸口像被什么强劲的力道重击了一般,有些发闷。
他心中有一个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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