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走向江湖正道,把长江航运做起来,”
华云龙道:“妹妹沉毅果敢,才能胜我十倍,是个做大事的人,我相信妹妹会做得很好。只是不必过于逞强,有难处及时传书与我,我永远会在背后支持你。”
梅若素脸色一红,嗔道:“去你的,什么背后支持?哥是妹妹永远的依靠。”华云龙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说错了,不光是背后支持,也要从前边支持。”
梅素若娇笑着作势欲捶打华云龙,心里却感受到阵阵暖流。众人难舍难分,本来白君仪讲话和分配任务不过半个时辰功夫,大家却一直在祠堂里呆了一下午才离去。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中秋节的落霞山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但欢乐中隐隐有一丝离别愁绪,只是大家都不愿去触动那根神经。
第二天,秦畹凤、华美玉、程淑美、阮红玉就要启程前往南阳。用过早点,华云龙就急匆匆地过来看望程淑美、阮红玉母女。
对于程淑美、阮红玉母女,华云龙总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阮红玉是华云龙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子,在华云龙的众多女人中,阮红玉最是多愁善感。
虽然容貌、武功、才华在诸女中并不算出类拔萃,但却心地善良,处处总先想着别人,对华云龙也最是依恋。
在华云龙心目中,阮红玉如那烂漫的樱花,最是让人珍惜和爱怜。这娘俩又是第一对同时在床上伺候他的母女,从此让他爱上了同肏母女屄。华云龙知道性格柔弱的阮红玉这一会儿最需要自己来安慰。华云龙走进阮红玉母女居住的小院。
只见两个小厮正忙着向外搬行李。阮红玉陪着母亲坐在厅中,也不言语,只觉得胸中有些堵得慌。看见华云龙进入房间,一下子心中轻快了不少,忙起身向华云龙迎去。没走的几步,身子一个趔趄。华云龙赶紧几步,扶住阮红玉,道:“红玉,怎么了?是不是伤了腿了?”
阮红玉趁势扑入华云龙,一片红云飞上俏脸,喃喃道:“还不是你!”华云龙正一头雾水,却听得程淑美笑道:“红玉不是伤了腿,是大腿跟受伤了。”
“妈”阮红玉羞赧地喊了一声,把个俏脸深埋进华云龙的肩上。华云龙恍然大悟,却故意道:“来,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阮红玉用粉拳轻捶了一下华云龙,娇声道:“你坏!
还不是你,昨天太阳刚下山就来折腾我们母女,不要说我受不了,就连娘这会儿行走也不方便。”程淑美接道:“龙儿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昨天将近两个时辰,可把我们娘俩给整惨了,不光骨头散了架,下边现在都还肿着呢!幸亏今天是乘车,要是走路或者骑马,还不让你大娘她们娘俩给笑话死了。”华云龙洋洋得意道:“娘!这你就有点杞人忧天了,她们娘俩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天夜里我离开你们以后,和奶奶、妈妈还有大娘、姐姐妹妹她们六人大战了一整夜,她们一个个也是浑身瘫软,小屄肿得像熟透了的红桃子。”阮红玉崇拜地凝望着华云龙,道:“哥!你太伟大了!妹妹我早晚得死在你的大肉棒下。”
华云龙在阮红玉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种“死”是欲仙欲死的“死”吧?哥爱你们,当然得让你们欲仙欲死了。”
程淑美道:“这会儿甜甜蜜蜜的,只怕我们离开的久了就把我们给忘了,我们娘俩长得又不好看,又不是出自名门,背后又没有这个帮那个教的可以帮上你,这一去千里之遥的,时间长了哪还能记得我们娘们。”华云龙急道:“不会不会!我要是忘了娘和红玉,就教我去做和尚,不!做太监!”
阮红玉急忙用小手堵住华云龙的嘴,道:“好好的,赌什么咒。妹妹知道哥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娘也只是提醒哥哥常记着我们。哥!我会想你的!”阮红玉说着,竟不觉泪下。
华云龙伸出舌头,舔去阮红玉眼角的泪珠,拥紧了阮红玉,道:“哥也会想你们的!我以后会常去看你们。再说你们在南阳要建个别院,我们今后少不得会常在两地走动的。”
阮红玉在华云龙怀中蠕动着娇躯,一只手伸到华云龙胯下,隔着裤子揉搓着大jī巴,喃喃道:“哥!我想想再看看他,亲亲他!”华云龙还未答话,程淑美已经靠了上来,道:“龙儿,你就让红玉亲亲吧!
我们一会儿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见着他。”边说边伸手扯下华云龙的腰带,把华云龙的裤子扒了下来。阮红玉从华云龙身上滑落下来,跪在地上,握住华云龙的大jī巴,香舌轻点了一下大guī头,娇声道:“宝贝!越来越漂亮了!真真爱煞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