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在飞机上的安泉还在回忆不信前与邵英齐和水晚照的激情感受,习惯性的做法让安泉把离开上海的时间往后推了半天,在让邵英齐和水晚照得到最大程序的满足后,激情过后的女人沉沉睡去。
而安泉则以最强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入睡,留下了一张代表歉意的白纸,安泉拿着最基本的装备赶到了机场,坐上了中午十一点半直飞法国巴黎的航班。
事实上任务下达时,安泉已经很清楚离开上海的时间,只不过习惯性的保密让安泉在自己最亲密的人面前都完全不动声色,登上飞机,安泉习惯性地确认了一下机舱里的环境。
虽然说在高空飞行的情况下,一旦飞机出现意外,很难有机会生还,但职业习惯仍然让安泉做了看似完全没有作用的工作。
飞机的所有者,是国内最大的私人民用航空公司秦汉航空公司,自从十几年前中国的民航业开始由完全的国营化转变为公私兼营后,以低成本低价低利高效为主要特点的私人航空公司迅速发展起来。
在六年前一举成为中国民航业的主体部分,市场份额占到了百分之四十以上,而秦汉航空公司正是所有私人航空公司中的领头羊,而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是这样一家旗下拥有九十七架大型客机的私人公司,公司老总腾志远的年龄,只有区区四十五岁,稳居中国富豪榜前三位的腾志远处事低调,深信树大招风之理,极少在电视上露面。
基于“低成本、低价格、低投入、高利润”的三低一高原则,大多数的私人航空公司,都选择一些短途的国内航线或不超过四小时的国际航线,受上世纪美国西南航空公司经营理念的影响,低成本服务的原则已经被大多数国内的私人航空公司所接受,秦汉航空公司当然也不例外。
虽然是上海起飞巴黎,选择空中加油方式续航的豪华班机,但客舱内仍然没有将坐位分为高中低档。
而是非常统一地只有经济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安泉打开随身的电脑,虽然是经济舱,但柔软的座椅和相对宽敞的活动究竟,让很少乘飞机的安泉非常满意。
刚刚调出最新的任务资料,安泉就被一道甜美且熟悉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的位置在里面!”
安泉转过头,很快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右侧座位靠近走道的安泉右手还有两个位置,安泉主动起身,把两个熟悉的女性身体让了进去,戴了一副可以兼作近距屏幕的黑色墨镜,没有把黑色风衣脱下来的安泉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让两个急于入座的女性根本没有发现安泉的身份。
“方姐,为什么要坐这样的经济型客机嘛?要坐在位置上这么久,连觉也不能睡,多无聊啊!我怕到时候会因为过度的疲倦而影响我的嗓子!”系着一条明显是用来掩饰身份的大围巾的飞凌。
正在一边抱怨方绮的决定,一边把围巾解下来。已经在窗边的位置上坐下来的方绮,有着难以克服的晕机症,完全没有心思跟飞凌争论的她很辛苦地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些歌迷有多狂热,现在公司那些工作人员肯定难以脱身,要是你照原计划包机飞过去,十有八九要拖延时间的,这两张机票还是我找了航空公司的朋友出面,才搞定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被那些狂热的歌迷困在机场吧!”飞凌当然知道这样一些道理,只不过抱怨还是必须的,不然坐好多个小时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于是马上抓住了方绮话语中的问题,飞凌开心地说道:“啊,方姐,你找的是秦汉航空公司的哪个朋友啊?
是不是那个天天给你送花的腾志远腾朋友?也难怪啊,人家是公司老总,要不引人注意地弄两张票还是很轻松的,看样子方姐对他也很有点意思啊!”方绮从口袋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晕机药片,一口吞了下去,说道:“表妹,你不要说风凉话了。
为了你的安全,我现在还欠了他一个人情呢,再说他虽然长得帅又有钱,而且为人处事性格都不错,但我却并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人,最关键的是他有个十九岁的女儿,跟你一样大,不过比你麻烦很多倍!
我正心烦呢,倒是你,这几天整天心神恍惚的,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个他?”飞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羞涩,而是婉转地说道:“没有,我现在只是想再写一首歌。”“拉倒吧!”药力开始产生作用,方绮微微觉得有些困。
虽然飞机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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