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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没有真正开始xìng交,他们那边也没有,不过,两边的喘息,呻吟,都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沉住气,可别像上次那样,比他们早结束十多分钟。吱嘎,吱嘎,那边的床垫,重重地摇晃了几下。
这肯定是乔尼和我妻子,在床上翻动身体,看来,他们在摆正体位,做插入前最后的准备。啊,不,痛!是妻子在讲话,声音很轻。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那边,妻子又说了些什么,乔尼也嘟囔了几句,可他们放低了音量,听不清楚。怎么,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会是乔尼,要虐待我妻子?
没容我继续想下去,吱嘎,吱嘎,又是几声,然后,没了,平静了,好像那边的喘息,呻吟,话语,都没了,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哦,又是一声呻吟,是我妻子的,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
噢,偶卖糕,一声呻吟加长叹,是那个异族男人的,愉快而又舒畅。任何一个成年人,哪怕只有一次性经历,都不难懂得,一男一女,发出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插入了,终于插入了!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门的那边,再没有言语,只剩下床垫,在吱嘎吱嘎地摇动,节奏分明,还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是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似一声。够了,是时候,该我了!
我直起腰身,抹了抹嘴,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笔直的肉棒,抵住苏珊的肉穴,用guī头挤开两片阴唇,然后,停在那里。我收回手,紧抱住苏珊。那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张开来,环抱guī头,一缩,吞进去了一截。
苏珊,别动,让我来!我深吸一口气,把腰一沉,噗,进去了!我一言不发,一面继续往下沉,一面悉心体会着:半根,大半根,整根,全进去了!
又是噗地一声,我和苏珊的生殖器,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真舒服啊,多少猥琐的男国移,做梦都想像我这样,狠狠地肏白种女人!噗嗤,噗嗤,肉体交合!嘎吱,嘎吱,大床摇动!呼哧呼哧,男人喘息!欧耶欧耶,女人叫床!
我们这边的动静,客房里肯定是一清二楚。很快,墙的那边有了回应,好像不服气,非要跟我们比个高低似的。噗嗤,噗嗤,噗嗤!
他们的肉体也在交合,既润滑又舒畅。吱嘎,吱嘎,吱嘎!可怜那边的床,不堪重负,痛苦地摇晃着。啊,啊,啊!那个异族男人,正在大声地喘息,他一定也是异常兴奋,就像我一样。
男人嘛,和别人的妻子做ài,多有成就感,哪有不亢奋的?嗯,嗯,嗯!不用说,这是我妻子愉快的呻吟。我了解她,她已经动了情,爱液,正汩汩而出,说不定,她的双腿,正高高地举着,紧紧攀在那异族男人的腰间。
不能落后!我加紧了攻势,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把苏珊干得呼天喊地。那无法描述的声响,透过薄薄的墙壁,送给隔壁那对男女,感染他们,刺激他们,使他们加倍努力,把更为难以描述的声响,传递回来,再感染我们,刺激我们。
不知何时,天色暗了下来。一轮新月,悄悄爬上天际,透过薄薄的纱帘,好奇地窥视着我们。它一定是在感叹,这人世间不伦的激情,竟然能够如此热烈!我原以为会需要半个多小时,实际上,不到一刻钟,两边就几乎同时结束了。
我只记得,临近高潮的时候,苏珊忘情地大喊大叫,他的丈夫,在那面也是疯狂地怒吼,完全掩盖了我和我妻子的声音。
或许,这也是文化差异的一部分吧,他们放得开,不需要压抑自己。暴风骤雨终于结束了,我和苏珊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气息调匀。那边完事后,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激情就像潮水,涨得快,退得也快。我望着窗外的明月,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吸毒的人都知道有害,可就是难以戒除,为什么?因为在吸食的过程中,确实有一种的美妙感觉,令人无法抗拒。
苏珊爬起身,哼着小调儿去浴室洗澡了,我又躺了一会儿,既无聊又好奇,便也爬起来,溜出去,蹩到隔壁门前。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一股咸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没什么,我们那边也是一个样。我把门缝轻轻推大,往里一看,只见乔尼瘫在床上,而我的妻子,正握着他的yīn茎,疲沓沓的,一面撸动一面吸吮。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不行,亏了,得让苏珊给我口交!(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